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基地,白蘇發現琴酒已經在大廳那里等著了。
而苦艾酒一見到琴酒就把他叫到一邊去了。
白蘇見他們沒有理會自己的樣子,聳了聳肩表示她也很無奈就轉身離開了。就是不知道他們又在密謀什么大事了!
白蘇回到自己的房間,此時的內心又活躍了起來:她要不要去聽一下墻角?真的想知道他們在討論些什么?以自己對苦艾酒的了解,該不會是暗搓搓的和琴酒‘深入交流’中吧?
不對,處在這個時間段,大白天的也不方便??!應該是工作上的事。對!是工作上的事!
可是,苦艾酒總是時不時的把琴酒約出去,自己怎么有點那么不爽呢?感覺自己晚了一步,讓苦艾酒捷足先登了。
哎,他們到底在干嘛?好想知道,很在意呢!
不管白蘇的內心是怎樣子的,而這邊,苦艾酒對琴酒說到:“表現得還不錯,非常敏銳。怎么樣?你還要打算親自測試一番嗎?我看她不會有膽逃跑的樣子,而且,她好像沒有弄清自己所處的境地?!?/p>
琴酒冷哼到:“哼,我自然要親自教導一番。”其實是對打,可憐的白蘇還不知道馬上又要被揍了。
苦艾酒聽出了話外之意:“難道你還想……”小蘇蘇能活到現在真不容易。
琴酒不等苦艾酒把她的猜測說出來轉身就走了。
苦艾酒“……”小蘇蘇是不是哪里得罪了這個男人?需要這么狠的‘關愛’?
第二天一早醒來,白蘇伸著懶腰,如果此時在白蘇面前有一盆綠植的話,白蘇肯定會邊哼著歌邊給它澆水。
沒錯,白蘇現在的心情非常好,好到像是一只升到空中的氣球,徐徐升起,遨游藍天,白云,沒由來的,心情就是莫名的好。
白蘇吃了早餐,照常來到訓練室。雖然在這個暑假里,白蘇主要是要把駕駛照考到手為主要目的,但是白蘇還是自覺的擠出時間來強化自身的體能,畢竟只有自身強硬才是王道。
走進訓練室,只見一個人都沒有。不,還有一個人:琴酒。
只見他正在擦拭著他的愛槍‘伯萊塔M92F’,看來他對他的愛槍真是真情實意啊,還有他的愛車‘保時捷356A’。
白蘇:如果能成為他手里的槍,被深情地溫柔的撫摸著,那感覺該多好……
但是,一想到被這個男人拿槍抵著腦袋的情形,白蘇馬上甩掉腦袋中不切實際的想法。還是不要了,自己扛不住他的威壓。
琴酒也看到白蘇來了,出聲說到:“還怵在那里干嘛?還不快點進來,馬上開始訓練,今天我來檢測你的訓練成果。”
白蘇“……”我又要被虐了嗎?
最后,白蘇問出了自己一直以來的一個疑問:“琴酒,其他的人呢?基地里怎么好像少了很多人?”
其實白蘇心里已經有了個猜測,有些人可能已經被琴酒該處理的就處理了。
畢竟琴酒在組織里看誰都是臥底的模樣。再者,如果他看誰不順眼了,也會直接把對方送上西天的。
白蘇實在不明白這個男人‘以殺止殺’的那種心態,樹敵那么多,把自己置身在了危險的境地里。
也不知道組織里的一些成員是不是真的去出任務去了?就連同一批的新人,一個也都沒有看到了。而那個叫伏特加的男子,也只出現過一次就再也沒見過他了。
琴酒的回答是:“這個基地里,目前只有你一個人要訓練?!?/p>
白蘇驚問到:“什么意思?”
琴酒補充到:“其他人到別的地方去了。”
白蘇不確定的問到“只是這段時間嗎?還是……”
而琴酒的回答是:“一直?!?/p>
白蘇“……”
不能放棄,繼續爭取一下,不要死心:“沒有對手,是看不出差距的,我看我還是和他們一起訓練的比較好……”
琴酒打斷了白蘇的幻想:“有我訓練你就夠了!”
白蘇:“會不會很浪費你的時間?”
琴酒:“只有廢物才會浪費我的時間,如果你是廢物的話!”
白蘇“……”不妙,他有發火的征兆。不過,要隨時和這個男人單獨待在一起,感覺很奇怪啊!恐懼的心?戰栗的身體?
不行,還是要再爭取一下的:“怎么好意思麻煩大哥呢!大哥一定很忙吧?其實我一個人也可以啦?!?/p>
你還是重新考慮一下吧,拜托了,我連大哥都喊出來了,真的是沒誰了,既然我那么敬重你,就請你高抬貴手吧!
琴酒:“我不經常來,但會隨時來抽查你的訓練成果?!?/p>
白蘇:看來也只能這樣了。
然后,白蘇一臉堅定的說到:“你放心吧,你不在這里的時候,我一定會好好訓練的,會自覺的完成每天的訓練的,保質保量?!?/p>
琴酒算默許了白蘇說的,命令到:“開始吧,和上次的一樣,希望這次能有點長進。”
白蘇“……”我有很努力的好嗎?遲早讓你刮目相看!
白蘇的確很有長進,在這次測試之后,白蘇獲得了琴酒他那為數不多的夸獎。
而白蘇也給自己立了個大目標,把自己往女版的‘琴酒’為目標而締造著。
白蘇如今組裝手槍的速度已經達到了每7秒一把槍,而射擊的距離目標,160米也全中了靶心,真的是很厲害了。
接下來,重要的環節又到了,白蘇又要被琴酒虐了……哦,不是,說錯了,是要和琴酒‘對打’了。
白蘇也終于做到能和他對打幾個回合而不被放倒了,真的是不容易。
但是,白蘇打在他身上的拳頭,就像撓癢癢一般,對方不痛不癢就是了。
很快白蘇的體力透支了,出拳的速度和力道都變弱了。在白蘇正氣喘吁吁的緩氣時,白蘇一個不留意,被琴酒一拳揮過來打在了嘴角上。
白蘇能清楚的感覺得到,自己有一顆牙齒已經松動了,嘴角也瞬間流出了鮮血,滴在了地板上。
這時,白蘇的瞳孔里怒火熊熊的燃燒著,控訴到:“怎么打臉呢!臉腫了不說,牙都掉了一顆了!你這是下了死手了……”
琴酒:“閉嘴!如果你是我的敵人的話,早就只剩下一具尸體躺在那里了!”
白蘇聽到他居然還這么放狠話,頓時失去了理智,怒火干燒的沖了上去,決定一定要把他的臉撓花,不然就對不起自己被打松的那顆牙齒!
在白蘇亂無章法的打鬧中,白蘇的指甲終于在他的臉上劃了那么一道小小的刮痕。
白蘇哪里解得了氣,馬上又要往他的臉上招呼,心想:最好能把他按在地上翻來復去的狠狠地摩擦。
當然這也只是白蘇心里想想而已。
現實中,琴酒呵斥白蘇到:“夠了,像你這般胡來,全是漏洞,早就可以死幾百回了?!?/p>
說著單手攔住白蘇胡亂打過來的手,并抬腳毫不猶豫的踹向白蘇。
只見白蘇像斷了線的風箏,拋物線般的向遠處飛落。
“砰”的一聲,白蘇重重的摔在了地板上。
白蘇“……”早已經死了幾百回了?!好痛!被他踹到的地方隱隱作痛著,好像肋骨都斷了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