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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祺逢對手

第二章復(fù)相識

回家之后,還是免不了繼續(xù)我的淑女培訓(xùn)計(jì)劃,現(xiàn)在總算可以從容對付那雙該死的花盆鞋了。額娘對此很滿意,于是,給我下達(dá)了新的任務(wù)--學(xué)琴!對我來說,學(xué)這玩意兒比踩著花盆底走路難多了。我本身五音不全,雖然換了個身體,可樂感極差。為了這個,額娘幾乎把頭發(fā)都揪掉了。不僅是她,所有聽過我彈琴的人都是這種反應(yīng)。碧蓮私下和我說,就我彈的這個,和大街上彈棉花的差不多。根本就聽不出我手里是一把古箏,不知道一定以為我彈的是一根弦的。我那個書呆子哥哥為了這個沒少笑話我,只有老瓜同志依然笑瞇瞇的,不知道他是不是聾子。

學(xué)了一個月,那個教琴的師傅就放棄了。額娘也跟著放棄了,轉(zhuǎn)而讓我學(xué)女紅。可僅僅十天,她再一次宣布失敗。因?yàn)槲倚闩磷拥臅r候把手帕和我的衣裳繡到了一起。額娘說,幸好沒教我做衣裳,縫被子,不然的話,保不齊我還真就把自己也縫進(jìn)去了!

再后來是學(xué)畫,畫的連我自己都覺得惡心;學(xué)泡茶,喝的閡府上下全都拉了肚子!于是,三個月后,我被我那好強(qiáng)的額娘徹底放棄了。她和老瓜同志開始商量如果我落選的話,嫁給誰比較合適。如果實(shí)在沒人要,做小也罷!

學(xué)業(yè)失敗后唯一的好處是,我自由了。額娘終于答應(yīng)我可以定期出去放風(fēng)了,前提是身邊必須跟著五個以上的人,人少了怕看不住我。七月中,是京城最熱的時候了。可我依然沒有放棄出去折騰的機(jī)會,不去是傻子!一大早,我就換上了男裝。女裝出門恐怕惹麻煩,額娘特意讓人給我做了男裝。只是,清代的衣裳太羅嗦了。穿個短褲多利索,偏偏要內(nèi)衣、中衣、長衫、馬甲的一陣捂,痱子都快捂出來了。我一邊走一邊拿著扇子緊著搖,連著碧蓮在內(nèi)的五個人都無奈地跟在我后面。

在街面上晃悠了一上午后,我終于找到一間茶樓補(bǔ)充水分去了。再不補(bǔ)就脫水了,要是有冰鎮(zhèn)飲料就好了。看著眼前熱氣騰騰的茶水,我苦著臉對店小二說:“麻煩,有井水沒?來一碗井水。”

店小二呆愣愣地看著我道:“對不起,客官,我們這兒不供應(yīng)井水。”我翻了個白眼兒道:“拜托,我照茶錢給行不?你瞧瞧,這么熱的天兒,還讓我喝熱茶,想熱死我啊?!”店小二無奈地說道:“那,客官,您要是喝壞了肚子可別怪我們啊。”我點(diǎn)點(diǎn)頭說:“快去,快去。”要是在現(xiàn)代,我早就吹空調(diào)去了。

端起一碗井水,我咕嘟咕嘟的一飲而進(jìn),爽啊!長嘆了一聲,我往后一靠,癱在了椅子上。碧蓮幾個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對于我這種沒正型兒的樣子都習(xí)以為常了。“蓮兒打扇,熱死我了。”提拉著領(lǐng)子,真想把外面的都脫了。`

“主子,咱回吧。”碧蓮低聲道。我搖搖頭說:“呆會兒,我歇會兒再走。”她點(diǎn)點(diǎn)頭不再說話,我也得以四下看了看。我邊上的桌子坐著兩個男人,看樣子應(yīng)該也是讀書人。只是,他們身邊站著的隨從可不像善男信女啊。藍(lán)衫男子身邊站著兩個彪形大漢,白衣公子身后站著一個女扮男裝的酷女!倆人似乎都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喝著茶。見我坐下都不約而同地瞟了我一眼,又繼續(xù)喝茶去了。轉(zhuǎn)頭又看了看,卻看見個熟人……啊,不是,是兩個熟人。一個是那位溫潤公子,一個是讓人攔住我的冷面帥哥!二人各自的身邊只有兩個侍從,陽光少年發(fā)現(xiàn)我之后微微一皺眉頭,害我剛想掛到嘴邊的微笑就這么胎死腹中了!破人!白了他們一眼,繼續(xù)低頭喝我的熱茶。

那兩個書生低聲說著什么,我也沒在意,突然一句熟悉的話滑進(jìn)耳鼓……

“地振高崗,一派西山千古秀。”

要不是我離他們極近,本身又耳聰目明,還真聽不見。身上一震,這不是天地會的接頭暗號嗎?!

