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蘊、蘊娘,他、他的確沒來尋過我。昨日我、我去尚書府尋他,那府中的管家卻說他前幾日就啟程去了湘州的衡山書院讀書,一去便是兩三年的光景,這、這是再無任何希望了嗎?”
她只是在尋求最后的一縷虛無縹緲的希望,或者說,是如海市蜃樓那般的絕望。
“九娘,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