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李奎不解,“你又怎么了,一驚一乍的,開始怎么不在我院子里說啊。”
李奎滿臉笑意,“我剛開始不是被青衣那小子給刁難,忘記了這茬了嗎。”
聽他說的古怪,“不要賣關(guān)子了,快說是什么事情?”
李奎正了正神色,“清歌,我想說的是······你既然和公子已經(jīng)是夫妻了,你當(dāng)初的種種顧慮也就不存在了,你還有什么不可以和公子行房的顧慮呢?你難道不記得了,只有你才能救公子。”
我被李奎的話,嚇的頓時就紅了臉,這李奎也太口無遮攔,“這個——我,還是先容我想想吧。”
這突然間說與陸懷錦同房,還是有些覺得害羞,“清歌啊,我們馬上就要前往晉安,如若公子再不清醒的話,萬一這一路兇險,你說公子該如何自保?”
是啊,這去晉安的一路上,萬一陸懷錦出了什么意外怎么辦?“我······”左思右想,“我答應(yīng)你便是,只是我得問問白眉能不能——厄,行房事。”
真是覺得臉紅,和古人說這些,讓我感覺很別扭,不自然的別過頭,“你先回去吧,讓白眉過來下就好,不要告訴太多的人。”
見我點頭答應(yīng),忙不迭的同意,“好的,好的,我這就去請白眉過來,你在這等著啊。”
看著李奎快步如飛的瘋跑出院子,我這搖搖頭,轉(zhuǎn)身找陸懷錦,想不到陸懷錦就在幾步開外,他不會是聽到什么了吧。
這時候,慢慢快到正午了,這初春的日頭,照的人有些發(fā)熱,一片的綠光閃爍,看著陸懷錦的身上,像是鍍了層好看的光。
正準(zhǔn)備開口說話,“姐姐,什么叫同房啊?”
一句“同房”就回答了我心底的疑惑,說實在的,我挺尷尬的,“沒什么,你不用知道就好。”
陸懷錦有些不高興,皺了皺秀氣的眉峰,“姐姐,就知道和他們說話,和我說話就不愛搭理的模樣,我很不高興,我很難過。”
看著陸懷錦傻氣的模樣,有些嘆氣,他這樣癡傻未嘗不是件好事,不用為眼下的瑣事所困擾,無尤無慮的活著。
“我不是說了嗎,以后不準(zhǔn)叫我叫姐姐了。”
陸懷錦憋了憋小嘴,“姐姐不是不生氣了嗎,怎么還不讓我叫。”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啊,你可以叫我的名字哦,叫我舒兒,只屬于陸懷錦的舒兒。”
“只屬于陸懷錦的舒兒,可是我不是陸懷錦啊,我是幽月,幽靜的幽,月色的月。”
耐心的教著他,“你既是幽月又是陸懷錦啊,就好像我,我既是謝清歌又是李舒。”
“那······那我叫你舒兒,你是不是可以叫我錦兒啊?”顯然陸懷錦的思維活躍了太多,抓住了名字稱呼的重點。
“這個嗎,我以前一直叫你懷錦,這樣不可以嗎?”循循誘導(dǎo)他,讓我可以正常的叫喚他名字。
陸懷錦不依了,“不行,我不要叫懷錦,我要叫錦兒,叫錦兒叫錦兒——”
聲音的分貝托大,趕緊的捂住耳朵,這家伙看來是知道我不會生氣,才這么囂張的,“好、好、好。”連聲應(yīng)道。
陸懷錦倏地停下聲音,“真的?”
“這樣吧,你都叫了我舒兒了,我在叫錦兒,有些不好聽了,像個女子的名字,不如就叫阿錦吧。”
“錦兒像個女子的名字,那我不要了,那我就選阿錦好了。”
陸懷錦暗自歡喜著,看見一道白影走進,“舒兒,白眉來了。”
聽見這聲熟悉的“舒兒”,我暗自一怔,又多久沒聽到了啊,從以前的聽到這名字的肉麻到無奈在習(xí)慣,竟是這么的懷念,我懷念這喚我名字的那個人。
“姑娘。”白眉的聲音從后面響起。
收回心思,“來了,你應(yīng)該聽了李奎說的事情了吧。”
白眉點點頭,我抬起手讓他把脈,手指搭上,過了一會兒,白眉才捋了捋胡子道,“姑娘,還是得過些日子。”
“為什么?”我有些奇怪,按理說,我認(rèn)為白眉一定會同意的。
“姑娘的身子······。”皺了皺眉。
我在有些暗急,這話怎么說到一半就打住,白白讓人心急,“怎么了?”
“公子的病還要在等些日子,按理說必須是三個月才可以行房事,這時候胎兒基本已經(jīng)穩(wěn)定,并且,姑娘的血液似乎在開始出現(xiàn)融合的狀態(tài),這種情況,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血液融合?這是什么意思。“什么血液融合狀態(tài)?會有什么影響?”
白眉想了想,再次把手搭在我手上,思索了半天,“沒有什么奇怪的異象出現(xiàn),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大礙,只是你身體還不是很好,還是在修養(yǎng)幾日,再考慮行房的問題吧。”
這話說的我羞愧的臉紅了,真是的,怎么感覺像是我要求要行房的啊。
趕忙的點頭應(yīng)和,“嗯,那到時再說這件事吧。”
白眉暗笑了下,“那我就先告辭了,不打擾你和公子了。”
看著白眉走了,呼了口氣,真是被誤解大了,偷偷埋怨,不知道這李奎是怎么說話的。
“舒兒,是不是不可以和阿錦同房了啊?”陸懷錦的一句話差點把我噎死。
大聲嚷著,“阿錦,你別亂說,什么行房不行房的,不準(zhǔn)亂說話。”
“那不說行房,同房可以嗎?”這人是不是故意要氣我啊。
一口回絕,“當(dāng)然······。”
“當(dāng)然可以啦。”青衣在門外應(yīng)道。
納悶了,今天怎么就這么多人來啊,“你怎么也來了。”
青衣抱著劍走進門來,“我是聽李奎說公子有救了,才過來看看的,哪知,路上就遇上了白眉,說是時機未到。”
說起李奎就想起剛才白眉的話,“李奎這家伙,不知道怎么和白眉說的,看白眉的神色,反到像是認(rèn)為是我心急了要······。”
青衣哈哈笑了起來,“李奎他肯定是怕白眉說他心急,所以啊,把這事啊,“嫁禍”在你身上了。”
我氣的咬牙,怪不得呢,答應(yīng)的這么爽快,感情是把我算計進去了,好啊,你等著,有你好受的。
不遠處的李奎,幽幽的打了個噴嚏,“又是青衣這小子在說我什么了吧。”不知道事情辦得怎么樣了,再去找下白眉看看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