想也不想就脫口而出,“門朝大海,三河合水萬年流!”

這下糟糕了,我捂著嘴巴看向四周……說話的是書生一桌的白衣公子,此時,他正一頭霧水地看著我;他對面的藍(lán)衫帥哥傻呆呆地瞧著我發(fā)愣;那邊,溫柔帥哥眉頭緊鎖,一臉的思索;冷面酷哥的眼神凌厲,似乎想把我看穿;而他們各自的手下都全神戒備的準(zhǔn)備動手了;碧蓮他們已經(jīng)傻掉了,唯一的反應(yīng)就剩哆嗦了!我咽了口唾沫,鬼使神差的說出了讓我這輩子最后悔的一句話,“那個…兄弟堂上燒的幾柱香?”

“五柱……”才說了倆字他就警覺的閉上了嘴巴,我卻從他這倆字里知道了此人身份,他是堂主!

現(xiàn)在徹底完蛋了,剛才還都靜止的人全都動了起來,除了我的人以外!

像是約好了一般,四外突然出現(xiàn)了很多身穿官衣的捕快侍衛(wèi)。冷面酷哥微一擺手,眾人就圍了上來。

“清狗?!”白衣公子右手一垂,自袖中滑出一把一尺有余的利刃,“周兄,看來我們中伏了。”那個被稱為“周兄”的藍(lán)衫男子冷笑道:“早告訴你我是周凈安,你偏不信,哼!”口中說著,卻也將手里折扇一擺,迎上了撲過去的一個官差。扇子一翻就拍在了那人的腦后,一聲慘叫過后,官差倒地身亡。我已經(jīng)失去思考能力,長這么大還是頭一次見死人呢……

“住手!”酷哥大喝了一聲,“你們還是束手就擒吧。”

“哼,束手就擒?!想的美,你是誰?”白衣男子沉聲問道。酷哥冷冷一笑道:“只要你們束手就擒,很快就會知道我是誰了。”

“休想!”白衣男子倏的飛出,直奔我就過來了。轉(zhuǎn)眼之間,我就被他挾持住了。“小姐!”碧蓮大喊道。

那男子微微一愣,即而將勒住我脖子的手松了一下,“你是哪個分舵的?”

我哆哆嗦嗦地說:“分,分舵?不,不是,我……”

“那你怎么會我們天地會的切口?”他的臉色一沉。

我趕緊說:“我瞎說的,瞎說的,您別介意,我再也不說了!”

“你……”他怒了。

藍(lán)衫男子不耐地說:“林風(fēng),你婆婆媽媽的做什么?你以為那些清狗會在乎這個丫頭的命嗎?!”

“放開她!”溫和帥哥脫口而出。

我感激地朝他瞥了一眼,決定自立自救。咽了口唾沫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大,大哥,別造反了,風(fēng)險太大了,還是做豆腐安全,做硬了是豆腐干,做稀了是豆腐腦,做薄了是豆腐皮兒,做沒了是豆?jié){,放臭了就是臭豆腐,穩(wěn)賺不虧啊,何必冒這個風(fēng)險造反呢?!”

……

所有人的臉都扭曲了,溫和帥哥的嘴唇一抿,險些笑出聲來。酷哥的眼中也滑過一絲笑意,哼了一聲別過臉去了。林風(fēng)愣了一下冷哼道:“不知道你在胡說什么。”

周凈安大喊道:“還不走?!”說完如大鳥一般飛身掠向窗子,他的兩個手下則拼死擋住了射來的箭矢。

林風(fēng)因?yàn)閽冻治业年P(guān)系,暫時倒是沒有箭射向他,他也得以拿我當(dāng)擋箭牌,慢慢地往后退去。酷哥冷哼了一聲,微一抬手,弓箭手便將箭通通對準(zhǔn)了我。我大驚失色地說道:“那個,我不是天地會的,我,我是,我是……啊~~~~~!”眼瞅著一只長箭破空而來,我被嚇的就剩下尖叫了。瞪著手拿長弓的酷哥--丫的,我記住你了,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就在我以為會和身后這位穿成一串兒的時候,奇跡發(fā)生了。而且,是兩個奇跡!

