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毒了!?怎么會這樣?什么時候的事!?”我很驚訝,一連串問了三個問題。
何逍明用手揉揉額頭說:“也是昨天晚上。子千和喜兒已經(jīng)去準備了,你來的正好,等他們都回來后,我們就出發(fā)。”
“這位就是西耀首富之女花月容!?”陌生男子對著何逍明發(fā)問。
何逍明似是極為疲憊道:“是的!這位就是前幾日與楚將軍解除婚約的花家二小姐。”然后,他轉(zhuǎn)頭對著我道:“這位是東焰國玉公子。”
我向他見了禮后,玉公子開口道:“聽說花家大少爺和慕容大司馬是舊識!?”
我哪知道,好象是吧!否則花振函怎么會交待何逍明帶著我住宿在他的別苑呢!雖然他也沒吃虧,何逍明救了他的命呢!
“應(yīng)該是的吧!我不記得了!”
玉公子點點頭,顯然這位玉公子已經(jīng)對我之前的事情有一定的了解了!
“慕容大司馬與楚大將軍在我朝均是棟梁之才,此番遭此傷害實屬可惡。”玉公子語帶憤然:“還連累花小姐成了風口浪尖的人。”
等等!“你說什么?我成了風口浪尖上的人,不會吧!”我急道:“我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搞錯了吧!”人也從位子上站了起來。
“月容,不要著急!”何逍明示意我稍安勿躁。
我坐了回去,極其疑惑的看著何逍明,希望他能夠給我說明白一些。但是旁邊的玉公子不等何逍明開口,先出聲道:“此事關(guān)系重大,總之,我東焰國一定護花小姐周全!”
“連慕容大人和楚將軍都接連出事,我一小小的弱女子手無縛雞之力,請問,屆時,玉公子如何護我周全!?”聽他的話,好似想繼續(xù)讓我悶在鼓里,先前的驚訝過后,我現(xiàn)在反而冷靜了下來,語帶嘲諷道。
“事過突然!防范失責。”玉公子簡短的回答道:“下不為例!”
“玉公子好大的口氣!也難怪!如果我沒有會錯意的話,玉公子的身份想必是尊貴無比了!”
‘咻’的,四道視線一齊射向了我,我環(huán)顧他們,好不容易剛轉(zhuǎn)回頭去做木頭人的兩個侍衛(wèi)此時又再一次轉(zhuǎn)回頭來面帶戒備之色,外加全身僵硬,呈蓄勢待發(fā)狀。我暗自哧笑:有個P用,我真要是高手,你們連做表情的機會都沒有。
何逍明只是面無表情的看著我。我也懶得猜。
最后,我的視線定在玉公子身上,此時他那雙本就不大略顯狹長的雙眼瞇的跟條縫似的,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人家現(xiàn)在把窗戶遮起來了,所以我也就看不到他的心靈。
半響,玉公子開口道:“花小姐,夠直爽!”
“哪里!”我嘴角上翹道:“只是本人一向惜命,雖不至于貪生怕死,但也不喜歡將命交至他人手里,更不原意死的不明不白!”
“花小姐不怕日子不好過嗎?有時候,不知道也是一種幸福!”
“我不用知道太多,我只要知道關(guān)于我的那一部分!”我執(zhí)拗的看向玉公子“我想我很有必要了解一些事情。”
玉公子沒有表情,起身走向門口,走到何逍明身邊道:“有勞神醫(yī)了!”
早已經(jīng)站起身的何逍明回道:“盡力而為!”
玉公子走后,正廳又恢復了平靜,只有何逍明和我兩個人。最后,何逍明先開口道:“玉公子就是東焰國的國君!也就是當年楚將軍祖父力保的二皇子!”
“我知道!”我等著下文。
何逍明笑笑道:“我是南泉國人,自幼體弱,長到6歲,多虧恒山泰安師尊收為弟子,恒山能人眾多,我在那兒調(diào)養(yǎng)身體的同時也學些武功與醫(yī)術(shù),因為身體底子的原因,我在武術(shù)上沒有特別的造詣,只達中等水平,所以我潛心研究醫(yī)術(shù),14歲出師外出歷練,碰巧解了一城鼠疫,從此揚名天下,唉!其實和恒山很多前輩相比,我還差的遠呢!”何逍明自嘆一聲。
你弱嗎?我倒覺的你嘲諷我的時候精力超好!不過,這年頭能干的人還那么謙虛已經(jīng)不多了!
