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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稽古

【第二百四十四回】烏林答憶昔欲復仇,和親王知真痛徘徊

永璔回王府后告訴了永琨此事,又因王府平日里不管他,永琨便也去了吳扎庫府。

“給郭羅瑪法(滿語:外祖父)請安。”永琨倒也不太高自己的地位,依舊把五什圖放在長輩的位置上。

永琨打量著五什圖身邊的烏林答,只覺眼熟,卻又想不起何人:

“這位……如何稱呼?”

“你再好好看看。”五什圖道。

“您是……您是……”永琨忽然熱淚盈眶,“那克出……”

“你……你叫他什么?”白山震驚。

“有些事情,也不該隱瞞了。”雨晴道,“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是我們所有人都沒有想過的結局。烏林答……就是副都統的兒子瑚成,也就是七阿哥的舅舅。”

“可是……這怎么可能?”白山一時難以接受。

“這些事情不能瞞你了,你接受不了,玉韞更接受不了。”雨晴盡量安撫,“當年瑚成因為得罪了和親王,被流放寧古塔,但是在福寧相助之下,借烏林答這個名字活了下來。而我……本來也是和親王府的人。你的親阿瑪,叫馬佳氏潤霖,是和親王府的侍衛;而我……最開始是和親王的格格。王爺因為知道我與潤霖的事情后,便要殺了我,之前已經殺了你阿瑪。那時候懷著你,是嫡福晉救了我,幫我逃到了關外,之后,我就遇見了烏林答。”

“這……”白山已經無法思考,“額涅,您的意思是,您是和親王的格格,我是您和一個侍衛的兒子……您逃到關外,遇見了……現在的阿瑪?”

“對。”烏林答道,“本來我以為我們可以一直平靜地生活在關外,卻沒想到和親王找上門來。而玉韞……便是瑤煢。”

“那克出,您再說一遍!”永琨搖著烏林答,“您說,玉韞就是煢兒,我的煢妹妹!我找了這么多年的煢妹妹!”

“到底是怎么回事!”白山更加一頭霧水。

“玉韞就是瑤煢,瑤煢……是當年和親王與嫡福晉最小的女兒,只是因為與八阿哥陰陽雙生,便被視之不祥。嫡福晉與瑚成逃到了長白山,帶上了煢格格和七阿哥。后來王爺再一次追到長白山,強行將嫡福晉帶回去,中途……煢格格走散了,后來被福寧找到,于是轉交給了瑚成。”雨晴道。

“你們的意思是,姐姐是王爺的女兒!可是……姐姐現在是王爺的妾啊!”白山痛哭,“為什么你們不早說!姐姐……她剛剛小產,王爺對她不聞不問……把她……當作嫡福晉的替代品!”

“若是知道王爺會來,我們早就告訴她了。”烏林答道,“因此,我們要救她出來!”

“我會把煢妹妹救出來的!”永琨已經泣不成聲,“但是……不要告訴煢妹妹,她受不了這個結果。”

“我同意。”白山道,“我要帶姐姐回到臨江,她永遠是長白山下的臨江仙!她不會再受苦了!”

“這一次,我要找和親王把債全部討回來!”烏林答眼睛像狼一樣犀利。

“別想著復仇了,把她帶走才是要緊事。”五什圖道,“你妹妹已經死了,她活著都護不住你,現在更不行了。”

“她是被和親王害死的!您一直都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她是被和親王殺死的!”烏林答痛哭,“蘭蕙……也死在那個閹人手中!我要為她們報仇……”

“額涅去了那么多年了,阿瑪也一直很愧疚。”永琨道,“您去報仇,沒有任何好處……現在,得將煢妹妹帶出來。”

“我只針對他和那個閹人……”烏林答眼中滿是怒火,“讓他等著……等處理了他們,我就帶玉韞回家……”

“還要等到什么時候!姐姐不能留在王府了!”白山道。

“我自有分寸……”烏林答心里已經有了計劃。

玉韞正躺在床上,拿著額涅給自己的信一封一封讀著,仿佛只有這樣才能帶來安慰。她哭泣著,一不小心糊了墨跡,嚇得她又逼出了幾滴眼淚。

永琨心里五味雜陳,見如此,便也進入。玉韞見了生人,連忙要收起書信。

“讓我看看吧。”永琨近乎哀求,“讓我也看一看……好嗎?”

