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爺!這女人的幻術比你高超多了!”,兩只寵物在互相交流著彼此的看法,而它們的主人毫不知情!
“兔爺的幻術天下無敵,這女人哪里比我高超,就是長得好看點罷了!”,兔爺不甘示弱地回瞪了小季一眼。
“這女人可比主人漂亮多了!”,小季欣賞著女子的面貌。
“這能想比嗎?這女人能和男人比嗎?主人的英姿,是這女人能比的嗎?小季,你腦袋小就算了,思緒也狹小。小季小季,該不會你名字是小**!”。
“小季!我叫小季!主人給取得。”
女子伸出一只手,拿掉少年身上的雪花,雪花薄薄地一片,竟然讓女子輕輕地一拿,便拿在了手中。只見女子吹了一口氣,雪花像花瓣一樣被吹散了開來。
“雪女!”,少年淡淡地語氣說道。
女子輕輕點了點頭,說道:“嗯!沒想到還有人類認識我!”。女子的聲音雖然動聽,但是卻讓人聽不出任何感情來,就宛如這冰天雪地,雖然美麗地飄著白色雪花,卻無法讓人溫暖!
女子拉住少年的手腕,冰冷地觸覺讓少年地手腕宛如被放入了冰箱地急凍室般。
“公子,既然能叫出我的名字來,便是客人,請隨我來!”,雪女說道,拉著少年的手腕朝著前方走去。
漫天飛雪,冰天雪地,好像沒有盡頭般,天地之間似乎只有白雪一般!
少年被雪女拉進了雪女的界境中,只見剛剛還是一望無垠地雪地,在踏入結界中,便不再是那般風景。
一套古樸地,帶著點古色古香地府邸出現在面前。
白色的墻壁,和飄著的白色是一樣的顏色,墻壁的頂端的磁瓦也被覆蓋上了厚厚的白雪,仿佛與墻壁是渾然一體般。厚實的大門從內部打開著,可以看見里面地房子。院子中沒有種植任何大樹或者果樹。
地面上覆蓋著厚厚地一層層白雪,宛如白色地厚實地毯般。白雪鋪蓋的小院中,開滿了遍地的宛如蓮花般的白色花朵,裊娜可愛地莖葉,光光的桿子,晶瑩剔透,在陽光的照耀下,白雪地洗禮下,煞是好看。嬌嫩雅致地花朵,片片嫩白,有的還是含苞待放,有的已經半遮顏面,有的已經完全爭芳,沁人心脾的清香,淡淡地帶著冬天白雪潔白的問道,清爽怡人!
“雪蓮花!”,米蔓想到了這個詞語,眼前滿園的白色花朵應該就是傳說中的雪蓮花!
女子點了點頭,彎下身子,輕輕地摸了摸旁邊地一朵正含苞待放地花骨朵,像是在鼓勵它般。
電視上放的雪山上的雪蓮花不只有白色一種,他清楚地記得有著各種顏色。而且這里的雪蓮花長得也不似電視上放的那樣,美觀上要更要美麗些,看起來更上檔次些。就好像購物時在網上買了兩條同樣的款型的裙子,但是當拆開來看時,正規品牌地始終要比仿冒地要看起來雅致些,檔次要高一些。
女子冰冷地眼神沒有任何色彩,宛如這冰天雪地一樣的顏色般。視線看著滿園地雪蓮花,拉著少年小心翼翼地從蓮花邊走過。
待走進正廳,房間里升起了暖爐,讓在外面凍了幾個時辰的米蔓感覺猛地暖和,他有些好奇,雪女地房間竟然會升起暖爐!
雪女帶著少年進了房間后,便離去了,偌大的客廳里擺放著好幾個大鐵爐子,爐子中正燃燒著炭火,就是著暖爐給房間帶來了暖意。少年好奇地看了看,想走去院子中,再看看那些雪蓮。剛走到房門口,兩個中年男人便出現在了面前,面上死氣沉沉,好像就沒有什么感情一般,僵硬地伸出手臂攔住了少年的去路,語言也顯得很是僵硬、生疏,一個字一個字從嘴里吐出來樣,就好像機器人在說著話語樣。
“客人,請留步!”,兩人異口同聲地說道,只是這話語慢的讓人聽著就感覺累,再一看對方的表情,空洞的眼神,僵硬的面部,估計讓他們說出這句話來,已經是很費力了。
米蔓退回了房間,將竹簍放在地面上,拿起了圓木蓋子,一只飛出來,一只蹦跳地出來,兩只可愛地小寵物雖然長得有些怪異,但是卻不難看,好奇地在房間里打探著。
等了一會,一個中年男人提著一個食盒走了進來,將食盒里放著的點心一盤盤擺放在了桌面上,便離去了。
兔爺蹦跳著朝著放著點心地桌子跳去,而小季則拍著翅膀,飛著過去。最后兩只寵物同時到達了桌面上,兔爺在每盤點心上,嗅了嗅,說道:“沒毒!”。便用它那兩只前爪子抓起一塊糕點,啃了起來。小季見兔爺吃的蹦蹦響,看起來很好吃,張大鳥嘴,直接吞進了一塊點心下肚?!昂贸裕 ?,小季評價道。
兔爺見小季毫不客氣地吃相,看了看抓中快要啃完的點心,又看了看盤子中,已經少了幾塊了,便將吃剩下的整個塞進了兔嘴中,吞了下去。搶食著盤子里的點心,小季見兔爺吃速也加快了,不甘落后的它吞的更兇了。兩只小寵物在桌子上搶食著盤子里的點心。
米蔓便走了過來,一手提起一只,丟了出去,看了看桌面上還剩下的點心,便自顧自的坐了下來,拿起一塊,嘗了嘗,味道不錯。
兩只被丟出去的小寵物,互相地瞪了彼此一眼,便又開始朝著桌面進軍了,這一次,由于主人也在吃著點心,兩只寵物的吃相才算斯文了些。
“好吃嗎?阿大做糕點地手藝很是不錯!”,雪女地聲音在米蔓地背后響了起來。
米蔓含糊地應了一聲,便放下了手中的點心,轉過身子看著雪女,這女人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過來的,竟然連點腳步聲都沒有。又想起雪地上沒有留下她的腳印,便也釋然了。
只見雪女已經不再是剛才那般模樣,褪去了偽裝地她,容貌更是清麗脫俗,傾國傾城,只是她的頭發和眉毛都是白色的,宛如這冬天的白雪一樣,皮膚也過于慘白。但是也絲毫不減弱她的美貌,反而給她增添了絲脫俗地氣息。
長長地白發拖在地面上,身上的白色袍子有些像和服,又有些像漢代地服飾,更有些像浴袍。這么一件寬松地衣服穿在她的身上,很難看出她的性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