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皇帝進入長春園避暑,突然發現太子在自己之前做事有點鬼頭鬼腦,他不禁大怒,看著自己的十七阿哥胤智文武雙全,風華正茂,真的是越看越喜愛,有了廢太子,立十七阿哥取代太子的打算。
“皇上,您要廢太子萬萬不可,太子沒有做什么壞事,皇上不可以為了寵十七,沒有查出這事的真相就輕率廢了太子。”宛妃凌婉聽說后,立即帶著荷花心急火燎地趕到,全力勸說道。
“婉婉,我們的胤智也長大了,只要有了十幾歲,朕就可以把智兒教成一名好太子。”康熙皇帝凝看著柳眉緊鎖,冷汗滿額的宛妃凌婉,情真意切道。
“皇上,這是朝廷立儲的大事,皇上是一代明君,怎么可以做事這么輕率?”宛妃凌婉擔憂道。
“婉婉,為什么,這都十年了,你還是不愿相信朕?你們凌家早已入旗,十七人品貴重,為什么不能做太子?”康熙皇帝凝看著宛妃凌婉冷淡的面龐,不禁心如刀絞。
“皇上,臣妾不是不敢相信皇上,只是臣妾認為這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皇上怕皇子爭位,想用冊立幼子的辦法,但是太子已經做了二三十年,如果皇上突然廢了太子,阿哥們不但不會都和好,而且必定會激起他們爭奪太子位的欲望,那時,臣妾看就要天下大亂了。”宛妃凌婉突然正經地跪在康熙皇帝之前,劍眉如挑,毅然勸說道。
“婉婉,朕是皇帝,立太子的事,是朕的事,朕已經決定了!”康熙皇帝臉上浮起了陰沉,對宛妃凌婉說道。
“四哥,皇阿瑪又有了冊立十七弟為太子的想法,以后宛妃與十七弟必定會成為我們最大的敵人,我們是不是?”四貝勒府花園,心急火燎的十三阿哥跑到了四阿哥之前,憂心道。
“胤祥,十七弟不會變為我們的威脅,宛妃聰明過人,她很明白自己不可能坐上皇后位子,就算十七弟被冊立為太子,也會很快變為朝廷內外的眾矢之的。”四阿哥陰冷地笑道。
“四哥,你是說,我們最大的敵人,是八阿哥?”十三阿哥眼睛轉了轉,看著四阿哥如夢初醒。
太子府,太子害怕了,聽說有人把他這幾年勾結索額圖收買朝廷大臣,在江南暗暗任用私人貪墨的事稟告了康熙皇帝,他終于心驚膽戰了。
“太子殿下,您已經與索額圖劃開了界限,江南那些事已經與太子您沒有一點關系,如果有人要把這些事抖到皇上那,就是故意害太子您,太子只要對皇上忠,對阿哥們義,皇上是不會廢太子的。”太子的老師張英對恐懼的太子勸慰道。
翊坤宮,聽說太子再次出事,德妃烏雅金慧立即去長春園為太子辯白,阿哥們也為太子向康熙皇帝求情,康熙皇帝又恨太子,又覺得太子還是孝順的,又把廢太子的圣旨收回了。
“宛妃這賤人真的要反了!皇太后,皇上必定是聽了宛妃凌婉的讒言,要廢了太子!”平貴妃馬佳娉婷知道機會來了,立即去皇太后那稟告。
“宛妃沒有這野心,平貴妃,這次哀家不信,你也要好好的管你的兒子,哀家聽說,九阿哥胤禟與八阿哥胤禩故意走得很近。”皇太后博爾濟吉特東珠瞪著平貴妃馬佳娉婷,冷冷地笑道。
平貴妃馬佳娉婷見皇太后博爾濟吉特東珠不信,又想出一計,故意去良妃良月那挑撥。
良妃良月步在長春園的池塘邊,看著長春園的亭臺疊翠,突然,梳著珠光寶氣的一字頭的平貴妃馬佳娉婷坐著肩轎,笑瞇瞇地下來,拉著良妃良月的皓手道:“良妃妹妹,你還不知道吧,皇太后非常喜愛你家八阿哥,這八阿哥今年又在上書房拿了第一,本宮看,你家胤禩必定有做皇帝之才,胤礽那笨太子,皇上是早就討厭他了,廢他也不過是時間的事。”
“平貴妃,我家胤禩的事,本宮自己會管,好像也不關貴妃娘娘您的事吧。”良妃良月故意向平貴妃馬佳娉婷欠了身道。
“良妃,你也知道,你的好妹妹宛妃凌婉是不敢做皇后的,她也不敢要她兒子胤智做太子,她們母子不敢,良妃你不敢嗎?”平貴妃馬佳娉婷眼睛一轉,勸說道。
回到翠玉宮,一臉憂慮的良妃良月突然感覺到平貴妃馬佳娉婷說的那些話,一句句都浮現在了她之前。
“本宮真的不是一位好額娘嗎?婉婉不要的,本宮為了護她,是不是可以爭一爭?”良妃良月不禁淚下。
水流云在宮,宛妃凌婉突然感覺到了一種憂慮。
“這次真的是大事不好,清史上的九龍奪嫡故事,現在還是在本小姐之前發生了,本小姐可以立即開車回自己的21世紀嗎?胤智怎么辦?自己身上掉下的肉,是必定不能看著被那些人吃了的。這沒有料到,來到這清朝,還有這么一十月懷胎的小冤家!”看看十七阿哥的畫像,宛妃凌婉有點呆了。
“不,本宮不準他們,誰來害本宮的兒子都不行!就是死,本宮也要護住胤智一生!”宛妃凌婉瘋了,母愛讓她再次感覺沸騰。
“婉姐姐,真是沒有料到,我家胤祥現在每天都與他四哥在外混一起!這群小孩子,都以為自己長大了!”就在這時,憤憤的敏妃閔閔進入了宮門,對著宛妃凌婉瞪著春波氣呼呼道。
“閔閔,孩子們長大了,現在心也大了,我們做額娘的必定不準他們再次走上一條邪路!”宛妃凌婉拉著敏妃閔閔的皓手,一臉沉道。
“婉姐姐,這次最壞的就是那太子!自己笨,還要把阿哥們都連累了!”敏妃閔閔憤怒道。
宛妃凌婉感覺到憂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