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泠鳶今日早早的就起來了,今日去收債,她可真是太興奮了,琉璃來同梳妝的池泠鳶說道:
“公主,顧將軍在宮外候著了。”
池泠鳶剛好別上一支綴著點點白玉的鏤空金簪,道:
“顧燼塵?他怎的來了?”
琉璃高興著呢,說道:
“顧將軍說,知道公主今日要親自去靖王府,便來陪您一起去,馬車也在外準備好了。”
池泠鳶淺笑一聲道:
“怎么感覺他是想去湊熱鬧呢?”
池泠鳶今日穿了一件淺金色的衣裙,裙擺處袖口處,皆有金線繡著的十二花神,看上去就像個小富婆。
池泠鳶同琉璃流蘇向?qū)m門外走去,顧燼塵早就在馬車前準備好迎她了。
說來也巧,顧燼塵今兒穿了一身白金色的衣衫,是金線繡著臥著的麒麟模樣,手里還文縐縐得拿了把扇子。
兩人看起來倒是般配的很。
池泠鳶走上前打趣道:
“王爺清閑得很啊。”
顧燼塵也陪她鬧著說道:
“聽聞公主這筆賬,數(shù)目不小,怕公主算不明白,要不本王陪您去看看?當然了,公主最好能分在下一杯羹,不知公主可否賞臉?”
池泠鳶掩嘴笑笑道:
“那走吧。”
二人走到馬車旁,顧燼塵抬起胳膊放在池泠鳶面前,池泠鳶看了看他的胳膊,又仰頭看了看他,輕聲笑了笑,,然后便搭著他的胳膊上了馬車。
而顧燼塵呢,轉(zhuǎn)身一躍上了馬,琉璃要回去準備池泠鳶嫁妝的事宜,囑咐了流蘇兩句便回去了。
恒遠呢,自是跟著自家主子有樣學樣,屁顛屁顛的搭著胳膊扶流蘇上了馬車。
恒遠上了馬上之后,顧燼塵還斜眼看了他一眼,恒遠不管,只是嘿嘿一笑,然后便纏著顧燼塵趕緊出發(fā),一行人就這么向靖王府走去。
沈遇帶著人早早就在這等著了,馬車停穩(wěn)后,顧燼塵下馬,站在馬車旁邊等池泠鳶出來,隨后他收收衣袖,向池泠鳶伸出了手。
池泠鳶提著裙擺稍微愣了下,在和顧燼塵對視之后,還是將手搭了上去。
待到流蘇也下了車,沈遇走上前說道:
“殿下,將軍。”
他又看向池泠鳶說道:
“殿下,二十鳳凰軍已備好。”
池泠鳶抬頭看了看靖王府的牌匾,臉刷的一下就黑下來了,她規(guī)整了自己的儀態(tài),輕聲說了句:
“走。”
恒遠收到信號,清了清嗓子道:
“咳咳!長月殿下,攝政王到!”
這頂級配置,靖王府的守門小廝哪里敢怠慢,連滾帶爬的去尋正在吃飯的一家子。
宋王氏放下碗筷道:
“成何體統(tǒng)?!”
宋驛也說道:
“就是,還不快滾下去,等我請你嗎?”
那小廝哪里管他倆說了什么,只說道:
“小王爺,老王妃,王妃,長月殿下和,和攝政王,到咱府外了...”
宋驛皺緊了眉頭道:
“池泠鳶?攝政王又是誰?沒聽說有這么個人物啊。”
宋染跟聲輕說道:
“兩日時間已到,長月殿下這是親自來討要她的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