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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99次分手

第四章相親

在這次的平行時空里,剛大學畢業的南知意被安排相親了。

她本來毫不關心,直到聽姑姑說那人叫西洲行。西洲行!那不是初中的時候暗戀三年的男神嗎?!

不過,后來自己改名了,那人不知道相親對象是自己。正是因為“南風知我意,吹夢到西洲”,西洲行才答應這次的相親見面。

見面那天,天晴的很漂亮,在一家咖啡館。西洲行已經在喝著咖啡等她了,他變化不大,還是那副少年模樣。

她走過去,笑盈盈地坐在他對面:“好久不見。”

西洲行一臉驚恐,突然想到相親被老同學撞見,不安地回到:“好久不見。”

西洲行打量了一眼南知意,她好像不是初中那個短發假小子了。她留著及腰的長發,淺色的微卷到腰上面一點。但還是衣著休閑,紫色的衛衣和米白色裙子,再加上那雙白色高幫帆布鞋,看起來倒是很學生氣。

“怎么,您這是不認得我啦?”南知意調侃。

他急著否認,語氣十分客套:“沒有!等人呢!今天不是要談事嗎……”

“喔……什么事?”南知意見他有些不好意思,更來勁了。

“職場新人嘛……肯定會多派出來跑腿唄……”他正寒暄著,看著時間相親對象該到了,便問南知意:“那你去忙吧,等會相……”他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立馬找補回來:“甲方,甲方代表該到了!”

南知意笑了笑:“沒事,等會人來了,我再走唄。”說話間,她點了杯咖啡。

西洲行坐立不安。

“對了,你后來高中去哪里讀的?”南知意想聊些什么,緩解一下僵局。

“雨都七中。我爸是雨都人。”

“你怎么又回南都了?”

“后來考的南都大學。再說了,我媽是南都人,我從小也在南都,習慣這邊。”

南知意攪著咖啡,心想不是因為金允溪嗎?當年他們倆在班里就差捅破窗戶紙了。

“你呢?一直在南都嗎?”西洲行緩和了緊張感,似乎也忘了還有個相親對象沒來。

“一直在。我在南都醫科大學讀的書。”

“你學醫了啊?”西洲行開始有點沒話找話。

“你知道金允溪在哪里讀書嗎?你們,還聯系嗎?”南知意還是有些關心,但其實她知道金允溪也在南都大學。

“不知道,我們,初中畢業后就沒了聯系。”

“還挺遺憾的。我還有她微信,你要不要加?”南知意試探性問他。

西洲行立馬喜笑顏開:“人家該有對象了。”

南知意聳聳肩,蓋上手機:“那算了。”

西洲行抿了一口咖啡,苦意從嘴角溢到心里,她居然不知道嗎?誰是她心心念念了十年的女孩子……

南知意看著眼前這個不再是校園男神的西洲行,他看起來依然那么干凈利落,落地窗外的陽光落在他的白襯衫上,他依然明媚在南知意的心底。

那時候她暗戀他,明顯到全年級的人都知道,被一群女生圍著問:“你是不是喜歡西洲行?”

她矢口否認。因為她知道,她的同桌金允溪,當年E中赫赫有名的校花,成績好長得美,和西洲行是雙向暗戀。

那群女生中,有些嘴碎的都會惡狠狠地說她是小三,嘲諷她沒有得到西洲行的喜歡。盡管她從來沒有承認過她喜歡他。

她不敢承認。初中小孩沒有小學生的乖巧,沒有高中生的內斂,他在兩者的交界處放肆開來,可以說出最傷人的話,可以做出最過分的事。那些話,那些事,往往最不像出自于初中生口中。

西洲行這個大直男,南知意否認后,他真的以為南知意不喜歡他。所以在大家看來,南知意成了他和金允溪“包著窗戶紙戀愛”的工具人。

西洲行手指交叉握著咖啡杯,裝作隨口一問:“她有男朋友了嗎?”

南知意盯著他的眼睛說:“沒有。”

“那來,我加個微信。”西洲行欣喜地等待南知意快些把她的微信推給他。

“咱倆還沒微信呢哥。”本來早就已經放下的事,被這么明顯地扎心,南知意有些不爽。

“噢對,來,我掃你。”西洲行打開了掃一掃。

“不對,您等的人還沒來呢。”南知意縮回手。

西洲行突然想起來,尷尬地笑笑,說:“不重要。”伸手示意加她微信。

好友通過后,南知意沒有立刻把金允溪的微信推給西洲行。

“您這么多年,大學沒人追嗎?還是等金允溪等了這么多年?”南知意一針見血。

“我那時候不想談。”西洲行其實想說,不想和除了某個人以外的其他人談戀愛。

南知意當然聽出了話外之意,故意問他:“那現在是想了?”

