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蕭故知道他內心的想法,一定會也在心里呵呵一聲,但他沒能笑出來,他轉頭想走的時候,看到了因一晚上輾轉反側,早上沒能起來而遲到了的蔣歡。
蔣歡背了個很薄的書包,漫不經心的朝著校門口走去,蔣歡的目光也是懶懶散散的,好似沒有什么能入的了少年的眼。
蕭故看著蔣歡越走越近,既希望他能注意到自己,又害怕他會注意到自己,眼角還是有點痛,但這點疼算不了什么,比他之前挨過的拳頭要輕多了,想必蔣歡昨天下手的時候還是收了點力道的,不知道他還生不生氣,直到蔣歡從他面前走過,蕭故才回過神,見他沒發現自己,心里不由得有點喪氣,但蕭故并沒有開口叫住他,他這樣的人,何必觸別人的霉頭。
那邊的接到電話就匆匆出警的警察已經悄聲來到學校門口,四五個警察觀察了一下情形,兩個保安,一個校服穿的吊兒郎當的學生,一個體態消瘦,端正的站在行李箱旁邊扣著鴨舌帽的少年。領頭的警察忍不住心想,毛都沒漲齊呢吧,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