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化妝間,白蘇很快就換好了舞臺服裝。
然后就是上舞臺妝容了。可能是怕經別人的手,會暴露了易容的事吧!所以是莎朗親自動手給白蘇上的妝。
不管白蘇怎么墨跡,總是要登臺的時候,因為像莎朗說的那樣,自己可是答應下來的事就要做到。答應了又不去做,會引來其他人側目異樣的眼光的。
白蘇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了下來,然后坐到了鋼琴架前。白蘇一絲不敢松懈,緊繃著神經,高度集中精力的彈著每一個音符。
然后,白蘇不知道自己彈出來的曲子,正優美的,絲毫不差的像教科書一般的彈湊了出來。
最后一個音符停止后,大家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白蘇禮貌的施了個禮,走下了臺去。心里想著,幸好她沒有出差錯,總算圓滿完成任務了。
而在現場拍攝的導演,直接找到白蘇,問她要不要出道?
白蘇很抱歉的拒絕了,說她目前還在讀書,還沒有想過要進演藝圈的打算。
在大家都忙著收尾工作的時候,白蘇還穿著那套舞臺服裝被晾在了休息區,而莎朗不知所蹤。
這時,有希子從后面過來,拍了一下白蘇的肩膀,夸贊到:“小蘇蘇很會彈鋼琴呢!絲毫不差的,在音樂方面很有天賦呢!小蘇蘇要不要考慮進娛樂圈啊?”
白蘇回頭喊了句:“有希子姐姐”并沒有回答進演藝圈的事。
有希子把白蘇拉了起來:“我帶你去換衣服吧,莎朗可能還在忙。”
然后好像又忘了要帶她去換衣服的事,正雙手交握在胸前,眼睛里冒著紅心的光芒。
“小蘇蘇,你現在要不要也給我留一張簽名照?因為小蘇蘇彈的真的太好了,說不定哪天小蘇蘇就出道了。然后,我就是第一個拿到小蘇蘇親筆簽名照的人了!”
又不等白蘇拒絕,再次說到:“吶,小蘇蘇真的不考慮一下嗎?我和莎朗會給你談好資源的,我們給你當引路人啊!你看看,你的這雙手,真是彈鋼琴的好手呢!”
有希子說完就拉起白蘇的手觀看了起來。
白蘇抽走了被她抓住的手,為難的說到:“有希子姐姐,就不要為難我了,我覺得自己并不適合演藝圈。還是不要了,而且我還在讀書,沒有多余的精力做其他的事了。”
有希子在聽了白蘇堅定的拒絕后,惋惜到:“那還真可惜呢,從此演藝圈就又失去了一位有才華的新星了。小蘇蘇的音樂天賦,比我家那個毫無音樂感的新一醬強多了!真是的,新一醬怎么就沒有遺傳我的音樂細胞呢!”
本來還一臉憧憬的有希子,一說到工藤新一后,表情就變得好嚇人,有些猙獰。
白蘇此時想對工藤新一發出靈魂的拷問:你到底有多沒天賦啊!連你媽一談起音樂這個話題,就對你咬牙切齒的樣子!
很快,有希子恢復了溫柔的神情,對白蘇說到:“小蘇蘇,我帶你去卸妝吧。”
白蘇也想快點把這套舞臺服裝換下來,就答應了讓有希子帶她去換衣服了。
這個舞臺服裝再這么穿在自己的身上也是個問題,可以先把衣服換下來,然后自己再卸妝好了,就不用等莎朗姐了。
白蘇剛回答了“好的。”這時,莎朗就走了過來,對白蘇說到:“小蘇蘇,久等了吧?現在就跟我去換衣服吧。托小蘇蘇的福,這次拍攝很順利,提前收工了。”
然后,莎朗又對有希子說到:“回見呢,有希子。”
而有希子則說到:“既然莎朗來了,就由莎朗帶小蘇蘇去卸妝吧。不過呢,莎朗家的這位孩子很有音樂天賦,莎朗要不要幫她進演藝圈?剛才小蘇蘇堅決的拒絕了我的提議呢!吶,莎朗?你怎么看?”
