狹小的刑訊室里,玉三娘端然坐著,煩躁地用指甲刮著手里的瓷杯。
清瘦的女人被帶了進來,她身形不高,腰肢細細窄窄,一只胳膊就可以環住。但押她的獄卒就像押著什么令人畏懼的殺神一般戰戰兢兢,他們用沉重的鐐銬牽制著女人,讓她在刑訊室中間的鐵椅上坐下。
他們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