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花園內,妙齡少女輕靠著象牙玉做成的搖椅,明眸微閉,手里捻著張最新報紙,百無聊賴的看著。突然,少女生氣地將報紙摔落在地。
“什么嘛!這群記者寫什么不好,干嘛老寫我爸,又說什么他神秘、無情。該死的,這話題都提了幾百遍了,連剛墜地的娃都可以老生常談了。”。。。少女嘴里噼里啪啦說個不停,連帶著還拿球鞋使勁踩踏報紙。
“怎么了?琴清。”沈霍天剛下飛機便急著來見女兒,誰知道才進花園,就看見女兒怒氣沖沖地嘀咕著什么。
“爸!”沈琴清像小鳥似地飛快奔向沈霍天的懷抱。
沈霍天寵溺地摟琴清入懷,“怎么了,誰惹寶貝女兒生氣了”。
“還有誰,當然是那些爛報紙嘍!”琴清怒氣十足的說道。
“報紙?寫了什么。”
“還有什么,又寫你,說什么你神秘、無情、冷酷等等”沈琴清拿著手指一個一個扳著數到。
“這樣就生氣啦。”沈霍天好笑的輕刮沈琴清的鼻子。
“嗯。”沈琴清一副理所當然該生氣的模樣。
“好了,看看是哪家雜志社寫的,惹了我寶貝女兒生氣,爸爸這就教訓一下他們,好不好?”沈霍天討好地說道。
“好,爸,你快打電話,讓司徒叔叔好好教育他們一番。”語氣里是掩不住的興奮。
沈霍天看了女兒一眼,無可奈何地掏出了手機,“喂,勝啊。”
“是,老爺。”司徒勝在電話里仍不掩他的敬意。
“勝,新陽雜志社又報導了我的新聞,琴清看了不高興,你去處理一下吧!”
“明白了,老爺。”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司徒勝掛了電話后無奈地搖了搖頭,“唉,新陽,你惹誰不好,惹了老爺的心肝兒,這下,我也沒辦法了,誰讓老爺別的沒什么,疼女兒出了名,那真是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獨自嘮叨完后,司徒勝又舉起電話,撥了朝陽出版社社長的電話。
“銘。”司徒勝略帶傷感地喚道。
“爸,什么事。”司徒銘口氣很淡,一切就像是在公事公辦。
“老爺要你合并了新陽雜志社。”
“哦。”說完,司徒銘便掛了電話。
“還有。。。”司徒勝似乎還想說些什么。
“嘟。。。嘟。。。嘟”另一邊卻已經掛斷了,司徒勝無奈地嘆了口氣,緩緩掛了電話。
一個小時后,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了“新陽雜志社”。聽說“朝陽出版社”的規模又擴大了。
看著醒目的標題,沈琴清心滿意足地將報紙放到一邊,然后合上雙手,閉上眼念道:“拜托,不要怨我,誰讓你們寫誰不好,老寫我爸,他這么個慈愛的父親宛如我心中的神,可你們老寫他冷酷,愛父的我怎能不整你們呢!”說完,似贖了罪般開心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