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哲:正如我之前所說的友情是無用之物,愛情也是如此,世間最無用之物它除了讓你痛苦不堪之外有什么用?
柏樹:無用?痛苦?你在愛情上受到了這些傷害于是乎你便對女主行那茍且之事嗎?
羅哲:然而并沒有,子非魚安知魚之樂,你以為的別人永遠只是你以為的!
柏樹:可是愛情痛苦無用說是出自你口啊!莫非你還有什么新的見解嗎?
羅哲:愛情,你說世上幾人能獲得真正的愛情?在如今這個物欲橫流的時代愛情已經變得不那么純了。
柏樹:那你認為愛情是建立在物質之上的嗎?
羅哲:可以這么認為!這只是我一絲見解,不代表其他人的見解。
柏樹:那古時流傳下來的歌頌愛情的故事難道也是如此嗎?
羅哲:如梁祝嗎?還是牛郎織女的故事?這些故事聽起來固然很美好,可卻是一些不切實際的事,撰寫出來讓那些沒有得到愛情的愚昧的人們相信愛情的。
柏樹:看來你是不相信愛情了!這真是個悲劇。
羅哲:我相信啊,只是這種東西畢竟是太稀少了。
柏樹:你的這種理論讓人很頭疼啊,前后矛盾啊!
羅哲:一點都不矛盾,一個人的身份國籍雖然改變不了可是他的精神卻可以是任何一個國家的也可以是任何一個星球的。所以你懂我的理論了嗎?
柏樹:不承認純粹的愛情卻又相信愛情!是這樣吧。
羅哲:是的,沒錯是這樣的!
柏樹:那你這不是耍流氓嗎?狗屁不通。
羅哲:那這只是你見識淺薄罷了,王子與公主的愛情故事只是童話現實中并不存在,而這童話卻還是修改過的,真正的原著你讀過嗎?真實的故事遠沒有你想象的那么美好。
柏樹:說到底還是物質限制了愛情的發展唄,那照你這么說難道窮人就不配擁有愛情嗎?
羅哲:我沒有這么說過,只是窮人很難擁有真正的愛情,像那遙遠的慶州城內的男子娶妻最少最少需要二十萬,可能這些錢對你來說不是很多,可對于一個貧窮的家庭來說卻是天文數字,你知道嗎?這種情況下男人會愛女人嗎?不過是為了傳承香火咬牙忍受罷了。
柏樹:對,沒錯,慶州城的事我聽說了不是執政庭已經出臺限制婚娶的條例了嗎?
羅哲:這種事情本就一個愿打一個愿挨,怎么可以限制的過來呢,大不了不嫁你了換下一個人唄,這種時候就有一個市場應運而生了,簡稱“人市!”
柏樹:人市?這我還是頭一次聽說,販賣人口的市場嗎?
羅哲:對,沒錯,說難聽點就是這樣的,姑娘們都被明碼標價了,像舊時代的牲口市場,條件優越者便可以娶到妻子,稍遜一籌者只能望洋興嘆了!
柏樹:這的確很不好,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談論這個問題了。
柏樹:你說這樣的城市有這么多的單身漢那犯罪率豈不是很高?
羅哲:這你就以為錯了,相反的慶州城的情愛類的犯罪率卻是最低的。
柏樹:真是不可思議,他們是怎么做到的?
羅哲:性工作者,慶州城引進了一大批性工作者,執政庭也是批準了這一職業的合法化,還降低了這一機構的稅收,于是乎慶州城內的單身漢們空虛的靈魂得到了釋放,執政庭的稅收也是成倍的增加了!
柏樹:真是一個墮落的城市。比我理想城真是有云泥之別。
羅哲:不不不,這不是墮落,為城內每一個個體著想確實是負責任的執政者。
柏樹:我實在不敢與你茍同,我們好像是跑題了吧!
羅哲:并沒有啊,還是之前的話題啊!
柏樹:你還是認為愛情已經物質化了唄。
羅哲:可以這么說,你愛上了一個姑娘可是你只有一輛自行車還沒有穩定的住所而我有豪華的汽車氣派的別墅,你說如果我去追求這位姑娘她會不會離開你?
柏樹:羅哲,你也太把其他人想的拜金了吧,我賭這位姑娘不會離開我,我們是有感情基礎的!
羅哲:那好,我可以增加條件嗎?
柏樹:你隨意!
羅哲:我年薪可以掙到一百萬,而你只能掙到五萬塊,現在你因為生病了不得不休假三個月,也就是說你三個月是沒有任何收入的,你拿出了所有的積蓄來治病,縱使有醫療保險但營養費護理費還得出吧,還有你的父母也都下崗了,你總得拿出一點錢來孝敬他們吧!這個時候愛你的姑娘突然檢查出來懷孕了,你們已經火燒眉毛了,所以這個生命只能就這樣喪失了,姑娘做完人流是不是還得修養幾天,那你就沒人照顧了,于是乎你又得拿錢給姑娘買必須的營養品,為了節省開支你這邊的護理費營養費不得不停止,這一切都停止了勢必會讓你的康復延遲一點,姑娘好不容易康復了,這個時候你的積蓄已經花的差不多了,姑娘只能被迫去賺錢來養你,你感覺她能堅持下去繼續愛你嗎?
柏樹:真正的愛情相必是會堅持到底的!
羅哲:那好,這個時候我要繼續施壓了,我奮不顧身的追求姑娘,什么貴我送什么,給她承諾高檔汽車豪華別墅體面的工作,你說她會心動嗎?
柏樹:在真愛面前這些都是無用的!
柏樹這個時候說話的嘴明顯有些顫抖了!
羅哲:無用的嗎?那好我要再次施壓了,姑娘的父母其中一人生病了需要幾十萬的手術費,而你這個時候已經身無分文了,你只能去借去貸款而且還是民間借貸公司,但是你還沒有抵押,能借給你的只是杯水車薪對于姑娘來說于事無補,我這個時候出現了拿出了讓姑娘父母治病的錢還能讓你暫時瀟灑幾天的錢但前提是姑娘必須得離開你然后跟隨我,還必須得是心甘情愿的,你說這樣的情況下姑娘乃至她的家人會選擇誰,還有一點我并不介意她曾經墮過胎。
柏樹:雖然我不想承認,但的確如果是我的話我會選擇你縱使心里不愿意但嘴上還是說著愿意,姑娘其實并沒有錯!
羅哲:是了,本就如此,這種事情無關對錯,愛情與婚姻真的是天差地別,生活的壓力會不得不讓你接受現實的!
柏樹:那愛情究竟是什么呢?世間有嗎?
羅哲:我認為愛情就是一封情書一件禮物,一次邂逅,一股思念,不管結果如何放肆去愛吧,享受整個過程吧,結果已經無關緊要了!
柏樹:那這豈不是有些單相思的味道?
羅哲:無所謂了,真的你失去的不過是一個不把你當回事的人,而她失去的則是一個視她如命的人,孰輕孰重盡在不言中!
柏樹:那就這樣吧!
柏樹走下了辯論臺,結果已經不重要了,整個過程讓他深有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