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錦。當初我求著娶你,你不肯。如今這是怎么了?”
男人扳起來傅錦的下巴,瞧著她痛哭流涕的樣子。撇著她衣衫凌亂圓潤的肩頭,用指尖一勾,露出更多風情。
“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態度。”
男人俯下身,問道:“傅錦,重復一遍。你要求我做什么?”
“上我,求你上我……”
“真令人失望。”男人眼眸沉沉,偏了偏頭,唇瓣落在她的頸子上:“馬蚤、貨。你說阿遙知道你這么饑渴難耐求著我上你的樣子,會不會玻璃心的要自殺?”
“如果是這樣,那真是太好了。”
男人笑了笑。
……
傅錦從沒有想過會再次遇到宋遙,更沒有想過,會跟他做出這種狼狽不堪的事情。
她十七歲那年遇見了身為病人的宋遙。
父親是心理學的教授,偶爾兼職心理醫生。
那時候的宋遙穿著一件高領的白毛衣,手指戳弄著父親栽的綠蘿,眼眸溫柔,笑意清淺。父親說,宋遙是多重人格障礙患者,目前已知,他是雙重人格。
溫柔的主人格后,是危險性極高的負面人格。
傅錦是不愿意摻合病人的事情。
但是宋遙找來了。
傅錦總是會回憶起那晚上的星星,宋遙半夜趴在她的窗戶上,朝她吹口哨。那一刻的宋遙,有著放蕩不羈的笑容與燦若星海的雙眸。
宋遙在傅錦面前從來是溫柔的。
溫柔到傅錦時常忘記宋遙是個病人的事情。
直到發生了那件事情。
她跟宋遙私下偷偷摸摸接觸的消息傳進了父親的耳朵里。
傅東元竭力阻止,宋遙也被抓去了國外接受治療。
期間的宋遙總是企圖逃跑,期間還有一次闖過重重難關站在了她的面前,手里捧著一大把的玫瑰滿身狼狽單膝跪在她面前。
“傅錦,嫁給我。”
那天的宋遙像是一個瀕臨崩潰的弦,他胳膊上全是打鎮定劑留下來的針孔,被鎖鏈束縛留下來的淤青,他哀求著:“傅錦,嫁給我好不好?求你了。我真的不能沒有你,傅錦……”
“你救救我好不好?”
“救救我。”
傅東元在接到消息的第一時刻就找到了傅錦,讓醫護人員把宋遙抓走。那把要遞給她的玫瑰也被踐踏的不成樣子。
宋遙當時掙扎地像一頭獅子,他是個瘋子。
傅錦從來都知道。
她喜歡這個瘋子喜歡的不得了,可她的父親說,再跟宋遙有牽扯,就是逼著他去死。
所以傅錦精挑細選找人嫁了。
她需要一個表面的家庭來讓父親安心,她的老公同樣需要一個正常的家庭來做偽裝。
她的老公是個同。
如今,他是個畜生。
傅錦的手機已經被侮辱性的微信、短信攻占了,她拿起來手機的時候,于深的電話正好打進來。
似乎沒料到傅錦會接,對方愣了愣,緊接著就罵道:“傅錦你他嗎跑哪去了?你是存心給我鬧難堪的是吧!”
“當初結婚怎么說的?你要配合我……”
傅錦的聲音冷了兩分:“你還有臉提當初?當初結婚可沒有說過我要跟你生孩子這種事情!”
“生孩子怎么了?你們女人可不就傳宗接代這么一個功能嗎?你們家不也催著你生?你以為我想上你啊?就你這冷冰冰,毫無魅力可言的樣子,我喝了藥我都硬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