侘寂夜中,蕭齊身上殘留的熱氣香氣逐漸被濕冷長風吹散,到了玄羽司的黑漆大門前,他竟有些疲倦不愿進。
“大人。”
奈何值夜的玄羽衛為他打開了大門,他不得不忍著抗拒,下馬走向臭氣血氣熏得人掩鼻皺眉的地牢。
“都招認了嗎?”
蕭齊走到刑堂,玄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