林風(fēng)突然將我往地上一推,在倒地的一剎那,我看見那個‘五哥’將手里的刀擲了出來。華麗麗地趴在地上后,兩截?cái)嗉烷L刀也落在了我的眼前。身后,林風(fēng)大笑道:“后會有期了,哈哈哈哈!”之后就消失了蹤影。

而我依然趴在地上發(fā)愣,某在不知不覺間卷入了清庭抓捕天地會亂黨的事件之中。媽呀,會不會抓不著正主兒,拿我頂缸啊?!

果然,那二人一走,冷面酷哥就把他那雙陰森森的眼睛對準(zhǔn)了我!我咽了口唾沫道:“別,別,我和他們沒關(guān)系,我,我不認(rèn)識他們,我,我……”

“你怎么知道天地會的切口?”他沉聲問道。溫和帥哥皺眉道:“四哥,您看她像是天地會的人嗎?要是的話,那幫人會把她丟在這里嗎?!”我連著點(diǎn)頭,太明理了啊,帥哥。

那位四哥冷笑道:“那可不一定啊,說不定留下她就是為了迷惑我們呢!”

呃……無語了。我傻呆呆地看著他一擺手,兩個士兵過來把我架起來,“跟我們走一趟吧。”他冷冷地說道。我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開、開、開什么玩笑啊?!我又不是亂黨,真正的亂黨你們抓不到,拿我當(dāng)替罪羊啊?!憑什么啊?”

“哼,就憑你剛才說的那句話。”他依然冷冷的回答。

“哪句話?”我不服氣地說。

他的嘴角一扯,嘲諷地說道:“就是你接的那句詩。”

“什么詩?”我依然嘴硬的和鴨子一般。

他的臉色霎時便黑了,“就是那句‘門朝大海,三河合水萬年流’!”

“念這個就有罪嗎?”我瞪著他問道。

他點(diǎn)點(diǎn)頭說:“對,沒錯。”

“那你也說了,是不是也有罪?!”掉進(jìn)來了吧,你個笨蛋。旁邊的那個‘五哥’一個勁兒地朝我使眼色,我也不理,專心的和這位‘四哥’練對眼兒。

“你好大的膽子!”他‘嘭’的一下一拍桌子。嚇了我一大跳,扁扁嘴,我低聲道:“吼就吼吧,還拍桌子.”

“還不閉嘴!?”‘五哥’發(fā)話了,然后又轉(zhuǎn)向那位道:“四哥,我看她不會是天地會的人,咱們……”

那人手一揮道:“回去再說。李頎,記得繼續(xù)跟著他們。”

“是,四爺!”

四爺?我狐疑地看向他們,再聯(lián)想到東岳廟的事……

小胖子叫小美人兒九哥;倆孩子都叫溫柔帥哥兒做五哥;這個五哥管酷哥兒叫四哥;這些隨從叫酷哥兒四爺;還有清兵、天地會……

媽呀!他們是,是,是……

雖然不排除清朝有生十個八個孩子的人家,可來此這么久,好歹也知道一些。能兄弟齊上陣領(lǐng)著官兵清剿天地會的還能會是普通人家嗎?

天!實(shí)在受不了這個打擊了,掉進(jìn)哥哥陣?yán)锏奈覂裳垡环突柽^去了!

睜開眼睛,我四下看了看,沒在牢房,那我在哪里?床帳--不是我的,屋子--不是我的!我在哪里?騰的一下坐了起來,“蓮兒,常貴兒?”

沒人?!我不死心的大喊道:“有喘氣兒的嗎?出來一個!”

“你醒了?!”溫潤的聲音和那個俊逸的身影一起出現(xiàn)了。我點(diǎn)點(diǎn)頭說:“是啊,醒了。我在哪里?”

“嗯,在……”

“爺,四爺來了。”一個家丁打扮的人垂首進(jìn)來了。他點(diǎn)點(diǎn)頭說:“嗯,請四爺進(jìn)來。”轉(zhuǎn)向我微笑道:“你覺得怎樣?”我搖搖頭說:“沒事,我的人呢?我不是天地會的人,真的,你跟你四哥說說,我和他們沒關(guān)系的。天地會的人都武功高強(qiáng)。可你瞧我,手無縛雞之力,就是想去,人家也不要啊。”

“哼,你很想去嗎?瓜爾佳.芷蘅!”冷冰冰的聲音把涼氣兒也帶了進(jìn)來。

我怒視著他說:“我說我想去了嗎?你別斷章取義好嗎?破人!”