“這是我額涅給我的,我不給你!”玉韞護住信。

“你阿瑪……已經找到了。”永琨拿出一個匣子,“里面有你阿瑪的信和給你的東西。”

玉韞迫不及待地打開匣子,里面有一封信和一瓶藥。信畢。

“真的……要這么做嗎?阿瑪讓我……毒死王爺,可是……為什么?”玉韞疑惑。

“你……自己選吧……不過,最好別。”永琨心里復雜,“你如果殺了他,你會后悔的;不殺他,也會后悔。”

“他是你阿瑪,你為什么不是特別維護他?”玉韞問。

“我……我還是會維護他的。”永琨淡淡道,“聽我的,不要聽你阿瑪的話,這對你沒有好處……你……始終……還是他手里的棋子。你阿瑪……跟我阿瑪有著血海深仇,他會為了報仇做出任何事。”

“能跟我講講……具體的事情嗎?”玉韞問。

“你最好別問。”永琨眼中閃爍著淚水,“之后,你趕快回到你該回的地方,一輩子不要再到這里來。”

“還請七阿哥明示。”她道。

“有些事情真的不便……”

忽然門被推開,一群太監便拖著玉韞離開。玉韞身子虛弱,也沒有反應過來,就這么被帶走。緊接著,她就跪在了弘晝面前。

“你……倒是學會勾引別人了!”弘晝冷笑。

“我……我沒有。”玉韞嘗試。

“早知道你不安分……”弘晝輕輕撫摸著她的臉,“你們可真像啊,居然……都這么背叛我。怎么,你看上永琨了?你還知廉恥嗎?”

“不……我沒有!”玉韞辯解。

“那你說他來找你做甚!”弘晝掐住她的脖子,“你們都這么做,在我面前虛情假意是嗎!她看上了那個人,你也看上了他,好啊,太好了!”

玉韞完全沒有想到,不過跟永琨說了一會兒話,竟然被這樣誤會。弘晝頭上青筋暴起,幾乎要將她生吞。

“阿瑪!”

只見永琨帶著永璔一起前來,見到這一幕,二人都慌了。永璔連忙上前將二人分開,永琨連忙給玉韞倒水。

“你們兩個……要氣死我啊!”弘晝捂著胸口,“今天,我留不得她……她必須死……”

“阿瑪何必如此生氣?”永璔拉著他坐下,“兒子今日寫了一篇文章,師傅說有長進,兒子卻總想著得讓阿瑪鈞鑒,總得精益求精不是?”

“他……”弘晝指著永琨,“我不想看到他……”

永琨早已習慣。

他默默行禮告退。

弘晝不再理睬玉韞,永璔倒說了很久好話弘晝才勉強釋懷。深夜,永琨與永璔一起喝酒,永琨喝得酩酊大醉。

“七哥,別喝了,都喝醉了。”永璔道。

“我們……一起把煢妹妹帶出去,你說怎樣?”永琨搭著他的肩膀,“可是阿瑪怎么會放過煢妹妹?煢兒她什么都不知道,額涅說讓我保護好她……我卻沒有做到……”

“煢兒……”永璔確實知道這么個人,“怎么提起她了?不是早些年,已經不見了嗎?”

“煢兒回來了!”永琨痛哭,“她是我妹妹,我怎么可能不認識她,她……她就是……”

“她就是什么啊!”永璔著急,“你慢點兒,喝點兒醒酒湯!”

“煢兒……就是玉韞!”永琨道,“那克出也活著,只是改了名字,現在就在郭羅瑪法那里……你們誰把她救出來啊!煢妹妹……我的煢兒……為什么以這種方式回來!”

“你說什么?”永璔震驚,“瑤煢……和玉韞是一個人?可是……她現在是阿瑪的妾啊!七哥,您喝醉了,是不是認錯了?”

“不會認錯,她是我妹妹啊!”永琨因醉酒和悲痛嘔吐起來。

“你先歇著,放心吧,我會想辦法把她弄出去……”永璔給永琨拍背,等他吐完:“那么,煢……她知道嗎?”

