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前前后后飛進了凌云山莊,正巧見到凌詩曼和春夏秋冬幾個領著一堆的小廝、丫鬟大張旗鼓地要出門去,沈琴清忙使著“移影步”出現(xiàn)在她們面前道:“可是別急了,我回來了。”
“公子!”春夏秋冬幾個一見到她,猛地就撲了上來,哭得是一陣稀里嘩啦,顯然是擔心壞了,一個個當著眾人的面就對她上下齊手,摸了個遍確定沒有受傷,這才松了口氣,后退一步,摸著淚道:“公子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沈琴清也是一時說不清楚,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時,凌詩曼走到了身邊柔聲道:“夫君,昨日受了驚,才剛回來,你們便先放他休息去吧。”
沈琴清聽著凌詩曼那一聲夫君心里頓了一下,甚是發(fā)毛,但是后面的話卻又是不得不滿目感激,握著凌詩曼的手道:“還是你懂得我啊。”
凌詩曼雙頰緋紅,羞澀地抽回手道:“夫君。”叫完后偷偷看了沈秦一眼便跺了跺腳回了屋。
眾人見姑爺回來了,向他行完禮后便都散了。
見四周無人了,春風才靠近沈琴清道:“小姐,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回來的?”
“呀。”沈琴清一拍腦袋后急匆匆地朝門外奔去。
春夏秋冬這回可不敢再放任小姐一個人了,連忙跟了上去,到了山莊門口才看到那一抹艷紅身影倚在門邊。
沈琴清快步地跑到白然身邊,埋怨道:“你怎么不進去?”
“呵呵,還來怪我,可是你先棄我而去的,怎么反倒來埋汰我了。”白然頗為委屈地說道,手挪了挪面具。
“額,我急嘛,你怎么不跟進來。”沈琴清撅著嘴很是奇怪。
“乖乖啊,見到你還記得我便安心了,我還有些事要處理,到時忙完了便來見你。”說完一甩紅衣袖,飛身一躍便不見了蹤影。
“什么嘛,莫名其妙的。”沈琴清撇了撇嘴嘀咕了幾句,“誰要見你了,該干嘛干嘛去唄,我又不稀罕。”
春夏秋冬見小姐郁悶的模樣不禁偷笑,小姐都沒注意到自己挺在乎白公子的。
沈琴清跺著步子朝著春夏秋冬走來,緩緩向自己的屋子走去。
白然飛出凌云山莊后停在了一處小樹林里,負手而立,似乎在等著什么。
不一會兒,一個黑影子出現(xiàn)了,迅速地跪在他身后道:“請主子懲罰,屬下什么也沒查到。”
“沒查到,我倒是不知這天下還有陰陽樓查不到的消息,看樣子你已經(jīng)廢了。”聲音冷漠而低沉,話里帶著殺意。
“主子且慢,雖未查到內(nèi)奸是誰,但是卻查到了另一個消息。”那男子立馬說道。
“說。”白然微微頷了一下首,依舊是淡淡的語氣。
“秉主子,我查到殺手樓已經(jīng)易主了,原樓主岑明已經(jīng)被一神秘男子殺了。”男子斬釘截鐵地說道。
“哦?可查出那男子身份。”白然身上的殺氣頓時隱去了部分。
男子見此輕輕松了口氣道:“暫無,但是屬下必會全力追查的。”
“好了,你退下吧,僅此一次。”白然擺了擺手道。
“是,主子。”男子瞬間消失在了樹林內(nèi)。
白然這才轉身,對著月光,一張臉半明半晦,看不清楚表情。看樣子殺手樓易主必與沈秦這件事有關,白然拿著折扇敲了敲額頭思忖了一下后也消失在了小樹林。
入夜,昨日的洞房花燭夜再次上演。
沈琴清硬著頭皮踏入那新房,看著凌詩曼正坐在榻上等著她,不由地有些害怕,也不敢靠她太近,在距離一尺的地方站定,閉緊雙目對著她說道:“我要告訴你一件事!”
耳畔響起一陣輕笑,凌詩曼湊近沈琴清道:“什么事比得上我們的洞房花燭呢?”
“不,這件事很重要,那就是。。”沈琴清正要說出口時卻被凌詩曼搶了白。
“你是女的,我早就知道了。”凌詩曼語氣一轉,不似平時的嬌媚,反倒是清冷了許多。
“你。。你知道?那為什么。。”沈琴清頓時傻了眼。
“我只是聽命與主子,按主子的吩咐辦事而已。”凌詩曼的話語滿是冷淡。
“你主子是誰?為什么這么做。”沈琴清想著已經(jīng)被識破了,也便懶得裝了,直接尋根問底道。
“這個無可奉告,你我明日便向爹爹請命離開,然后就分道揚鑣。”凌詩曼似乎對凌盟主夫婦并未有親情,話語里很是冷漠。說完便躺上了床榻。
“這。。唉。”沈琴清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只好嘆了口氣,退去衣衫躺倒了床上,迷糊睡去。
第二日清早,凌詩曼與沈琴清兩人相擁而眠,衣衫褪盡,沈琴清醒來時差點尖叫出聲,凌詩曼快速地捂住了她的嘴,低聲道:“都是女人,你叫什么。”沈琴清快喘不上氣來了,對著凌詩曼猛點頭,凌詩曼這才松了手。
沈琴清“呼”地吐了口氣,急道:“這是怎么回事?”
“笨啊!”凌詩曼敲了敲沈琴清的腦袋,“你想讓大家知道我們沒圓房嗎?”
“哦,那。。那個怎么弄啊!”沈琴清有些不太適應凌詩曼的兇猛。
“什么,落紅嗎?你自己看看。”凌詩曼指著某個方向。
沈琴清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大方巾上是一灘血漬,結巴道:“這。。這是什么血啊!”
凌詩曼揚了揚手,只見皓白的手腕上新添了一道傷口。
摸著已經(jīng)結了疤的傷痕,問道:“疼不?”
“呵呵,疼什么,習武之人哪個不是受過傷的。這點小傷小痛的算個毛。”從凌詩曼這個大美女口里爆出一個個粗口,沈琴清有些難以接受了。
“你是女的。”沈琴清提醒道。
“女的怎么了,好了,快躺好,丫鬟們進來了。”凌詩曼說著就把她按在床上,自己則是躲進了她的懷里,兩人的姿勢分外令人遐想。
沈琴清抬眼看了一眼凌詩曼,又看了看那一灘血,想著這女人真是狠啊。
剛低下頭,門外便傳來了敲門聲,“小姐、姑爺可是醒了?”隨后便是一個熟悉的聲音想起。
“是惑兒。”凌詩曼一下子坐起身來,“看樣子是來催我了。”
“醒了。“凌詩曼自個嘀咕完便應道,順手推了推沈琴清,“起來了,去見爹爹說事。”
“哦。”沈琴清答應了一聲,便也乖乖地爬了起來,實在是有些畏懼這凌家大小姐,變臉比翻書還快,影帝影后什么的完全抵不上,這境界無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