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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稽古

【第二百四十三回】副都統初訪和王府,烏林答路謁八阿哥

“大人今日前來,必然是有要緊事。”弘晝小心翼翼,“大人可能酒乎?”

“小酌一杯尚可。”五什圖淡淡道,“我一大把歲數了,腿腳不方便,來這里必然有大事。我孫女兒前陣子歿了,當年將其給了王爺,王爺又賞賜給了二阿哥。然而,我的孫女,嫡福晉的親侄女,王爺就這么草草了事了?”

“您知道,這個事情很尷尬,不是我在處理,始終……是要避嫌的。您若是不滿意,我叫永璧來。”弘晝面露難色。

“我聽聞王爺得了新歡,還是我的族人?”五什圖道,“可否讓我一見?我許久未見家鄉人了,老了,想家了。”

弘晝自覺不是什么難事,便傳來玉韞。只見一人款款前來:

【纖腰裊娜,青絲妖嬈,柳葉眉下鳳眼嬌,朱唇如霞似聞笑。體態風騷,柔荑如水,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小腹微隆。滿頭青絲似流光,笑眼花開拭淚干。如玉體橫陳,恰飛燕棠雪,似芙蓉出水,正春光萬千。】

“這是……”五什圖震驚。

“便是您說的那位家鄉人了。”弘晝道,“玉韞已經有三月身孕了,這等好事,我也等不及與您分享。”

弘晝此話卻不見任何喜悅,雖然摟著玉韞,卻見不到一絲親密。五什圖冷汗直流,忽然開始劇烈咳嗽。弘晝不好再說什么,只是讓太醫為其醫治。過后,便讓人送他回去。

弘晝在稽古齋內,沉思良久。

“她也配……找個溫和的法子,給她制造一個小產。總該……不能讓她生下來。”

弘晝默默撫摸著封煞鏡,不過盯著,逐漸目光呆滯起來。

他看見纖裊剛剛出浴,正在香霧中等著自己。

“可當真想死我了!”弘晝抱著她便上了貴妃塌,“這次總該肯見我了。今兒好好陪我,我不走了。”

“別那么急,都跟你說了,多注意一下。”纖裊輕聲。

“生同衾,死同穴,這輩子我都會緊緊抱住你,沒有人能夠拆散我們。”弘晝緊緊抱住她,“這次不準那么快趕我走,我多留一會兒。”

“那可不行,再這樣,以后都不讓你來找我了。”纖裊輕聲。

“你是我的人,我什么時候想來就什么時候來,懂嗎?”弘晝將纖裊的青絲在手指上打圈,“你我的,一輩子都是我一個人的。你啊,不準擅作主張。”

“你再這樣,我不讓你進來了。”纖裊道。

“那……怎么每次都心軟了,嗯?”弘晝笑著捏了捏她的腰,“分明想著,嘴里還不依不饒,真是……心口不一啊!今兒我多留一會兒,瞧瞧,你的身子還是那么冷,不過比以前好多了。”

“別這樣,這樣……對你不好。這是……無盡的,對你的身子……損害也是無盡的。”纖裊道,“你在那外頭,不管是納妾還是尋歡,都總好過在我這里。”

“可不準這么說。”弘晝捏住她的嘴唇,“這輩子只有你。別人……長再像也沒意思,你始終是我的,我唯一的。你等等我,等我……熬到油盡燈枯的那一日,就來找你。”

“王爺,別說這種話。”纖裊嘗試推開他,“是我害了你……是我貪圖一時樂趣,害你的身子……”

“不準推開我!”弘晝緊緊抱住她,“我才不管……我以后,每天都要來!只有這樣,我們才能更快見面……我不在意那些,只在意和你一起。”

“王爺,你不要這樣……”纖裊推卻,“別……”

“你想都別想!你看……”弘晝脫下自己的上衣,指著自己心口上的刀痕:“你看,我把你刻到我心上了,你就別拒絕我了!你是我的……一輩子都是……”

“你……這多痛啊!”纖裊撫摸著弘晝心口上的刻字,“你怎么可以這樣……這很痛的!別這樣好不好……”

“不好!你是我的!”弘晝捧住纖裊的臉,“仔細看著我,你眼里只能有我……你是我的……不管付出什么代價,我都要重新得到你……沒有什么可以阻擋……”