“年紀大了嘛。”

“所以被安排相親了?”南知意一副看戲的表情看著他。

“沒有!”西洲行立馬否認。

“實話跟你說吧,我是來相親的。”南知意低著頭,裝出來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我姑姑介紹的,可是對方可能還沒來,要不我打個電話?”

西洲行想著應該不會這么巧,再說了,自己相親的女孩子叫南知意,這個老同學的名字是陳一。

南知意撥通了西洲行的電話,預料之中西洲行的手機響了。

西洲行看著來電顯示南知意,想著這人怎么遲到一個多小時還好意思打電話,便接通:“你好,你到了嗎?”

她裝作驚訝的樣子,看著西洲行:“呀!”

西洲行愣住了,臉頰發燙,疑惑地盯著南知意:“陳一?”

“好久沒聽到別人這么叫我了。”

“你怎么是南知意?”西洲行驚恐之余,又覺欣喜。

南知意解釋:“初中畢業以后,我改名了。”

“所以你知道相親對象是我?”西洲行緊蹙眉頭,覺得事情有些復雜。

南知意急忙搖了搖頭,讓他知道自己奔著他來的,多沒面子!

“不是,我姑姑沒有和我說對方名字。我也很驚訝。”她隨便編了個謊言,臉頰開始發燙。

“那,……”西洲行想借口先行離開,被南知意打斷了。

“哦!我想起來我還有事,我先走了!回頭我把她推給你哈!”她邊走邊說。

西洲行還沒反應過來,應聲說好。

她把金允溪的微信推給了西洲行,心里還是泛起了一絲波瀾,但總歸是有情人終成眷屬,隨他去吧。

沒幾天,西洲行突然在微信問南知意:“下周城郊的煙火表演,你想去看嗎?”

南知意急匆匆地打了個“好”字,又立馬理智地刪掉,裝模作樣地問:“下周什么時候?”

“下周二晚上七點,我開車去接你。”

“跨年表演呀,我可能會有點忙。”南知意繼續矜持。

“那好吧,算了。”

……

“到時候我去接你。”西洲行最后強硬了一下,南知意沒回他。

欣喜上頭,南知意半夜開心醒的時候忘了問他怎么不邀請金允溪去。還是說,三個人一起?還是替別人問的?她亂想一通。

很快就到了跨年那天,西洲行來接南知意。南知意媽媽問她去哪,叮囑她晚上早點回家。

“今天應該早不了,今天要跨年!”南知意興高采烈地說著,跑出門去。

她媽媽在屋里急赤白臉地責罵著,一溜煙孩子就出門了。

車上。西洲行說“新年快樂喔!”遞給南知意一只精致銀手鏈。

南知意沒忍住問他:“誒?金允溪沒來嗎?”

“沒有。她有事了。”

南知意垂著頭想,果然,我只是個備胎嗎?

“停車,我也不去了。”

“為什么?”

“我媽一個人在家跨年,我想陪著她。”這種爛理由,南知意就是故意拿出來氣他的。

“你開玩笑吧?”西洲行被氣笑了。

“我才不是替代品。”南知意嘀咕著。

西洲行瞄了她一眼,暗暗笑著。其實,他特意買來的門票邀請南知意的,金允溪,才是那個工具人啊,這個傻子。西洲行實在納悶,這么蠢的小孩怎么考得上醫科大學的?

“好,你不是。”西洲行心里默默說,你當然不是,你還是我記憶里的陳一,你是吹夢到西洲的南知意。

西洲行原本不確定陳一的心思,畢竟在初中那會她表現得實在刻意疏遠。直到那天知道她改名為南知意,便信心十足地要賭一把:她一定喜歡我!

其實,他也沒有加金允溪。表現得想加只是覺得南知意的反應實在有趣。

到了觀景臺,西洲行看著遠處天水一色,時而又看看頭發在風中凌亂的南知意,如今她已經變得十分精致,西洲行問她冷不冷。

她側過來頭,看見了遠處的金允溪。她也在啊……

西洲行沒有注意到別的,把她的帽子給戴上:“這樣就不冷啦。”說完,乖巧地笑了笑。

“失陪一下。”南知意跑了出去,人太多,西洲行沒能追上來。

等到西洲行找到南知意的時候,煙花表演已經開始了。

“怎么了?”西洲行溫柔地問她,像當年她喜歡上他的那一瞬間那么溫柔。

“沒事。剛剛人太擁擠了,我不太舒服。”南知意擅長找借口。

兩個人坐著,沉默。隔著墻,看著天上冒出來一星半點的火星。煙火表演結束的時候,金允溪和一個女生走了出來,人潮中她一眼看到了西洲行。

徑直走向他們,大方喊:“嘿!你們倆也來看煙花嗎?”

