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讓我不說,好啊,只要你放我離開就好了!”我看著他露出了一個笑容,此刻葉廣白的眼神就仿佛要將我撕碎一般。
“長官,發生,什么事兒了……”開門沖進來的肅絕成員本以為出了什么事,可看到眼前的場景也愣在了原地。
“滾!別讓我再說第二遍,都給我滾出去!”葉廣白一聲怒喝,進來的人都跑了出去,雖然走的急卻也將門輕輕的關上了。
葉廣白捏住了我的下巴狠狠的看著我道:“讓你離開,不可能,你說的對我們這些東西是現世人做的,可并不代表著現世人就能長存下去,沒有我們虛世人早就沒了希望走向滅亡了!我的小月見,你真的以為你還是以前的自己嗎?”
“你,你什么意思!”
“虛世與現世并不相通,能生活在虛世的,你覺得會是現世人嗎!”葉廣白的手向下劃去,然后停在了我的后頸處,然后貼近我的耳邊道:“你還沒有看過吧,你的身上也有著虛世的印記!你早就不是什么現世人了!我們都一樣,現世的花月見屬于現世的葉廣白,而你虛世的花月見只屬于我!”
“不,我不是,我和你不一樣!”我用盡全力想要將葉廣白推開,可他卻死死的扣住了我的手腕。
“我們哪里不一樣呢!你的身體像虛世人一般強,你的心像虛世人一樣冰冷,你的價值觀像虛世人一樣終利!哪里不一樣,你說,哪里不同啊!我的小月見,別再犯傻了,好不好。”
“不,不一樣的,我記得現世的一切,我不是虛世人,我怎么可能是虛世人!”
“可是,我也記得現世的一切啊!”
我的大腦轟的一聲陷入了一片空白,我覺得我的世界在一瞬間開始崩塌,以前不懂為什么說我是誰是一個難懂的問題,如今我倒是明白了,我究竟是誰呢?
葉廣白輕輕的摸著我的臉,然后低頭吻住了我的唇,那個吻很用力也很深情,他就像是要將我吃進肚子里一般剝奪著我的空氣,他就是一個領袖,將我標記為他的所屬物。
“嘖嘖,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啊!”一個年老而又機械的聲音傳了進來。
葉廣白聽到這個聲音明顯一震,然后松開我,轉身單膝跪在了地上:“老,老板,您怎么過來了?”
我看著眼前令葉廣白如此害怕的男人也嚇了一跳,他的臉上戴著一個面具,身上披著一件深色的風衣外套,手上也戴著一副黑色的手套,整個人都捂的嚴嚴實實的,甚至連脖子都被高領衣服遮住了。但是令我震驚的不是這些,而是他的樣子和麗姐曾經描述的那個傳說中的面具人很像!可是葉廣白叫他老板,他又怎么可能是荒州的另一位統治者呢!
“我若是不來,怎么能看到這么有趣的一幕呢!”男人拄著一根拐杖,然后坐在了他身后保鏢搬來的椅子上,手指輕輕的在拐杖上敲了兩下。
“我,對不起,老板,我,我……”葉廣白一時間也說不出來話,最終只是抬手扇了自己一個耳光,然后開口道:“是我不該動了別的心思,請老板責罰!”
男人微微點頭,然后慢悠悠的開口道:“廣白啊,你知道我最喜歡你哪點嗎?我最喜歡你,犯了錯從來不解釋這一點,錯就是錯,不拖泥帶水,很不錯!”
葉廣白低著頭沉默著沒有回答。
男人抬頭似乎了一下我,然后接著道:“你跟著我時間很長,坐上了這個位置也是不易,我知道你一直以來的執念,對于你的事我也是一直睜著一只眼,閉著一只眼,可是你不該騙我,我最討厭的就是欺騙,你知不知道!”
“廣白知道,我很著您許久,您知道我的心,其余事我都可以不在意,唯獨……”葉廣白說著看了一眼我,然后道:“除了這件事,要我如何都行!”
“你覺得我會傷害她!”葉廣白沒有說話,男人冷哼一聲接著道:“我之前要你去找她,給我把人帶回來,你找到后竟然將她藏了起來,甚至動用了你所有的權利封鎖了有關她的消息,你真的挺了不起的廣白!若不是她逃出去了,還成了什么月殤炒出了名氣,只怕我這輩子都找不到她的人了吧!”
“是我辜負了您的信任,但是求您不要傷害她!”
男人抬了一下手,他身后的保鏢便自覺的拿起了一旁放著的花瓶扔在了葉廣白的頭上,“嘩啦”一聲,花瓶碎裂,花混著水灑了葉廣白一身,血液從他的頭上順著臉流了下來,可葉廣白一動也沒動,甚至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你說這種話是當真不信任我啊!我讓你把人帶回來,何時說過要去傷害她了!”
“她應該做自己想做的事!”
“你怎么知道我給她的選擇,不是她愿意走的路!廣白,你太自以為是了,你也太不了解她了!”
“喂,你就是他的老板?你們說了那么久,還有你剛才說這種話,仿佛你有多了解我一般!我這個當事人在場,不如有話同我講講!”我擦了擦嘴唇,連一個眼神也沒有施舍給葉廣白,走過他身邊看著男人開口道。
“好啊,我也早就想要和花月見小姐聊一聊了,不過,這個場合實在不太合適,與您這樣的美人,怎么說也該在開滿了花的地方,品著茶閑談。”
“哼,我想我們并不是能坐下來喝茶閑談的關系,不如我們有話直說,葉廣白他啊,是不是你殺的!”
“哈哈,花月見小姐當真是快人快語,這個性子當真是讓人喜歡的緊!只不過我不太明白,葉廣白不就在這兒嗎,花月見小姐又為何會問我葉廣白是不是我殺的呢!”
“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我說的是現世的葉廣白,他的死是不是你造成的!”
“哦,您說的是那位現世的葉廣白先生啊!沒錯,我們的確相識,他就死在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