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煌,你看她……”遠(yuǎn)處,一藍(lán)一黑的兩人看著這望月湖邊的場景,不禁為這個女子抱不平,他們都看見了是那姐姐陷害了她,卻沒有人愿意幫助她,這被打了一掌居然沒死,真是奇跡。
鐘毓靈雖然受了傷,但是她武功不弱,耳覺靈敏的很。
艱難的抬起頭,瞄了那兩個討論自己的男子,“救、救個、個命……唄。”
剛話一說完,鐘毓靈整個人就受不住的暈了過去。
一藍(lán)一黑兩個男子面面相覷,這人喊救命還喊得挺特別的。
“去看看吧!”男子似乎有種故意壓低了嗓音,聽起來有些暗沉。
“楚紀(jì),怎么樣?”黑色衣服的男子問道,看著同伴探著鐘毓靈的手,表情從剛開始就沒變過,一直都沒有表情。
“傷的有些重,但是不致死,只是昏過去了。”楚紀(jì)說道。
“嗯。”祁越煌微微點頭,隨后目光停留在鐘毓靈的臉上,手快速的伸過去,咝的一聲,一塊薄如蟬翼的人皮面具被撕開,絕美的面容頓時暴露在青天之下,額角一只蝶翼般的圖案,像花的形狀,太小了,看不真切,紫紅紫紅,卻煞是好看。
“她居然是易容?”看著祁越煌手中的人皮面具,楚紀(jì)笑。
若不是他們都對易容這方面有所研究,還真要被她給騙過去了。
只是他的笑還不足以一秒,楚紀(jì)便看見祁越煌的臉色變了。
“煌,怎么了?”
祁越煌沒有回答楚紀(jì),快速的將鐘毓靈抱起便離開。
“誒……”楚紀(jì)還沒明白過來,已見人走遠(yuǎn)了。
鐘毓靈醒來的時候,周圍空無一人,看著周圍的景色,她才相信自己被那老閻王騙錯了地方進入她人的身體去了。
想起昏死過去的一幕,鐘毓靈恨不得馬上將那個姓蕭的人打成殘廢,如果不是他,她應(yīng)該是不會來到這里的。
起身到處看看,她想知道,自己是被誰救了?當(dāng)時可是沒有一個人向她伸出援手啊!
伸出五指,鐘毓靈看了又看,直想罵這鐘毓靈傻啊,怎么就會喜歡這么一個渣渣,以她鐘毓靈這么小就練就成那么高的武功,怎么會就不知道庶姐那一肚子的壞水呢,而且,這姓蕭的打過來不會躲啊,以這武功,一定可以將人打殘啊!
即使再怎么恨鐵不成鋼,鐘毓靈也改變不了自己已經(jīng)變成了鐘毓靈的事情。
無意間瞥見鏡中的自己,鐘毓靈才發(fā)現(xiàn),她經(jīng)常佩戴的人皮面具居然被人給撕了?而桌子上,正擺放著的薄薄的面具不就是她的嗎?
咿呀――
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推開,鐘毓靈手探臉上的手被收了回來,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進門的人。
“是你救的我?”
鐘毓靈看著由遠(yuǎn)到近的男子,她向來記憶力好,自然記住了這個男子的模樣,是她暈倒之前求救的對象。
男子一雙迷人的桃花眼,看什么都是帶著淡淡的態(tài)度,只是輕輕的“嗯”了聲。
“是你撕了我的面具?”她這面具可是精心打造過的,很少會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