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和宮大門口,宛常在凌婉被淑嬪瓜爾佳流珠公然欺負,良貴人良月悲憤交加,出宮推了淑嬪瓜爾佳流珠,淑嬪瓜爾佳流珠趁機陷害良貴人良月害自己動了胎氣,宛常在凌婉怒氣填膺,柳眉一蹙,撲上去對著淑嬪的肚子打。
“淑嬪,你這個毒婦敢陷害我良月姐姐,今日本姑娘就要打了你的孩子!”讓淑嬪瓜爾佳流珠始料未及的是,宛常在凌婉向自己打來。
就在這時,皇帝玄燁帶著總管太監李德全來了,淑嬪瓜爾佳流珠眼睛一轉,突然坐在了地上,聲嘶力竭地哭叫。
“淑嬪小主,您這是怎么了?”總管太監李德全立刻跑來攙扶。
“皇上,宛常在與良貴人故意以下犯上,妄想打嬪妾的孩子!”淑嬪看見皇帝玄燁,故意哭叫,向皇帝玄燁叩首,矯揉造作道。
“桃花,攙扶你們小主回延禧宮!”皇帝玄燁瞥著跪在面前哭鬧的淑嬪瓜爾佳流珠,冷若冰霜。
御花園,辰時,朝霞流彩,亭臺掩映,皇帝玄燁執著宛常在凌婉的皓腕,跑到了萬春亭。
“皇上,那個淑嬪剛剛在永和宮是故意陷害嬪妾的。”宛常在凌婉暗暗怕皇帝玄燁會下旨懲治她與良貴人良月,心中惴惴不安,緊鎖煙眉,向飄逸的皇帝玄燁欠了身道了一個萬福,戰戰兢兢地稟告道。
“凌婉,你好大的膽!一個小小的常在,敢在永和宮大門口打淑嬪!”皇帝玄燁故意一臉憤怒,瞥著忐忑不安的宛常在凌婉,大聲道。
“皇上,是淑嬪故意欺負良月姐姐,陷害嬪妾,她還用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故意要挾嬪妾。”宛常在凌婉氣得柳眉一挑,杏眼橫波,跪在皇帝玄燁的面前,一臉無畏,義正詞嚴道。
“凌婉,你起來!朕明白,你這性子,是后宮第一人,朕也知道淑嬪是故意陷害你,你以后一定要在后宮與量規人謹言慎行,如若你這妮子再出事,朕一定不會像今日一般來救你的。”皇帝玄燁親手攙扶起戰戰兢兢,又一臉怯生生的宛常在凌婉,情真意切地說道。
紫禁城,康熙二十年冬,康熙二十一年春,良貴人兩月誕下八阿哥胤禩后,被皇帝玄燁冊封為良嬪,鐘粹宮,儀妃納蘭秋月也懷了孕,后宮非常安靜。
承乾宮,誕下大阿哥胤煶的慧妃葉赫婉貞這幾日感覺到了后宮春寒料峭中的春風,她不由得暗暗不寒而栗。
“主子,幾年了,皇上都沒有來承乾宮過,奴婢現在還記得幾年前皇上對主子,那真的是三千寵愛在一身。”宮女燕兒向慧妃葉赫婉貞欠了身,柔聲道。
“慧妃妹妹!”寢宮,就在這時,德妃烏雅金慧與懿貴人佟佳杜若一團和氣地步了進來。
“德妃姐姐,你也是有孕的人了,這后宮大冷天的,為何與懿貴人妹妹來承乾宮?”慧妃葉赫婉貞的春山眉一擰,秋波凝視著德妃烏雅金慧,嘴角浮出了一絲笑意。
“慧妃妹妹,皇上對你,真的是太不公了,不就是為了明相的兒子納蘭公子的事,皇上就懷疑你這么多年,妹妹為皇上誕下了大阿哥,皇上也沒有冊封妹妹為貴妃。”德妃烏雅金慧怏怏不樂,對慧妃葉赫婉貞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