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復函后,阿美確定要依告知函行事了,感覺要在家長休。但阿美確實沒任何癥狀,所以,過了一個多月又第二次遞交了上班申請和診斷證明。
阿美曾經給長江發信息聊過,兒子讀了H初中,她挺高興的。兒子讀小學因為阿美和黃生買的房地理位置偏僻,在郊區,只能讀一所鎮小學,他努力學習,黃生和阿美把他送進H初中,至少沒有虧待他。阿美和英的通話,英提到阿美的病,說阿美還有兒子,似有輕微諷刺意味,這個是和長江有關的,長江把阿美的信息沒有善意地傳遍了省行。阿美想到一次成在合議會上閑聊,銀監會哪個局長的兒子怎樣怎樣,又是總行哪個監事的兒子怎樣怎樣。農行有人狹隘到連聊小孩,都認為普通人連兒子這個詞都不配用?只有高層的兒子才是兒子?阿美心里狠狠地陰長江。他被陰得有恐懼感,后來說我也沒說我兒子怎樣怎樣,原來成的閑聊是成去看長江,長江那樣聊的。
長江那樣說過,有些領導認為阿美和他關系不一般。其實阿美早和他斷了,不給他發信息一兩年了,他也早已調到了外省許多年,阿美和他沒有連結。
阿美第二次的上班申請幾個月都沒收到回復,中間找一個認識一二十年的老處長幫問情況也無果。阿美明明能上班,單位卻不批,難道那個一開始對阿美情況不清楚,沒管好公章任人力哪個副總,一個人力部公章一蓋,就出了份告知函給阿美和黃生,繼而又依然不清不楚地黑阿美實際不稱職提出協商解除合同的英,執意要讓她自己的渾話成現實?阿美如果不控制自己,都要拿刀砍她了。事情還不明朗,阿美是好好過日子的人,理性對待吧,英說她實際不稱職,阿美認為明明是她實際不稱職,于是在工作群說英實際不稱職。之后想英畢竟某種程度掌握她的生殺予奪,和她聯系的話只能好好和她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