南知意這才意識到,西洲行也許并沒有邀請金允溪,剛有一些欣慰,金允溪小聲趴在南知意耳旁問到:“你們是在一起了嗎?”

“沒有!”南知意急忙解釋,不知道為什么,關于喜歡西洲行這個問題,她總是條件反射似的回避否認。

“那,加個微信唄!”金允溪掏出手機沖著西洲行晃晃。

“好。”西洲行瞥了一眼南知意,爽快答應。

南知意有點摸不著頭腦。

那天以后,金允溪似乎跟西洲行重新熱乎了起來,南知意之所以清楚是因為金允溪的一句:“我在追他。”

如五雷轟頂,她又一次退縮了。

“你幫我支點招唄!那會咱們仨玩最好了!”金允溪大大咧咧地,她的確不知道南知意和西洲行二人互生情愫。

南知意苦笑,她不敢直視金允溪的眼睛,“他……我不清楚。”

“那我好好想想送他什么。”金允溪拉住南知意的胳膊,甜蜜地笑著。

南知意心里咯噔了一下,自己也沒有想到送個東西給他……

南知意在感情上就是個膽小鬼,她失去了主動的勇氣。直到西洲行問她,明晚下班一起吃飯嗎?

她才冒出來一句:“行。”

那天金允溪也問西洲行,明晚能不能一起看個電影。

西洲行禮貌回絕明晚沒時間。

金允溪后來得知那天晚上他和南知意一起吃飯的時候,立馬急了。跑過去找到西洲行,告白了,在一次幾個朋友一起聚會的時候。

眾人看戲似地盯著西洲行和金允溪,但是更多人的目光不約而同地聚集在南知意身上,南知意早已練成讓人不形于色的技能,更加擅長隱藏自己的情意。

雖然但是,大家還是很捧校花的場:在一起在一起……

呼聲很高,西洲行想過來拉南知意,南知意預判了他的操作,迅速抽身佯裝接了個電話躲出門外。

她站在門外聽呼聲很高,心里突然有些余痛。

西洲行在屋里笑著解釋:今天酒喝的有點上頭,我不想這么草率地決定一件事,明天再說,好吧?我自罰三杯。

三杯酒一飲而盡,南知意什么也沒聽見,只聽見屋里呼聲停了,她進來了。

不知道,他是答應了還是拒絕了。

她摸了摸手上的銀手鏈,恨起來自己的懦弱。在角落的燈光暗的地方,喝起了悶酒。西洲行和金允溪坐在沙發另一角,他偷偷看著她,不吭聲。

第二天,南知意決定鼓起勇氣跟他說清楚,從頭到尾,所有。

“西洲行!”在庫爾瑪超市門口,南知意偶遇他。

西洲行沒有表情的轉過身:“這么巧。”

“我想……”南知意手指緊抓著衣角,眼神堅定地看著西洲行。

“知意你也在啊!”金允溪從超市出來,打斷了她的話。

南知意一肚子的話,隨著金允溪挎住西洲行的手,碎成一攤爛泥。她堅定的眼神突然柔軟成了流淌的熱水。

“啊,你們……都在啊。我去買點東西!”她依然隱藏地很好,沒人能看出來她眼里對西洲行的半分愛意。

兩年以后。南知意出現在西洲行和金允溪的婚禮上。

因為金允溪大學室友和高中朋友太多,南知意放棄了伴娘的位置,她坐在圓桌上,襯衫下遮蓋著那條銀手鏈。

同桌的阿姨搭話:“姑娘,你是新娘朋友嗎?”

南知意點了點頭。

“那你是什么職業?那現在單身嗎?”阿姨欣賞的目光在南知意身上挪不開了。

“醫生,我也要結婚了。”

南知意身后走過來一個與她年齡相仿的男人:“媽,這是我女朋友。”

“哦喲!”阿姨立馬蹭地站起來:“出息咯你!”然后欣喜地端詳著南知意,滿意極了。

南知意看了看身后的男人,不知什么時候把手鏈摘了下來。

賓客散場,西洲行瞥見離場的南知意背影,心里空落落的,看著一地的花瓣,覺得,從前就真的是從前了。

金允溪迎面走來:“阿洲!”甜蜜蜜地拉住他的手,靠在他肩頭:“我現在好幸福。”

“我們,以后會一直這么幸福。”西洲行說著,眼睛從樓梯口移到金允溪身上。

神的孩子在跳舞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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