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和宮,良貴人西林覺羅良月在乾清宮被皇帝玄燁幾次寵幸,誕下了八阿哥胤禩,迅速遭到了儀妃納蘭秋月、祺貴人瓜爾佳流珠、慎常在若鳶等妃嬪的攻擊。
“這個良貴人良月真的是豈有此理!本宮與德妃都懷了身孕,她也敢在永和宮趁火打劫!”
寢宮,儀妃納蘭秋月蛾眉倒豎,怒視著宮女黃鳶,拍案而起。
“主子,我們鐘粹宮現在的敵人是德妃烏雅金慧與容常在喜塔臘閔閔,那個良貴人良月,只是一個小小的貴人,奴婢看,主子不怕她?!睂m女黃鳶勸說儀妃納蘭秋月道。
儀妃納蘭秋月鳳眼瞥著宮女黃鳶,咬碎銀牙,思慮再三,氣得面色鐵青道:“黃鳶,本宮最恨這個良貴人良月是宛常在凌婉那個死蹄子的好姐妹,凌婉那個賤人,每日都跟在皇上身旁,說她什么最知書達理,可以在皇上面前為皇上排憂解難,都是胡說八道,本宮不學識淵博?”
“主子,我們是不是想個計謀,把良貴人良月與凌婉全都秘密除掉?”宮女黃鳶眼睛一轉,向儀妃納蘭秋月欠了身道。
“黃鳶,一定要殺了那個辛者庫賤婢!黃鳶,你立刻去啟祥宮請平貴人,去延禧宮請祺貴人瓜爾佳流珠!”儀妃納蘭秋月蛾眉倒豎,眼睛瞪得血紅。
辰時,神采奕奕的皇帝玄燁帶著宛常在凌婉來御花園,一同步在小徑之上。
“御園瓊樓春寒冷,一人小徑老傷神?!蓖鸪T诹柰裉魍▓@,柳眉一蹙,情不自禁地暗暗吟道。
“婉婉,你說的不錯?!被实坌钅曋粲艄褮g的宛常在凌婉,不由得對凌婉非常佩服。
“皇上,婉婉昔日在江南時,每日早晨也是在花園一個人的。”宛常在凌婉緊鎖煙眉,杏眼凝視著皇帝玄燁,莞爾一笑道。
“婉婉,朕早看出來了,你這個妮子一定是從小非常孤僻。”皇帝玄燁執著宛常在凌婉的皓腕,嘴角浮出一絲笑。
紫禁城,凌婉感覺到,自己陰暗的后宮生活突然有了一些溫暖。
“小主,皇上不只是小主您一個人的,后宮有那么多的女人,皇上日日寵幸,小主您在后宮里萬萬不可對皇上心中動了真情?!倍霹N跟著宛常在凌婉,見凌婉那杏臉浮出了紅霞,立刻小聲勸說道。
“杜鵑,你所言極是?!蓖鸪T诹柰癖欢霹N這一句話,說的迅速如夢初醒。
“永和宮的良貴人,公然仗著皇太后,在后宮四處頤指氣使,妄自尊大!”就在這時,永和宮外,凌婉看見那珠光寶氣,盛氣凌人的淑嬪瓜爾佳流珠與平貴人馬佳娉婷,正帶著宮人,故意在永和宮的大門口大罵。
“豈有此理!這兩個投靠儀妃,狐假虎威的毒婦,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上門欺負良月姐姐!”宛常在凌婉不由得柳眉倒豎,杏眼圓睜,披起寶藍色蘇繡八寶團花絲緙大披風,帶著杜鵑,幾步跑到了淑嬪瓜爾佳流珠與平貴人馬佳娉婷的面前,掄起右手,就打給了祺貴人瓜爾佳流珠一個很大的大耳光!
“凌婉,你個小賤人!你敢打本宮?”淑嬪瓜爾佳流珠捂住被凌婉打得辣辣的粉頰,蛾眉倒豎,面目猙獰!
“淑嬪,你不就是個貴人嗎?我們一同進宮,你憑什么公然欺負良月姐姐?”宛常在凌婉掄起了粉拳,眉煙一挑,怒視著氣焰囂張的淑嬪瓜爾佳流珠,怒不可遏,悲憤交加道。
“辛者庫賤婢!本宮現在是皇上冊封的淑嬪主子,已經不是貴人了,你個賤人真是膽大妄為,敢打本宮,公然以下犯上!”淑嬪瓜爾佳流珠眼睛瞪得血紅,氣得一蹦三尺高!
“本姑娘不怕你!”宛常在凌婉氣瘋了,沖上去就故意往淑嬪瓜爾佳流珠那懷里撞!
“賤婢,敢打本宮,你也配?”淑嬪瓜爾佳流珠把憤怒的凌婉狠狠地一拌,凌婉倒在了地上,柳眉倒豎,惱羞成怒的淑嬪瓜爾佳流珠腳穿清宮的花盆底鞋,突然重重地踩在宛常在凌婉的右手上,
凌婉的纖纖玉指,立刻絞痛!
“大膽!”就在這時,良貴人良月帶著宮女惠心,心急火燎地跑出了永和宮,見淑嬪瓜爾佳流珠欺負宛常在凌婉,立刻撲上去,把淑嬪瓜爾佳流珠重重地推倒。
“小主!”宮女梅香見淑嬪瓜爾佳流珠倒地捂著肚子,大吃一驚,立刻與幾個宮人手忙腳亂地把淑嬪瓜爾佳流珠攙扶起來。
“良月,你公然推本宮,如果本宮今日在永和宮門外動了胎氣,看皇上怎么懲治你們!”淑嬪掛耳機流珠捂著肚子,怒視著良貴人良月,殺氣騰騰道。
“良月姐姐!”宛常在凌婉凝視著良貴人良月淚眼婆娑。
“婉婉,淑嬪投靠儀妃,我們姐妹這次一定要對她們防備?!绷假F人良月凝視著凌婉鄭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