“她應該不知道。”永琨道,“我得……救她!”

“你放心,我一定救她!”永璔道,“如果……真如你所說的那樣,她是與我一母同胞同一天出生的姐妹,我與她雙生,必然會救她!”

“好,我相信你!”永琨醉醺醺地拉著永璔的手,“一定……做到……”

永琨趁著醉酒說出此事,永璔固然震驚,然而很快也適應過來。然而弘晝偏偏又想到什么,硬要賜死玉韞。永琨方才從吳扎庫府回來,見到如此情形,連忙阻攔。

“你倒好,我要懲罰這么一個人,你居然求情?既然如此,便更加留不得了。”弘晝冷笑,“打吧!打死了,不過賠點兒銀子罷了!”

“你不能打她!”永琨連忙抱住玉韞不準行刑,“要打您就打我,不要打她!”

“好,好,果然你們有私情!”弘晝暴跳如雷,“好啊,那就把你們一起打死!”

“阿瑪,您不能這么做!您會后悔的!”永琨吶喊,“您放她回臨江吧!”

“放了她?當我是傻子嗎?繼續打,使勁打!誰敢攔著,那就一并受罰!”弘晝道。

玉韞沒有反抗,胎兒的離世和弘晝的虛偽已經將她狠狠折磨,她唯一遺憾的,是沒有回到烏林答身邊,沒有找到她的哥哥。

“哥哥……”神志不清時,玉韞又回到了年輕時期的夢:“哥哥,帶我回家,我要回家……”

“哥哥帶你回家!”永琨不斷嘗試掙脫侍衛的束縛,“煢兒,哥哥帶你回臨江!”

“你叫她什么!”弘晝如同被潑了冷水,愣在原地:“你……你再說一遍!”

“你不要打了!”永琨哭喊,“你怎么忍心這么對她!她就是我的煢妹妹啊!”

“你……你胡說什么!”弘晝努力讓自己平復,“她……怎么可能會是煢兒?”

弘晝的心一下子跌落谷底,他永遠不會想到是這種結果。如果真的是那樣……弘晝不敢往下想了。

“這怎么可能……煢兒明明……早就……”弘晝緊緊扶住楚桂兒,幾乎站不起來:“不……這怎么可能?纖裊……纖裊會怪我的……”

玉韞已經在昏迷之中,聽到永琨的話,迷迷糊糊中,她仿佛回到了長白山,和自己的哥哥在一起。趁著玉韞昏迷之際,順帶做了滴血驗親。眼見水中兩滴血如同牽牛織女相會一般迫不及待地融合在一起,弘晝終于站不住了。

“這……怎么可能?”弘晝癱軟在地,“明明我找了這么多年,為什么以這種方式回來?她……知道嗎?”

“她應該不知道……”永琨道,“額涅……是不是給她留過信?”

“快,把信取來!”弘晝命令。

楚桂兒拿來了玉韞最珍貴的信件,弘晝一見熟悉的字跡,潸然淚下:

“是我害了她們啊!”

“煢妹妹受苦了!”永琨痛哭,“額涅讓我找她,我找了她這么多年……”

“把這里……給她換最好的……可以比我都要好!用……最好的藥,必須讓她完好無損!我必須好好彌補她!”弘晝撫摸著玉韞的臉,心里五味雜陳,胃里翻江倒海:“煢兒……煢兒……”

弘晝再一次閱讀了纖裊給玉韞的信。

“果真……纖裊從來沒跟她提過我。纖裊對我,該是多失望啊……怪不得她不知道……”弘晝苦笑,“她該怪我了……”

“煢妹妹已經這樣了,阿瑪,兒子有一事相求。”永琨跪在弘晝面前,“請阿瑪……允準煢妹妹回到臨江縣。”

“她已經找回來了,不能再去別的地方受苦了……”弘晝道。

“她留在這里,才是受苦。還請阿瑪允準,兒子親自送煢妹妹回臨江縣。”永琨道,“這件事情不能讓煢妹妹知道,只有讓煢妹妹逃避。這件事情從來沒有發生,她只有烏林答一個阿瑪。”

“你……從何處知曉這些事情?”弘晝眼神犀利,“把你知道的,全部說出來。”

醉紫禁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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