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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梳好頭化好妝后,我不禁感嘆人類的智慧,也感嘆無論古今,那句至理名言:世上沒有丑女人,只有懶女人。我又找到了在現(xiàn)代拍藝術(shù)照時的感覺,那銅鏡中映著的可人兒就是我,顧盼神飛、秋波盈盈,再加上合身的衣裙、得體的首飾,簡直與平時素面朝天時判若兩人,我甚至可以厚臉皮的說一句:此時的我可以用明艷照人、艷若桃李來形容。
我只管沉醉在自我欣賞中,倒也忘記了還被我綁住手腳加以虐待的葛蕭,所以當身穿同一個色系情侶裝的歐陽樺推開門時,眼前的景像也真是讓他有一瞬間的愣神,隨即就爆發(fā)出一陣大笑聲,久久回蕩不曾散去。而葛蕭那略黑的臉上則明顯的一眼就能看出透著紅意,可見這件事的確讓他非常之窘。以致于后來,他只要聽見我說雞毛撣子就會下意識的變臉。而對于葛蕭來說,我成了第一個能讓他那張萬年不變冰塊臉徹底破功的人,也使他在將來的很長一段時間最懼怕的不是刀劍,而是雞毛撣子。
可在此時,如果讓我知道我今天的行為會給他造成如此大的心理障礙的話,我一定會萬分愧疚、上前道歉的。可是將來的事情又有誰會知道呢?所以我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是萬分的理直氣壯,對于他的不合作態(tài)度我一想起來就覺不滿,尤其是看到歐陽樺如此打扮下盡顯風度時,更是氣憤難平。
不由的,我狠狠瞪了歐陽樺一眼,他看到我這樣,反而眼睛一亮,揮手示意汀蘭和柳葉退下,葛蕭的表現(xiàn)可讓我大開眼界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練軟骨功的,只見如此硬朗的他,此時雙手和雙腳只同時以一種極不可能、也極不正常的姿勢快速從縛住他的腰帶中掙脫出來,就像變魔術(shù)一樣,腰帶還是完好無損,連我綁的結(jié)都沒有破壞。最后,他面無表情的解開還系在他脖勁處的束縛,穿好足靴、起身將腰帶重新系好,拿上佩劍轉(zhuǎn)身出門,臨出門時,他還瞄了一眼還在怔忡中的我。
“就你那兩招是捆不住葛蕭的。”歐陽樺走至我的面前,一把將我撈至懷中,帶著寵溺點了點我的小鼻尖說道:“你個小傻瓜!倒還能讓他束手就擒,為所欲為!?”
“嘁!我那還不是借著你的威名狐假虎威一把嘛!”我回過神來,將歐陽樺推開,哼!我心里的疙瘩還沒解開呢!別吃老娘豆腐。
“他只是答應(yīng)我保護于你,可沒答應(yīng)讓你如此欺負于他!”歐陽樺雙眼閃了閃,牽起我的手走向門口。
我剛欲用力甩開他的手,就被他用力捏緊強自給按住了,還沒等我提問,他又是一副了然的神情道:“我已經(jīng)知道你想問什么了!不過,現(xiàn)下最重要的是趕緊出發(fā),不然等我們說清楚了,那邊的宴會已經(jīng)快要結(jié)束了!”
有那么夸張嘛!我不禁又是對他一個白眼。
他像受了我的誘惑一樣,盡然再次將我摟住,低頭吻至我的眼角,聲音也顯暗啞,透著一股吸引人的致命魅力道:“你真美!我還是頭一次懷疑我的決定是對還是錯!”
我見他的雙眼盯在我的唇上,似是猶豫著什么!于是,抬手輕捂上他的嘴唇,好笑著看著他,將他心中的猶豫說了出來:“再上妝很費時間的,來不急了!”
他的眼中充滿笑意,無奈的用手拿開我的手,沒個正經(jīng)道:“知我所想,這是個好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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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知書府比我想像的要大上許多,也要豪華很多,知書府門口的大街停滿了,排成長龍的車馬,我們從門口穿過寬廣的大庭院至擺宴正殿,一路上火光通明,保衛(wèi)工作也非常到位,幾乎是十步一崗,五步一哨。
我們來的時候雖并不算晚,但是知書府宴是變相的選才大會,各式各樣的人都已經(jīng)提早到來,尤其是那些所謂的才子精英們,有些已經(jīng)開始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各抒已見,只是他們一邊高談闊論,一邊眼睛四處掃著,似是期盼著能夠因為自己的‘真知灼見’吸引到‘伯樂’的注意。而隨著開宴時間的臨近,門口陸陸續(xù)續(xù)的不斷的進入那些風塵仆仆來自四國的人,一時之間,人來人往、喧囂一片。
正廳里左右兩列一排一排的座位,中間空出一大塊的空地,前方主座的后方的半弧形區(qū)域用簾幕遮擋住,隱隱可以看見后面坐著很多人。
當我和歐陽樺進場坐下后,仍舊可以感覺到許多道視線久久未曾移開,也許是我比較皮厚,或是好奇他們到底是看歐陽樺多一點還是看我多一點,總之我憑著感覺坦坦蕩蕩的朝著那些視線的方向望了過去,這一望,倒還真是看見了許多上次在茶樓有過一面之緣的人,只是情況有些奇怪,比如那個老老實實做在黑瘦老者孟玄子身后的端木言,我記得我好像跟他不熟,可是他卻非常友善的朝我點頭示意,而寒山客卻相反,他猶如一只膽小的兔子,受驚似的慌忙躲開我的視線,低下頭開始猛灌茶水。我并沒有看見何逍明和楚啟陽,連葛蕭的去向我也不清楚,只知道自下馬車后,他就消失了。
其他大部分的人被我這么一‘坦蕩’都收回了目光,只有少數(shù)的女子仍舊大膽的直視歐陽樺。這些人中,華榮夫人是我見過的,她今天的打扮不像上次那樣知性,而是有了一些小小的妖艷,另外一位看上去有點年歲但非常溫婉的女子,峨眉黛目、秀氣怡人,我猜可能就是所謂的小姑姑琴音,因為她的身邊正坐到處張望的辰華郡主。直到北辰的知院大人,也就是此次宴會的名義舉辦人,以及一品軒的主人柯老依次上席后,殿中笙樂聲響起,意味著宴會的正式開始。
辰華郡主垂下眼斂失望的收回滿場搜巡的目光,我當然看出了她的少女心思,甚至很想好心的上前提醒她,根據(jù)我從現(xiàn)代各種影視節(jié)目中所得出的經(jīng)驗,女人倒追男人不是不可以,只是追求的手段千萬不能是超低段數(shù)的死纏爛打,而是應(yīng)該制造各種各樣的相處機會吸引他、誘惑他,甚至關(guān)心他,讓他為你著迷,然后讓他吃不著但又放不下,最后化主動為被動。既滿足了雄性生物的主觀能動性,又能達到目的不用刻意委屈逢迎反將他吃干抹凈。當然了,這是我的經(jīng)驗,如果辰華郡主愿意,我們也是可以坐下來好好的探討的嘛!
也許是我的臆想太過明顯,辰華郡主忽然抬頭對上我的視線,她挑釁的朝我撇了一眼,對著旁邊的溫婉小姑姑琴音好似說了些什么,只見她姑姑飛快的朝我們這里看了一眼后,臉一微紅,秀眉一蹙回了她一句什么,讓她不禁臉露惱怒,回過頭來給了我不善的一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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