白蘇:“有希子姐姐,就不要為難我了。莎朗姐,我對演藝圈真的不感興趣。”白蘇先跟有希子說了一句,又求救般的向莎朗看去,希望她能回絕了。
莎朗終于體貼了一回:“還是算了吧,小蘇蘇都不愿意,不要太勉強孩子了。”
最后,白蘇再次向有希子道了別,就跟著莎朗走了。
有希子看著白蘇已經離開的身影,心里想到:“還是女兒可愛一點,兒子什么的只會調皮搗蛋惹人煩!可惜不能把那個臭小子回爐重造了。真羨慕莎朗家還有這么可愛的女孩子。”
如果讓白蘇知道有希子此時的想法的話,也很贊同工藤新一要回爐重造的這個觀點。
畢竟在后期,工藤新一真的在作死,惹了黑衣組織這個大麻煩。
白蘇換回自己的衣服后,莎朗就把白蘇丟在了舞臺劇院門口離開了。說,等一會克麗絲會來接她回去的,而她還有事要回拍攝現場一趟。
走之前,還讓白蘇注意安全,不要跟陌生人搭訕之類的。
白蘇突然問了一句:“莎朗姐,你不等克麗絲姐來了再走嗎?我想她也很想和你當面談談的吧?”
而莎朗則拒絕到:“還是算了,現在我已經管不動她了,我就不要去湊那個熱臉了。
小蘇蘇也是的,雖然我不知道你們是怎么認識的。但我還是建議小蘇蘇不要跟克麗絲有太多的來往。克麗絲她,好像和一群不良的朋友混在一起了。”
白蘇不自然的回答到:“怎么會?是莎朗姐多心了吧!克麗絲姐不是一直都在拍戲嗎?不會和什么不良的朋友混在一起的了。”
莎朗最后什么也沒說的就走進了話劇院了。
沒過多久,苦艾酒開著她那拉風的跑車來到了話劇院前,停在了白蘇的面前。
白蘇果斷的上了車。在車上,苦艾酒問白蘇:“玩得怎么樣?”
白蘇:“還好,在舞臺劇收官時,莎朗姐讓我彈了一首背景音樂。之前的演湊者碰巧受了傷,是莎朗姐提議我去幫忙的。”
苦艾酒驚訝到:“咦,她居然讓小蘇蘇幫忙了。其實她的鋼琴也彈的不錯的。可能是我有跟她說過小蘇蘇會彈鋼琴的這個事吧,她才打算讓小蘇蘇試試看。”
白蘇“……”真的謝謝你!
最后白蘇還是問了句:“貝姐,莎朗姐說你和一群不良的朋友混到了一起,那群不良的朋友該不會指的就是如今我們待在的那個組織里的人吧?”
苦艾酒挪揄到:“小蘇蘇說呢?”
白蘇裝作不知道組織的事,天真到:“真的是指我們?我們從事什么不好的工作嗎?”
苦艾酒:“小蘇蘇不要想那么多,安心的讀書,訓練就是了。不過,我媽也真是的,總是揪著我的一些事不放。她這樣,才讓我和她之間沒法溝通的吧!”
白蘇不知道怎么安慰眼前這位一人分飾兩角的女人,只是喊了句:“貝姐……”
苦艾酒:“沒事,小蘇蘇也不要再問了,知道的太多也不是什么好事。還是說,小蘇蘇生了要逃離這里的想法?”
白蘇被苦艾酒問的驚嚇到了:“貝姐,不要冤枉我了,我從來沒有想過要逃跑的意思。”
苦艾酒:“最好是這樣,要不然,琴酒是不會放過你的!”
白蘇“……”這是恐嚇,明目張膽的恐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