“你說什么?”他兩眼一瞇,寒光自他眼中如利箭一般扎了過來。

我別過頭低聲道:“我啥也沒說。”

“哼!”某人冷哼了一聲。

雖然很怕他,可我還是很有骨氣的回敬了一下,“哈!”

“嗯?”他皺眉看向我,我則看向房頂,“這是哪里?裝修的不錯,哪個工匠干的,麻煩告訴我一聲,回頭我讓他給我裝修去。”

“……”

“撲哧”一聲,溫和帥哥就笑了。啊,是五阿哥。要是再不知道他們是誰,我就真成傻子了。我說呢,普天之下這么能生的舍康熙其誰?!

“四哥,您先坐,有什么事坐下再說吧。芷蘅姑娘,這位是我四哥。”他看向我微笑道:“這是我的別院,你剛才昏倒了,去別處不方便,就先把你安置到這里了。你的丫頭和家人都在外面,放心好了,沒事的。”

我站起身對他笑道:“謝謝你了。”然后又問道:“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啊?!”

“這個嘛……”他看了一眼四阿哥,“你怎么會天地會的暗語?”

我皺眉說:“我也不知道啊,貌似就是隨口說的,誰知道是什么暗語啊。”

“狡辯!”四阿哥白了我一眼說:“若是隨口編的,你怎么會知道他們是天地會的人?”

“哦……”無語了,是啊,我怎么知道的?我是看《鹿鼎記》知道的!可不能說啊,那怎么說?我著急地?fù)蠐夏槪掷死p子,“那個,那個,也是我隨口說的。”

“胡說八道,還不從實(shí)招來?”四阿哥的氣勢加強(qiáng)了。看的我腿肚子直轉(zhuǎn)筋,他是雍正啊,殺人不眨眼的雍正啊。嗚嗚,誰來救救我啊?可憐兮兮地看了看旁邊的五阿哥,他的眉緊緊皺在了一起,卻一言不發(fā)地等著我回話。完蛋了,他也不幫我了。

“四爺,五爺,我真的不知道啊,前幾天我從樹上掉下來了,很多事都忘記了。可我真不是天地會的人啊,我對天發(fā)誓,我要是天地會的人,就讓我五雷轟頂,五馬分尸,五體投地……你們相信我吧,我真的不是啊。”我都快急哭了,這是招誰惹誰了啊?倒霉透了。

“嗯哼!”五阿哥清了清嗓子,“四哥,我問過碩色了,她說的沒錯,前一陣她……”看了我一眼,“她上樹……掉下來了,摔暈了,醒來后就什么都忘了。我也找人問過給她診治的大夫,確實(shí)如此。說是因?yàn)樗X袋里有淤血才導(dǎo)致失憶的,剛才昏倒恐怕也是因?yàn)檫@個。”我暗自好笑,剛才昏倒是因?yàn)槟莻€嗎?是因?yàn)橥蝗恢懒四銈兊纳矸輫樀暮脝幔浚?/p>

“嗯,既然這樣……”四阿哥瞧了我一眼,“讓碩色領(lǐng)她回去吧。五弟,我還要回宮上奏皇阿瑪,你來處理吧。”他說著就站起身往外走,走到門口回頭斜了我一眼道:“讓碩色好好管教管教她,一點(diǎn)兒規(guī)矩都沒有,哼!”

“是,四哥放心,我一定說給他。”五阿哥笑著送他出門。我松了口氣重新癱在床上,完蛋了,這回八成兒要倒霉了。瓜額娘饒的了我才怪哦,唉。

“怎么了?頭又疼了嗎?”五阿哥回來了。我趕緊坐直身子道:“沒,沒。五爺,求您件事行嗎?”

