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口一陣焦急,“我錯了,我決定留下來,行嗎?”蘇云淡淡一笑,“可以,你現在就去告訴那幽月公子,你不和他們走了,那我就告訴你。”
不假思索的點頭答應,不是不明白這其中有詐,可是我沒有辦法,我不愿意放棄任何一個,可以找尋到懷錦的方法,蘇里正在一旁,憂郁幽月的離去,我進門對著幽月抱歉一笑,“幽月,看來我暫時不能和你離開了。”
幽月似乎在我出去的時候,就猜到了是這樣的結果,默默的無聲看著我,像是在控訴我的傻、我的執著般,我沒看他,幽月上前突然就緊緊的抱住我,淡淡的香氣滿面襲來,很是舒心。
在這幾個月里,從未感到的舒服,讓人昏昏欲睡,只聽見幽月那月牙白的冰冷面具,抵著我的脖子,幽月口中噴出的熱氣在我鎖骨處,酥酥麻麻,“記住我當初抓你出宮,可不是讓你想干嘛就干嘛的,我只縱容你這一次,下不為例。”說完就放開圈禁我的手,大步朝門外走去。
看著幽月離去,嘆口氣,看來我還是要繼續留在這,算是接下來的探秘行動的開始嗎?沒有心思在問蘇云了,自己也不打招呼的離去了。
蘇云看著手心不自覺的又開始卷曲,我煉制的那毒藥,本就不是想要對付你的,真正要給的人可是幽月,控制這么強大的人,可是比控制你好玩多了。
想著想著,手心再次慢慢的張開,蘇云抬起手,手心的掌紋被修剪的尖利的指甲,掐的深陷下去,有些已經開始微微流出血絲,蘇云淡漠的看著一笑,而后拍了拍手。
蘇里見幽月走了,心下一片黯然,不知所措,瞧見蘇云定定的站在院落里,趕忙起身小跑過去,“蘇云哥哥,你說怎么辦?幽月公子他說他要走了,我是不是還是沒機會了啊?”
蘇云搖了搖頭,“小里,你不用擔心,我定會讓他也留下,留在你身邊,讓你天天看天天瞧,直到你膩歪他了為止。”
蘇里聽見了蘇云的保證,馬上就笑開了眼,而后想到天天二字,又是一陣羞紅的暈圈蕩在白皙的小臉上,“蘇云哥哥,我可是就拜托你了。”
蘇里有想起什么來,抬起頭望著蘇云復道,“蘇云哥哥,為什么你不把那藥給她吃了,今天要是她跟著幽月公子走了的話,那我們不是······。”蘇云制止了蘇里的話。
拿出一直放在口袋里的白瓷藥瓶,“小里,你永遠這么的傻,就算這要給清歌喝下去了又怎樣?拿這毒的解藥來換幽月的心甘情愿留下?這當然是行不通的,屆時以那幽月的聰明,解了她身上的毒,他們好了就都會離開了。”
蘇里這會兒才明白過來,那毒不是給她下的,“蘇云哥哥,這是怎么回事?”蘇云這次沒有回答蘇里的問題,留下一句話轉身就走了,“晚上你來找我,我有事告訴你。”蘇云嘴角淡淡的露出一絲笑容。
我心里難受的說不出話,隨著他們前往晉安,無疑是個難得的選擇,可是蘇云也許會知曉懷錦的下落,我不愿意拿著當賭注,篤定蘇云是在騙我,我寧可留下來也不愿的。
這腦中反反復復的糾結,無可奈何,深夜,偷偷摸摸的溜出院子,坐在樹下嘆息,今天幽月抱著我的時候,遞給我一張紙條,回來才看見上面寫著,今晚子時在這里碰面。
“既然你不怕死的選擇留在這里,又為何嘆氣?”幽月來了,轉過頭就這月光看著他,依舊是華麗加深的黑色錦衣,他與懷錦明顯的不同,幽月永遠是一身的黑衣,讓人感覺他沉默寡言、不茍一笑,唯一吸引人的就是,那張月牙白的半張面具,半遮半掩的面具下精致的五官,幽月總是那么的讓人看不透,而懷錦恰恰相反,永遠的妖嬈多姿,不同顏色的錦衣,華麗而鋪張,讓人不經意的就沉淪,他對我的好與溫柔,如今成為了我的緬懷。
他們明明如此的不同,為何我就有種想似的感覺,這相似的感覺,是不是就是我喜歡他們倆個人的原因,我是不是真的很水性楊花了,丈夫才消失不到倆個月,轉身就喜歡上他人,并且還是不知名的喜歡上,這個對你懷有不好企圖、對你時好時壞的人,我這是不是就算賤呢?
幽月見我有開始走神,上前伸手在我眼前搖了搖,我回神看著眼前走進,微簇著眉頭的幽月,“你怎么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淡淡的轉移目光,“沒什么,這么晚叫我來有什么事情?”
幽月也嘆了口氣,“你還是所我走吧,這蘇家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簡單。”
“我知道,你當初對他們有所顧忌,想來也是想到了這層意思,才會不給他們姐妹好臉色的吧。”幽月看著我點點頭,“既然你都知道為什么還要留下來,你瘋了嗎?”
被幽月說的鼻尖發酸,想著連日來發生的事情,口中開始不禁思考的一陣亂說,“是的,我是瘋了,從知曉陸懷錦被大火燒死之后,我就不正常起來,無端的被云霄捉去吸血,回來后,突然地覺得自己喜歡上了你,喜歡上把我從幸福中抓來,害我沒見到我夫君最后一面的你,喜歡上對我時好時壞的你,現在又被被蘇家姐妹下藥,蘇家姐妹又不是真正地姐妹,我覺得這一切使我開始變得瘋狂,你說我還沒能正常嗎?我根本······。”
我不知道我說了些什么,詞語組裝的很混亂,幽月聽了眉心也是一會舒張,一會又緊皺成川,一把攬住絮絮叨叨說個不停的我,“別說了,別說了,你的心境我都明白,你現在要做的是,先讓自己冷靜下來。”
幽月的聲音低沉緩和,讓我慢慢的沉靜下來,“幽月,我心里很難過,你知不知道,我想離開這,可是蘇云說他知道懷錦的下落,也許他是在騙我,可是我不愿意放棄這微小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