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常在凌婉在后宮玩飄了!
這幾日,鐘粹宮連續不斷有人來儀妃納蘭秋月的面前告狀,告宛常在凌婉忤逆犯上,忤逆宮規。
祺貴人瓜爾佳流珠向儀妃納蘭秋月欠了身福了一福道:“儀妃娘娘,現在您代皇后統攝六宮,手中掌控后宮大權,如若不趁機把這宛常在凌婉幾人除掉,日后必是我們姊妹在后宮的心腹大患!”
“祺貴人,你所言甚善,宛常在凌婉這個賤人每日跟著皇上,如若不除,以后皇上寵幸了她,她這個辛者庫賤婢不就在后宮里平步青云?”儀妃納蘭秋月蛾眉倒豎。
南書房,宛常在凌婉每日跟著皇帝玄燁經筵日講,學這個學那個,后宮有些宮人不認識宛常在凌婉,以為凌婉是皇上身邊的尚儀。
“這個宛常在凌婉,只是一個小小的常在,也敢在皇上身邊狐媚皇上,太皇太后,皇上一定是糊涂了。”辰時,儀妃納蘭秋月來到慈寧宮,向太皇太后布木布泰欠了身請安,悲憤萬分地叩首稟告道。
“凌婉是皇帝在南書房親口封的尚宮,也是皇帝經筵日講的侍讀,怎么是忤逆宮規?”
太皇太后布木布泰瞥了儀妃納蘭秋月一眼,淡漠一笑道。
“太皇太后,嬪妾就是怕這宛常在狐媚皇上,以后的膽子越來越大,真的想干預朝政。”儀妃納蘭秋月急得淚如雨下,淚眼迷離,向太皇太后布木布泰叩首道。
“儀妃,你不是統攝六宮嗎?這點事,你不會自己在后宮管嗎?”太皇太后布木布泰冷笑道。
“豈有此理!這個凌婉又是何方神圣?現在太皇太后也這般護著她!”出了慈寧宮門,氣得蛾眉倒豎的儀妃納蘭秋月明眸瞥著身邊的宮女黃鳶,怒氣填膺道。
“主子,太皇太后這不是護著宛常在凌婉,您想,太皇太后說您統攝六宮,自己不會管,不是說,就讓您自己管嗎?”宮女黃鳶眼睛一轉,向儀妃納蘭秋月欠了身道。
“黃鳶,本宮現在可以找到什么宛常在的罪名,公然懲治她呢?”儀妃納蘭秋月沉吟良久,詢問宮女黃鳶道。
“主子,宛常在凌婉忤逆宮規的事,還少嗎?”宮女黃鳶詭笑道。
“黃鳶,你說的極好,本宮就治她個私通之罪。”儀妃納蘭秋月突然想到宛常在凌婉那日纖纖玉指上戴著的紅色瑪瑙扳指,嘴角浮出一抹冷笑。
永和宮,今日副總管太監高無庸突然帶著一群宮人,殺氣騰騰地來到了永和宮的大門口,對著永和宮宮女梅香大呼小叫道:“儀妃娘娘懿旨,有人在鐘粹宮舉報永和宮宛常在秘密藏男人的東西,與宮外私通,儀妃娘娘命令搜查永和宮!”
“永和宮也是你們這些奴才們隨隨便便地能搜的嗎?”宮女梅香柳眉倒豎,悲憤交加。
“梅香姑娘,這是儀妃娘娘的懿旨。”副總管太監高無庸立刻拿出了懿旨,指揮太監闖進永和宮,四處瘋狂地翻箱倒柜。
“啟稟副總管,奴才在永和宮偏殿搜到了香囊,香囊內有一封花箋。”一名太監向副總管太監高無庸呈上了花箋。
“這是外面爺們的東西,宛小主怎么會有?”副總管太監高無庸冷笑道。
“這是皇上賞賜的東西!”突然,宛常在凌婉披著藕荷色八寶絲緙團花女披風,梳著小兩把頭,一張清水兒臉,帶著杜鵑,形銷骨立地步到副總管太監高無庸的面前,說時遲那時快掄起右手,狠狠地打了副總管太監高無庸一個很大的耳光。
“宛小主,這若是皇上賞賜的東西,小主可以證明嗎?”副總管太監高無庸捂著臉,向宛常在凌婉行禮道。
“高無庸,我們現在就去乾清宮!”宛常在凌婉怒視著高無庸,柳眉一蹙,厲聲道。
“宛小主,奴才們怎么敢。”副總管太監高無庸嚇得逃跑了。
“宛常在,多謝你了!”見高無庸走了,躲在屏風之后的慧妃葉赫婉貞步了出來,美目流轉,凝視著宛常在凌婉,非常感激。
“慧妃娘娘,婉婉也不知道,這高無庸的消息怎么這么快,納蘭公子的信剛到我永和宮,他就來了。”宛常在凌婉煙眉緊鎖,凝視著慧妃葉赫婉貞懷疑道。
“這是表哥給本宮的最后絕情信,今日高無庸就是呈給皇上,也沒事了。”慧妃葉赫婉貞立刻打開花箋,仔細看了后,橫波明眸,凝視著凌婉,嘴角浮出了一絲苦笑。
“好大膽!凌婉,你果然秘密幫助慧妃與宮外私通!”就在這時,突然戴著如意帽,飄逸清俊的康熙皇帝玄燁背著手,步到了宛常在凌婉與慧妃葉赫婉貞的面前,臉氣得鐵青。
“皇上,納蘭公子已經寫詞與慧妃娘娘斷情了,您看!”宛常在凌婉跪在皇帝玄燁的面前,呈上了花箋。
皇帝玄燁仔細一看,不由得嘆息一聲。
“皇上,宛常在是后宮第一個幫助妾的妃嬪,她是妾在這個世上的恩人,如若皇上要懲治,就懲治妾吧。”慧妃葉赫婉貞見皇帝玄燁一臉憤怒,立刻跪在了他的面前。
“婉貞,你為朕跳一曲驚鴻舞吧,朕似乎很久沒有看過了。”皇帝玄燁攙扶起慧妃葉赫婉貞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