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來的日子里羅哲與吳白秋一有時間就會去喝咖啡,看電影,爬山,諸如此類的活動也讓二人的感情慢慢增進。
羅哲曾好幾次邀請吳白秋去他的家里但卻被對方婉言拒絕了,作為一個女性要懂得矜持,這在理想城內雖說不是明文規定卻是人人都懂得的道理。
羅哲與吳白秋相識快半年了,馬上就是羅哲的生日了,這天羅哲又一次邀請吳白秋去自己的家中,以慶生為由,經過好幾次的婉拒,這次吳白秋也不好意思了,口齒含糊的答應了。
二人踏著日光行走在羅哲家門前的石子小路上,不多時便進到了房子里面,屋里的陳設被羅哲擦的干干凈凈,一塵不染!
羅哲與吳白秋二人親自動手準備生日宴會,就只有他們二人,羅哲也沒有什么朋友,所以不會有其他的什么人可以邀請。
很簡單的煎了幾塊牛排烤了一塊生日蛋糕,開了一瓶紅酒后羅哲便與吳白秋食用起來,這種二人西式宴會羅哲還是第一次享用不免有些難為情,幾杯酒下肚后便感到稍微順暢一些,羅哲在與吳白秋碰杯的時候一不小心將灑在了吳白秋的衣服上,吳白秋沒有責怪羅哲,起身去了洗手間清理了一番,羅哲家的洗手間位置有些錯亂沒想到竟被吳白秋一下就找到,尷尬中的羅哲倒也沒有多想。
宴會過后羅哲終于有些按耐不住了,迷醉的心加上那佳人的嫵媚瞬間讓羅哲的行為變得大膽了起來,隨后便拉著吳白秋的手對其深情的說:“我愛你!”不等吳白秋言語羅哲便一吻而上,緊緊的將其抱住。
好幾分鐘的長吻過后,吳白秋的身體有些酥軟,如不是羅哲抱著估計就要倒地了。
吳白秋面頰微紅的望著羅哲,說道:“我也愛你,但你不能這樣!”
羅哲聽到這些話哪里還顧得了其他,雄性動物的占有欲是極強的,羅哲一把摟住吳白秋就將其抱在了床上,欲行那云雨之事,就在羅哲情難自已的時候突然窗外一道白光讓羅哲陷入了眩暈,羅哲只看到眼前一片亮白,其余的什么都看不到。
羅哲伸開雙手試探著周圍的一切,并且大聲呼喊:“白秋!白秋!”回應他的只是空蕩蕩房間內的電流聲。
大概在十分鐘過后羅哲恢復了視力,看著手中吳白秋的內衣羅哲頓時不知所已,猛的追出大門希望可以看得到對方,但是卻無果,路上什么也沒有!
腦內一片空白的羅哲回到屋內茫然的坐在桌子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大概過了十五分鐘左右,二叔與二叔母不請自來。
“你們怎么來了?”羅哲收了收吳白秋的內衣,沒給好臉的說,他知道這二人無事不登三寶殿,突如其來的到訪準沒好事。
“大侄子啊,你怎么能干出這樣的事呢?”二叔母“啪”的一下把一沓照片丟在羅哲的面前,嘴角冷笑道。
在一旁的二叔始終站在二叔母的身后,一言不發,只是一直盯著羅哲看,這一種眼神看久了容易讓人發怵。
羅哲拿起照片細細看去,大吃一驚,照片的內容竟是剛才與吳白秋纏綿在一起的內容,這讓羅哲頓時又羞又惱。
“這你們哪來的?”羅哲吼道。
“呵呵呵,自己干的好事,還怕別人不知道嗎?”二叔母眉頭一挑冷笑道。
“我干什么了,兩廂情愿的事,你別亂說啊!”羅哲略有些羞愧的怒道。
“兩廂情愿?你也好意思說出來,你這叫強奸未遂?”二叔母言辭犀利。
“強奸?你在血口噴人我就不客氣了!”羅哲聽到這兩個字眼頓時怒火中燒,緊了緊拳頭。
“有種你把人叫出來啊?對質啊?”二叔母看到羅哲舉起了拳頭躲到二叔的背后吼道。
“我……”羅哲啞口無言了,吳白秋不知道去哪里了,好似人間蒸發一樣,所有的聯絡方式全部作廢。
“強奸婦女在理想城可是會被判死刑的!”二叔母又緊接著開口說道。
“所以呢?你們想怎么樣?”羅哲怒目圓睜,狠狠的盯著二叔母。
“此事目前也就我們三人知道,我別的也不想要,就這房子一人一半,怎么樣?公平吧!”二叔母略帶興奮的說道。
“你,你休想,來吧,哈哈哈哈!吃人的魔鬼,將審判權交給執政庭吧!”羅哲怒極反笑,然后癱軟在椅子上。
“大侄子,這事還可以商量嘛。”站在一旁的二叔終于開口了,打著圓場。
“呵呵,滾,你也配姓羅?你也敢姓羅?”羅哲像野獸一樣嘶吼道。
二叔被嚇的一個趔趄后退了好幾步,然后羞愧的低下頭不敢面對羅哲。
“慫貨,羅哲,今日就撕破臉皮了,可就怪不得我了,敬酒不吃吃罰酒!”二叔母瞪了一眼二叔后向羅哲威脅道。
“隨意吧!”羅哲坦然一笑擺擺手。
二叔母隨即撥通了執政庭的電話,簡要說明情況后便等待執法司的到來,大約一刻鐘后執法司到來將羅哲手銬腳鐐的束縛住然后押向執政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