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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開眼時朱仁公來到一個美輪美奐、金碧輝煌的大殿之中,左右兩邊各兩個三人合抱的大柱,還有兩個白玉香爐冒著屢屢的青煙,抬頭是一副紋有五條金龍的壁畫,龍身龍甲,活靈活現(xiàn)、栩栩如生;壁畫上方掛有一個橫匾,上面寫著四個鎦金大字“正大光明”。
“莫非這是金鑾殿?”金鑾殿是朱仁公前幾年旅游時去過的,老實說這里給朱仁公的感覺不是很好,皇帝坐在龍椅上就跟個菩薩似的,這里給人一種很強(qiáng)的壓抑感。
或許是尉遲曹德自身的原因,這個金鑾殿與朱仁公在現(xiàn)實中看見的情況有不少的出入。畢竟夢境和現(xiàn)實完全是兩個不同的世界。
“這小子還做的是個美夢呢……莫非適當(dāng)皇上?”朱仁公笑了笑,聞聽殿門外有細(xì)微的腳步聲,他趕緊躲在了巨大的屏風(fēng)后。
進(jìn)房間的男子一身皇袍,頭帶紫金冠,腰掛一晶瑩通透之美玉,雖只有十五、六歲光景,卻氣宇軒昂,英偉不凡,一副包容天下、心存萬物之色,不用向,這一定是尉遲曹德夢中的皇帝。只是不知道是什么年代的皇帝。
皇帝身后跟著的竟不是太監(jiān),而是一個一身綾羅綢緞,粉面桃腮的乖女子,女子進(jìn)房之后便道:“皇帝哥哥,我們?nèi)タ葱」鹱影桑俊?/p>
皇帝頷首道:“嗯,去把東西拿出來,我們?nèi)タ纯茨切∽印!被实勖嫒珈o水,略帶些憂慮之色。朱仁公總算明白過來,暗驚:“小桂子?莫非是……鹿鼎記!康熙、建寧……呵呵,有意思。”物質(zhì)決定意識,這一點在人們的夢境中同樣如此。
朱仁公眼珠子一轉(zhuǎn),暗想:“皇帝,那小子安排的是別人,那么韋小寶的角色應(yīng)該就是那個家伙了……呵呵,他還挺舒服的,老子要他做噩夢!”
從尉遲曹德夢境目前的情況來看,康熙皇帝應(yīng)該是去比武場地與韋小寶較量身手,朱仁公趁康熙與建寧分開換衣服之機(jī),捂住康熙的嘴巴,將其打昏,自己搖身變成了康熙穿著太監(jiān)服的模樣。
“你還是不要去了。”朱仁公學(xué)著康熙的口氣對建寧公主道。
“為什么皇帝哥哥?我也要去看那小子嘛。”建寧嘟噥著小嘴不滿道。
“乖乖躺在床上,我把那小子送你身邊來。”朱仁公怪笑道,建寧聞言一怔,俏臉“唰”的一下就紅了,“皇帝哥哥,你說的是真的?”
“嗯,朕什么時候騙過你?朕早就看出你對那小子有意思了。”朱仁公說話似模似樣的,跟著又喝了一聲,“來人啦!護(hù)送建寧公主回去,另外傳朕口諭,通知有關(guān)部門幫公主準(zhǔn)備嫁妝。”
門外進(jìn)來兩個太監(jiān)“喳”了一聲,互看一眼退回去,只等建寧公主離開,心里免不了暗想:“這‘有關(guān)部門’是個什么玩意兒?”
“皇帝哥哥,建寧不嫁……而且他還是個太監(jiān)呢……”建寧疑惑道,不過是人都看得出她臉上的喜悅之情。
“不嫁?鳥!你騙黑人沒曬過太陽!”朱仁公心里雖然這想,嘴上卻道,“小桂子不是太監(jiān),朕前日已經(jīng)親自調(diào)查過了。”
“真的,為什么皇帝哥哥不早點告訴我……真是太好了。”最后一句建寧是似乎是對自己說的,跟著她就恢復(fù)本性,嬌聲喝道,“還不去給本格格準(zhǔn)備嫁衣!”
“喳!”兩個太監(jiān)齊聲道,他們自己估計也不明白自己在“喳!”些什么。建寧走后,朱仁公大搖大擺的去了比武場,在別人夢里控制人的感覺特爽,朱仁公倒是很樂意把這里鬧得天翻地覆。
朱仁公想得沒錯,韋小寶果然是由尉遲曹德那小子扮演。尉遲曹德一見到朱仁公便笑臉相迎,他當(dāng)然知道面前這個穿著太監(jiān)服裝的男子自然就是皇帝康熙。便聽尉遲曹德道:“小玄子,你來了。今天有什么招式咱倆來比一比!”說完還揉揉了拳頭,一副摩拳擦掌的樣子。
做戲就得做全套,夢中的尉遲曹德還頗有一番敬業(yè)精神。
朱仁公輕咳一聲,突然打喝道:“韋小寶,你該當(dāng)何罪!?”曾幾何時,如來佛主也是這么呼喝朱仁公的,只不過今天換了人物。
“皇上,你知道我的名字,不可能啊?”尉遲曹德一臉郁悶。
“我不僅知道你叫韋小寶,我還知道你將來會在天地會干事,有七個如花似玉的老婆,見低就踩、見高就拍,為人圓滑……”朱仁公冷笑道。
“啊,你也看過《鹿鼎記》?”尉遲曹德呆呆的問道。
“沒錯……來人啊!小桂子不是太監(jiān),現(xiàn)在把他拖去閹了。”朱仁公說完感覺這樣太慢,容易讓尉遲曹德在夢中興起反抗的年頭,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利用他目前能夠控制夢境的能力,大手一揮,將場景換到了一個陰森的房間。
尉遲曹德被鐵鏈捆在了木板床上,朱仁公猛的脫下尉遲曹德的褲子,顯現(xiàn)出真面目,隨后又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一把寒光四射的刮胡刀,威脅道:“明天起來就舒服了,朕親自幫你凈身,呵呵……泡我的妞,你小子還嫩點……記住老子今天給你說的話!”朱仁公不知道凈身該用什么刀,于是就選了刮胡刀。
“你是朱……”掙扎中的尉遲曹德還沒說完,便被朱仁公打斷道,“你他媽才是豬!乖乖做太監(jiān)吧!”話畢,閉上眼睛,狠狠的一刀割了下去。
“啊!!”尉遲曹德從睡夢中大叫一聲醒了過來,他目光呆滯,渾身顫抖,雙手下意識的伸向自己的雙腿之間,夢中那疼痛的感覺就像真的一般,尉遲曹德如今已是汗流浹背,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得厲害,口長的大大的,不停的喘著粗氣,“媽的,怎么會夢到他,真他娘的背!”話畢用腳踢了身旁的妓女一下,道,“滾回去,老子不需要你了。”
另一方面,朱仁公奸笑著從夢中驚醒,雙手死命的拍打著枕頭,自語道:“哈哈,小子。今天是你父親我給你上的第一課,你要是還敢纏著老子的女人,哼,中控境一到,我讓你知道什么叫做阿鼻地獄!哈哈。”
朱仁公明白對方不會因為一個夢,放棄現(xiàn)實中對女人的追求,不過、多做幾個這樣的夢性質(zhì)就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