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多月下來,通課拉的很快,現在主要都是專業課了,比如大魏七步法。
于是每天的時間都變得充裕。
一日,張凌源在求知舍閑的蛋疼,便用硬紙做了一副撲克。
做完中氣十足說道:“俊彥,去把鄭炎叫來,我們來斗地主。”
“從之,什么是斗地主。”
“就是這樣,那樣,然后這樣,那樣,懂了嗎?”
“不懂,但我大受震撼。”蔣紹文笑笑,“我去把他喊來。”
上次事件之后,蔣紹文還有點擔心張凌源會跟鄭炎產生沖突。
但張凌源是個講理的人,不過確實跟鄭炎無法做到很親近了。兩人君子之交,淡如水,互相距離把我的很好。
要是以后要跟戶部尚書反目成仇時,估計兩人也只會折柳一枝,或割袍斷袖。
來到求知舍,張凌源搬來桌凳。
將撲克牌放到上面,神秘露出白牙。
“兩位,聽好了,此乃撲克牌,是是一項高智力,高配合,高娛樂的寶物。”
“能看出來嗎?”
二子瞪著大大眼睛,怎么看此物都俗,薄薄的,一撕就爛,上面彎彎扭扭的,一點寶氣的樣子都沒有。
“顯然,看不出來。”
“好,說明你的眼力見確實不錯。”張凌贊許,“不過現在,請容我講一講,化腐朽為神奇。”
半個小時之后,要說讀書人腦袋轉的快,還真不是吹的,從未接觸過牌的二子,在弄懂規則后眼里冒光。
鄭炎很快發現了它的商機,認為將此物發揚出去,絕對爆火。
蔣紹文冷哼一聲,表示此物聽起來就像賭博,“玩物尚志,玩物尚志。”
三分鐘后,求知舍啪啪啪有力的聲音響起。
“對3。”
“對5。”
“對J。”
“炸。”
張凌源:“???...不要。”
俊彥:“我靠,你炸我干嘛。”
鄭炎:“我要過牌啊。”
俊彥:“我們不是農民嗎?”
鄭炎:“你才是農民,我祖上三代都是大家。我從小錦衣玉食,從未見過鋤具,怎么可能會是農民。”
俊彥有點崩潰:“我們現在在打地主啊,張凌源是地主。”
鄭炎鐵憨憨,“我不當農民,有辱門風。”
...
始終還是有思想上的禁錮,張凌源捂臉,沒想到問題出現的這么快。
蔣紹文信道,顯得隨性多了,農民就農民。只是鄭炎那里有點接受不了。
“停,停,停。”張凌源伸出中指,“我改個稱呼。”
“叫甲乙斗,一個甲,兩個乙,規矩跟剛才一樣,還是一乙出完牌,乙就贏。”
“有問題嗎?”
“沒有。”兩人回答像小學生,越跟張凌源相處,會對他越佩服,總感覺這人腦子就跟別人不同,還什么都會。
“繼續。”
......
張凌源:“三代一。”
“過。”
“不要。”
張凌源:“三代一。”
“要不起。”
“怕了。”
???
張凌源:“5。”
蔣紹文:“7。”
“過。”
“2。”
“怕了。”
“怕了。”
張凌源:“???”
......
“飛機。”
啪,甩完了。
又輸了,俊彥跳了起來,翻開鄭炎的牌,nm,一個實炸,一個王炸。
“你剛才炸他啊。”
“為什么要炸。”
“不炸他就出完了啊。”
鄭炎:“我在保存實力,沒想到他打了個飛機。”
張凌源:怎么感覺哪里怪怪的。
“不是,他出2,你拆王啊。”
鄭炎振振有詞:“為什么,我看兵書上都說韜光養晦。”
俊彥崩潰了。
鄭炎除了有一丟丟商業頭腦外,剩下的全是拳頭硬才是真道理。一點謀略不講,一點局勢不明。
“好了好了,多打打就好了,我們玩游戲要嘯,誒,嘿嘿。”
張凌源總在關鍵的時候出嘴。
繼續繼續。
鄭炎:“34567。”
俊彥:“鴨子。”
張凌源:“管上。”
“不。”
“怕了。”
“連對。”
“不。”
“怕了。”
“3。”
吧啦吧啦省略,最后,地主鄭炎剩一張牌,俊彥剩一張牌,張凌源剩兩張牌。
一個對子。
嘿嘿,張凌源打了個單,鄭炎剛好能要。
又輸了。
天公妒我,蔣紹文翻牌,眼見發現張凌源剩的是對子。
呵呵,小伙子,老天哪有時間管你。
“從之,為什么。”
“我剛才眼花了你信嗎?”庫庫庫。
蔣紹文:“你先把你燦爛的笑容收好再說話。”
“庫庫,繼續繼續。”張凌源轉移話題。
......
三人鏖戰了一下午。
其實打牌應該要算錢的,不過幾個朋友之間沒必要,無聊的消磨一下時間。
張凌源最初真的就抱了這樣的念想,但沒想到,斗地主很快就風靡京都,還有了牌藝。
讓張凌源第一次揚名京都的,居然是弘揚了撲克牌,而不是什么驚世武藝,或者千古名句。
最讓人苦笑不得的是,民間為了紀念這位偉大的人物,私底下尊稱他為牌祖。
......
記得胡適先生寫過日記。
打牌,打牌,打牌。
誰曾想,他未來幾天就是這樣的生活。
古時人們娛樂貧乏,毫不夸張的說,要是誰有一部手機在這里,那就是一堆風流才子,絕世高人匍匐哀求。
晚上,牌桌好不容易解散,鄭炎念念不舍回去,還不忘約定好明天再來。
張凌源才有時間稍作休息,后把今天的日常做完,刷了一波修為跟古銅幣。
上次說要練三刀的恐懼之眼,張凌源在模擬器中找到了,一時,古銅幣嚴重不足的他更是雪上加霜。
每一次模擬都盡力活的久一點,久而久之,學了很多防身的旁門左道。
暗器,下毒,磕藥,下蠱...
怎么活的久怎么來,就是名聲差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