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飛的長發(fā)剪了,留著精神的邊分。他低頭看書學(xué)習(xí)時,有個習(xí)慣動作,愛用手指繞額頭邊上的頭發(fā),我從澡房出來,他抬頭看我說:“準備干嗎去?”
“約了個女人。”我笑笑,又說:“你這是準備考研了。”
“對。”他朗聲說道:“一個盒飯吃兩頓,節(jié)約時間,一天看一集倩女幽魂。”
“你一定能考過的,肖哥也夠義氣,讓一套房給你備考。”我說。
“機務(wù)段里鬧哄哄的,這里還算安靜。你呢?什么打算?”小飛問。
“得過且過,又回礦山作班了。”我說著放下了手中的電吹風。
“礦山?好好干,也有前途的。”小飛說著翻了一頁書本。
“我去了。”說完,我向門口走去。
“晚上回來睡嗎?”小飛問。
“不了,嘿,女人哦。”我自以為瀟灑地揚了揚頭,走出了門。
此行,一次目的明確的約見女網(wǎng)友。
山單單花開,是她的網(wǎng)名,她吹噓睡過兩個傳奇里cp的弟弟,我要她干脆把我這個哥哥也睡了……
剛到樓下,電話響了,是她。
“還沒來?”她的聲音綿綿地,像剛睡醒。
“快了,你要我?guī)裁炊Y物嗎?”我笑問。
“禮物?帶一根黃瓜,兩西紅柿吧。”她說著笑了。
我答應(yīng)過后,掛掉了電話,路過菜市場買了黃瓜和西紅柿,招呼一輛的士,奔赴中鐵賓館。
開門的女子,臉上掛著甜甜的笑,眼神迷蒙蒙的,在盯著我看。
我關(guān)門,臉湊到她眼前,眨巴了幾下眼睛,笑說:“想我了吧。”
她呼哧笑出了聲,說:“隱形眼鏡摘了,剛剛看不清你的臉,沒想你還挺逗。”
“給,你要的東西,洗嗎?”我舉起手里的塑料袋,晃了晃。
“放那吧,你不要洗澡嗎?”
“要洗。”
我忘了說,她穿著粉紅睡裙,微胖的身材,看上去挺飽眼福的。
洗完出來,看到房間燈光被調(diào)成了粉紅,她側(cè)躺在床上,電視正在放著一場中國隊的足球比賽。
我上床,貼著她,像位老手似的開始……
她挺猛的,末了嘴巴貼到我右肩,我以為她要咬我,
“哈哈,你女朋友會發(fā)現(xiàn)你在外偷食的。”她說著趴在了我的胸口,我望了一眼她剛動嘴的部位,微微紅了一塊。
“搞什么鬼呀?”我輕聲問。
“不告訴你,你愛看哆啦A夢嗎?”她看著我說。
我點點頭,她笑著,開始唱日文版的《哆啦A夢》,溫溫柔柔地,不等她唱完,我把她翻到了一邊,……
床頭柜上她的電話響了,她伸手拿過接聽,是個男人的聲音,
“誰呀?”
“騎豬看唱本。”她答。
這個男網(wǎng)友,也是地區(qū)聊天室的常客,和單單聊得較多。
“本市的,單位不錯,我和他同居呢,是他現(xiàn)在的女朋友……”這個湖北20歲的女孩,細聲在我耳邊說著另一個男人,她覺得這樣挺有趣。
騎豬看唱本暴跳如雷,因我告訴他接他電話時,
他可能將你大卸八塊,你要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