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姐,秦大人,你們兩個怎么有空來這里啊?”
而此時,這件牙門前靠著石獅子旁一名叼著狗尾巴草的年輕衙役,看見他們兩人到來,連忙站直身來。
“今天就你一個人值班啊?其他人呢?怎么沒見?”
夏秧秧看一下衙門內只感覺空空蕩蕩的,而那年輕衙役則是撓了撓頭。
“荊州城那邊似乎是出了點事兒,上面就叫韓大人跟宋大人去荊州,今天早上剛走的,夏姐你難道不知道嗎?”
夏秧秧聽到這話,微微搖了搖頭,她從未聽義父說過,也沒想到義父會今天走。
“小北你帶我先去趟案牘室,我找一下當年我師傅的處理孫相生孫夫人的卷宗。”
“哦。”
那名叫小北的年輕衙役連連點頭,十分活脫的走在前面,大大咧咧的。
很快就走進了案牘室,案牘室的案卷極微的繁雜堆積在書架上,有許多還落了一層灰。
“夏姐那你們先去找,我就出去站崗去了。”
小北說完之后便是頭也不轉地連忙跑了出去,就像是房間里有洪水猛獸一般,而夏洋洋看著跑遠的年輕衙役,撲哧一笑。
“這小子每次讓他幫忙跑的比誰還要快,秦大人那么就辛苦,你幫我找一下,有錢字標的案卷了。我也有快一年沒有來這里,都有些忘記師傅當年把它放在哪里了。”
夏秧秧說完之后便是一個書架一個書架的去找標記,而一旁的秦俊也是點了點頭,只是房間內似乎有數月沒有打掃了,灰塵堆積的及后稍微抖動一下,就引起陣陣灰塵撲面,引得秦俊不由得止不住咳嗽。
“永文四年...永文四年....”
夏秧秧一邊嘟囔著,一邊在書架上仔細的翻找著。
“找到了,秦大人。”
不多時夏泱泱就從書架的角落抽出一條落灰許久的案卷,從腰間取出手帕,擦了擦竹簡。將其打開直接竹簡上,赫然寫著案件始末。
“先等會兒看吧,你先擦了擦臉,你都快成小花貓了。”
秦俊看著尋找案卷灰頭灰臉的夏秧秧忍不住笑出了聲,便也是從荷包中取出手帕遞給了夏秧秧。
夏秧秧也注意到了自己臉上的灰塵連忙接過手帕,細細的擦著臉。
“怎么還有一個案卷跟它時間是一樣的。”
秦俊這時,突然發現書架的一角仍是有一個。錢字標的案卷袋便將它拿得起來,仔細觀察了一下時間竟然是與剛剛的案卷時間是一模一樣的,就連案件簡介也都是一樣。
隨后便將它打開鋪放在了桌上,而夏秧秧也湊了過來,看了過去。
永文四年,夏至,死者女,年三十有余,身高約五尺,致命傷為胸口,被木樁貫穿而死,定義為自殺。
“這的確是師傅的筆跡,但他為什么要將兩個卷宗分別放,先看看這個吧。”
夏秧秧仔細看著竹簡上所記錄的記錄,心胸微微一愣,隨后又看向了秦俊手中的卷宗。
可是令他們兩人怎么也沒有想到的卻是,當看向秦俊手中的卷宗時,其中的資料卻是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