“王爺你別總是這樣,好瘆人……”纖裊拉住他,“您冷靜一下。”

“你別這么叫我好嗎?讓我感覺有一種隔閡,叫我名字,好嗎?”弘晝眼里滿是淚水。

“王爺,無論如何,這都不不合規矩。”纖裊道。

“這都要管規矩?這里沒有規矩,我就是規矩!”弘晝撫摸著纖裊的臉,“聽話,叫我名字。”

“弘晝……”纖裊很小聲。

“對,就是這樣,大聲點兒,多叫幾次。”弘晝興奮。

“好了,不叫了,不然你又該留戀了。”纖裊道。

“別這么拒絕我……小裊兒……”弘晝的手逐漸無力,“這么多年了,是不是還在怪我……”

“我沒有,從來沒有!”纖裊抱住弘晝,“好了,我答應你,以后我叫你名字,好嗎,弘晝?”

“這就對了。”弘晝終于露出笑容,“今兒好好陪我,咱們……”

紅燈帳底,鴛鴦聲顫。

不知何時,弘晝才模模糊糊被搖醒。

“主子,怎么又趴在桌子上睡了?”楚桂兒問,“且上床歇著。”

“我正做著好夢,別打擾我……”弘晝繼續拿起鏡子。

楚桂兒只見弘晝瞇了一瞬,怎么如同睡了大半年一般?且將弘晝扶起來,見褲子冷濕粘膩一大片:

“主子,奴才去請太醫。您這樣子,如果再不醫治,恐怕會釀成大禍。”

“不用,我好著呢。”弘晝毫不在意拿著鏡子上床,“你且出去守著,沒大事別叫我,我再睡會兒。”

楚桂兒無奈,奈何這“病”說出去實在不光明,只好爛在肚子里。偶爾向弘晝提起幾次,都被弘晝敷衍過去。弘晝貌似毫不在意,反而“以此為榮”。楚桂兒自知那鏡子有問題,然而自己悄悄去看,又沒有發現任何端倪,只能提醒弘晝少看。弘晝每次嘴上答應,可是實際上從來不認同。一來二去,只得作罷。

“那藥,按時送去了吧?”弘晝眼中晦暗不明。

“送去了。”楚桂兒道。

“等那孩子沒了,修養兩天,還得她來侍寢。”弘晝淡淡道,“就她,也配有本王的孩子?她就配當個精致的玩物!”

是夜,玉韞小產,昏迷。

“姐姐,你醒醒啊!”白山痛哭。

“王爺……”玉韞迷糊。

“別念著他了,他都不來看看!”白山握住玉韞的手,“姐姐,你真的喜歡他了嗎?他根本就不喜歡你!”

“我……”玉韞蘇醒,“是我的錯,沒能保護這個孩子……是我……沒有按時喝安胎藥……”

“姐姐,不怪你……”

“我的孩子……”

白山猶豫,并不想說。

“對啊,我的孩子沒了……”玉韞苦笑,“我還沒有見過……”

“那孩子……身上有著黑色松針一樣的胎記,全身都是……”白山恐懼,“王爺說,不祥……”

弘晝知道此事,一聽說那胎兒的模樣,馬上讓人把尸體拿來。

“這……這怎么可能!”弘晝癱軟,“為什么又是這樣?你說,是不是纖裊怪罪我?纖裊,我的纖裊……我的小裊兒……讓她出來啊!”

難道這詛咒,還沒有結束?弘晝連忙到玉韞那里去:

“你給我說清楚,你為什么會生出這樣的孩子!你說話啊!”

“王爺……”玉韞極其虛弱,“我不知道……”

“你們真的好像啊……”弘晝輕輕撫摸著玉韞的臉,“嫡福晉也生了這么一個下來……”

玉韞不寒而栗,她感覺弘晝完全變了一個人。

“既然她死了,你就必須代替她!她居然敢那么早就離開我,這幾年的賬,我們好好算!她就算是死,也離不開我!你也一樣!我要把她關起來,她是專屬于我的,她只能取悅我,你也不例外!”弘晝怒吼。

“王爺,不……”玉韞觳觫,“王爺,您清醒點。”

“我非常清醒,你是……她永遠的替代品,代替她贖罪,償還……”弘晝忽然苦笑,“是啊,是我親手害死了她……她不會原諒我了……再來一次,你代替她,我對你,就像是重新對她一樣,我們重新開始。這一次不要恨我了,小裊兒,不要恨我了……”