“哦?什么事?”他玩味地瞧了我一眼。我賠笑道:“能不能別跟我阿瑪說啊?!我保證以后都不隨便說話了。”

“這個嘛……”他歪頭沉思了一下,“恐怕不行。”

“啊?為什么啊?”我哀叫道。

他笑吟吟地說:“就是我不說,四哥也會說的,到時候你會更慘。”

“哦,知道了。”沒精打采地回他一句,仿佛看見瓜額娘手舉藤條,腳踩板凳的恐怖畫面了!嗚嗚……這回徹底完蛋了。

“好了,既然你沒事,我送你回去吧。”他笑了一下往外走去,我跟在后面問道:“不是讓我阿瑪接我嗎?干嗎你親自送我啊?”他頓住腳淡淡地問道:“怎么,你有意見?”我忙擺手說:“沒,沒意見。”送就送唄,伸頭是一刀,縮頭還是一刀,唉。到了院子里看見碧蓮后才反應(yīng)過來,就是五阿哥不說,我阿瑪還是會知道的,畢竟我身邊這五個人可沒有聾子啞巴啊。苦著臉看著撲過來的碧蓮,我低聲說:“蓮兒……”她擦著眼淚道:“小,小姐,您嚇?biāo)溃瑖標(biāo)琅玖耍瑔鑶琛蔽亿s緊拍拍她的肩膀道:“別哭啊,這里還有外人呢。”

“嗯哼!”五阿哥適時的咳了一聲。碧蓮忙跪下磕頭道:“奴婢見過五阿哥,五阿哥吉祥。”我呆愣愣地看著她跪地磕頭的樣子,耳邊聽著五阿哥淡然卻滿是壓力的回答,“起來吧,伺候你家小姐上車吧。”碧蓮答應(yīng)著的爬起來扶著我往馬車處走,我回頭看了他一眼,心說:難怪冷面四說我不懂規(guī)矩捏,合著我一直就沒給他們行禮啊。可要是讓我也跟碧蓮那般屈膝……死了算了!

坐在馬車?yán)铮瑹o奈地聽著碧蓮一邊啜泣一邊變相的數(shù)落我,我打斷她問道:“蓮兒,我昏過去后怎樣了?”

“哦,是五阿哥抱著您出的門。”

我點(diǎn)點(diǎn)頭,要是指著冷面四黃瓜菜都涼了,“后來呢?”碧蓮想了想說:“也是五爺讓人找的大夫和車,還有啊,原本四爺要帶您去順天府的,是五爺攔住了,說您必定不是亂黨,還說您都昏過去了,治病要緊,萬一……就什么也問不出來了。四爺這才答應(yīng)的,五爺說他的別院在附近,就緊著把您帶來了。”

“哦,那為什么不讓你進(jìn)去伺候我?”

“是五爺?shù)娜嗽趩柵镜脑挵 !北躺彾哙铝艘幌拢昂眯〗悖院髣e出來惹禍了,這回回去福晉一定會打死奴婢的。”我想了想安慰她說:“我有個法子可以不讓你挨罰。”

“什么法子?”碧蓮忙抬頭看向我。我嘿嘿一笑道:“回去以后你就聽我說,要是額娘問你,你就說是。只有這樣才能逃過一劫啊。”這算不算是拉她下水?!碧蓮狐疑地看向我道:“行嗎?福晉會不會看出來?還有,我聽見四阿哥說讓五爺把事情告訴老爺了啊,那福晉……”我想了想說:“到時候再說吧,唉。”

車子載著兩個唉聲嘆氣的女人回到了老瓜同志的家。一下車,就看見五阿哥正帥氣的從馬上往下跳。雪白的長衫,銀藍(lán)色的馬甲,俊逸的外表和儒雅的氣質(zhì)使得此時的他顯得格外的帥氣--原諒我不知道怎么形容了!

“為什么這樣看著我?”他好笑地走過來問道。我不好意思的別過臉說:“沒事。哦,對了,可不可以求你件事啊?”“嗯?說吧。”他淺笑著道。我低聲說:“你別和我阿瑪說的太詳細(xì)了行嗎?要不我額娘會打死我和碧蓮她們的。五阿哥,求求你了,好不好?”

“這樣啊……可是四哥讓我都說的。”

“別啊,求求你了。”我可憐兮兮的拽著他的袖子說道。他低頭看了我的手一下,即而微笑道:“我不能白幫你吧?!”

“哦……那我謝謝你。”這是我唯一可以想到的了。他淺笑了一下,“就這樣啊?!”我點(diǎn)點(diǎn)頭,“是啊,不然還要怎樣?”他玩味的一笑道:“記住,你欠我一個人情。”

“哦,嗯,啊?”我傻呆呆地看著他昂然邁步進(jìn)了我家大門,心里琢磨著我是不是上當(dāng)了?!

翾雯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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