“我深知身柒疾病是件非常痛苦的事情,所以我一路上都盡心盡力的醫(yī)治他人。恒山一向隔離于塵世,尤如人間仙境,但是最近幾個月恒山山腳開始頗為嘈雜,如果沒有四周常年瘴氣環(huán)繞,那里的清靜就會被完全打破,此次出行本打算回家行弱冠之禮,才知道江湖上盡然傳言恒山埋有東焰國先祖留下來的歷代鎮(zhèn)國寶藏。”
“難怪恒山要被打擾清靜了!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我一陣感嘆。
“可最近另一個謠言又傳開了,藏寶圖就在東焰國鎮(zhèn)國將軍楚啟陽手時里。當年大皇子帶著藏寶圖逃逸以期東山再起,因為東焰國持續(xù)幾年動蕩經(jīng)不起消耗,多年來探察大皇子的行動也只是暗中進行,真到二年前,楚兄獲得消息深入恒山圍繳大皇子,那一戰(zhàn)橫尸遍野,我恰巧采藥經(jīng)過,也只救下了他一人而已。”
“所以世人認為大皇子出現(xiàn)在恒山一定是沖著寶藏去的,而大皇子一死,想當然的就認為藏寶圖就落在還活著的楚將軍手里了。”我接口道。
何逍明點了點頭。
“這個謠言殺傷力太大了,這不是成心讓楚啟陽不太平嘛!如果東焰國國君沒有拿到藏寶圖,那他不就要倒霉了嗎?”我皺起眉頭:“就算國君相信他,但江湖上未必就不會出現(xiàn)為財奔命的人。”
何逍明的臉色看上去已經(jīng)是極其疲倦了,我嘴唇嚅動了一下,想叫他停下來去休息一會,但還是忍住了,因為我聽到現(xiàn)在還是沒聽到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的內(nèi)容。我實在太想知道了!
他看了我一眼,一副了然的神色繼續(xù)道:“可是現(xiàn)在,大家卻猜測藏寶圖可能在你身上。”
不會吧!天啊!地啊!老天你就玩我吧!這種事情能隨便猜測嗎?一不小心,小命怎么丟的都不知道!
我再一次驚訝了!因為一時無法消化,聲音也略顯顫抖:“跟。。。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這就要談到花小姐聲名遠播了,楚家的大恩人之女,未來的楚夫人突然在這個特殊時期與楚將軍解除婚約,定有穩(wěn)情!很有可能是楚啟陽金蟬脫殼的計媒!”
“這什么跟什么嘛!相信的人都是沒腦子的!”你爺爺?shù)模夏镂艺姓l惹誰了呀!我的旅行啊!我似乎看見了眼前出現(xiàn)了無數(shù)的肥皂泡泡一個個的在破滅!老天啊!你讓我穿過來,就是為了折磨我的!?
何逍明的臉色越來越差,已經(jīng)由發(fā)青轉(zhuǎn)為發(fā)白,人軟軟的靠在椅背上,眼睛閉著,頭向后靠著。我趕緊上前,扶住他急道:“你沒事吧!沒事吧!”
他微睜開眼,用手指著靠在正廳邊上的一個軟塌說:“沒事,讓我休息一會就好”。我趕緊將他扶過去,讓他躺下,剛想去找一條薄毯。他抓住我的手道:“不要走!”隨后就像是睡了過去。我也擔心他,所以一步也沒敢離開。
不一會兒,子千和喜兒來了,他趕緊上前把了脈,確定沒事后就告訴我,昨天慕容辰用了百蓮草后已經(jīng)蘇醒,再休整個幾天就沒問題了,晚上子千也在那守著。但是本來要回房休息的何逍明突然又拐回來非要運功提升百蓮草在慕容辰體內(nèi)的藥性。這下好了,先天體質(zhì)就不大好!再加上一整個晚上沒好好睡。早上又要與人寒喧,現(xiàn)在已經(jīng)達到極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