“王爺,你放開我……”

“放開你?不可能!你這輩子都必須留在這里……她可不會像你這么不聽話,我說什么,她都照做……別怕我啊,她也怕我……你們害怕的樣子,簡直就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弘晝狂笑,“你是我的人……我一輩子的……沒人可以搶走你……”

玉韞只覺晴天霹靂,這是怎樣的虎穴?弘晝在她脖子上留下吻痕,像撫摸著花瓶一樣把玩著她:

“這輩子你都是我的,不管你是玉韞,還是……我的纖裊……”弘晝苦笑,“看啊,我又在自欺欺人了,哪有我的纖裊啊……她死了!我害死的!我害了她,同樣,可以害死你!”

“王爺既然惦念著嫡福晉,不覺得……這樣做,對不起她嗎?”玉韞道。

“對不起她?她對不起我的事情多了去了!”弘晝忽然歇斯底里地哭起來,“對啊,你始終不是她!她怪我怎么辦?她死都不肯原諒我……”

“您想想嫡福晉。”玉韞決定揭開兩個人共同的痛處,“我不是她,不該占有你對她的感情,同樣,你的感情只能給她,不能給我!”

“是啊……”弘晝苦笑著冷靜下來,“我對不起她太多……我的小裊兒……是我辜負了她。我想要補償她,可是……晚了。”

弘晝走到梳妝鏡前,仿佛月下纖裊正在梳妝,妝罷低聲問夫婿,畫眉深淺入時無。

弘晝出去了。

玉韞無力地躺在床上,雙淚橫流。因為素來不喜歡別人伺候,她身邊也沒有人——縱使是剛剛小產。

白山因為聽聞姐姐小產,也是求了永璔,永璔同意他暫且離開。永璔跟著他一塊兒來到玉韞處,見玉韞如此,白山痛哭:

“姐姐我帶你回家!我們不留在這里了!”

“是我看錯了……”玉韞拉住白山的手,“讓阿瑪來接我!我要回家!”

“我去給阿瑪寫信……我帶你回家!”白山嘶啞。

“你們覺得能逃出去嗎?”永璔苦笑,“你們逃出去也會被抓回來。如果你們執意要離開,我可以幫你們拖延一下……不過后來的事情,你們就要自己處理了。”

“八阿哥,多謝。”白山哽咽。

“我有些銀子,你們暫且拿著,我先讓人去取。”永璔道,“我們之間的情誼,你不要忘記。”

“我一定不會忘記。”白山拉住永璔的手,“等王府平靜下來,等將來我考上了科舉,我一定再來找你。”

“好。”永璔道,“至于玉韞格格,我想我是見過她的。相逢何必曾相識,我們有緣分,自然我會幫她。”

一切說定后,白山開起了逃跑計劃。也算是機緣巧合,白山陪同永璔進宮,出宮時,白山只見一人身著華貴,恰好是那烏林答。在永璔同意后,白山連忙下車與烏林答相認。

“阿瑪!”

烏林答見了白山,喜極而泣,卻也沒忘記正事,倒免去了煽情的話:

“姐姐呢?怎么沒把你姐姐帶出來!”

“阿瑪,您都知道了吧……”白山看出來一些什么,“姐姐在和親王府……”

“我知道!”他拉住白山,“我要帶你們回家,你們不能留在這里!你額涅在府里等你,你快去與她見面。”

“可是……我現在要跟八阿哥回王府。”白山道,“我現在是八阿哥的伴讀,此事還不可操之過急!”

“白山,你跟著他去吧,我給你批假了!”永璔道。

“八阿哥。”烏林答上前,“玉韞對你而言有很重要的意義,我希望你可以搭手相救。在下……感激不盡……”

“我會的,我與她一見如故,一見到就有一種親切感。她一來,我們幾個兄弟都對她一見如故。七哥……還經常關照她呢。”永璔道。

“不知可否,能讓我見一下七阿哥。”烏林答道。

“你是什么身份,能私下里與阿哥相見?”永璔問。

“我……是副都統的遠親,七阿哥從小在吳扎庫府長大,不過副都統想再見他一面罷了。”烏林答道。

永璔略作思考,便同意了。

醉紫禁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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