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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這個侍衛(wèi)有點冷

第3章生病的男子

懷里的女人或許因為緊張立馬抓住了他牽著韁繩的手臂,司北單手騎馬,騰出一只手摟住了女人的腰,纖腰盈盈一握,還沒他大腿粗呢。

被喜歡的人送回家,鐘靈月自然樂意,男人的手臂摟著她的腰,讓她感受到他結(jié)實的肌肉。

即便是天氣變冷,司北依然穿著單衣,鐘靈月有些心疼他,不過聽姐夫說他們倆自小相依為命,無父無母,家里只有他們倆。

姐夫如今住在鐘家,那他豈不是自己住,他也太不會照顧自己了,穿的如此單薄,萬一病了怎么辦?

想來也是沒人提醒他該加衣服了。

可是感受男人胸膛熾熱的溫度,鐘靈月把關(guān)心他的話又咽進(jìn)了肚子里。

女孩子還沒好好感受到所愛之人的溫度,就被人送到了家門口,馬兒停下,可是她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到了。”

司北一路上沒有說話,此時終于開了口。

鐘靈月一臉茫然,仰頭看著他:“什么?”

“你家到了。”男人低頭,灼熱的氣息打在女孩子的額頭,讓她那里變的有些發(fā)燙。

鐘靈月懊惱,為什么兩家住的這么近呢,絲毫忘記她前日還在抱怨兩家隔的太遠(yuǎn),她要走好幾條街的話。

“哦……”女孩子心虛的回頭,不敢看男人的眼睛。

司北卻絲毫沒在意,他見女孩子猶豫,然后自己先下了馬,長臂一伸,把她抱了下來。

眼見喜歡的人又騎上馬要離開,鐘靈月仰著脖子喊住了他:“你吃飯了嗎?”

男人沒回答她,鐘靈月又繼續(xù)說道:“留下來用了晚膳再回去吧。”

“不必了。”司北調(diào)轉(zhuǎn)馬頭,喊了一聲,“駕……”

在她的注視下,馬兒逐漸遠(yuǎn)去,最后消失在視線里。

鐘府的下人在晚膳時依然沒見到自家小姐,不免擔(dān)心,滿院子找人也不見鐘靈月的影子,此時看見她回來了,擔(dān)憂的說道:“小姐,您這是去哪兒來了,我們都要擔(dān)心死了。”

鐘靈月原本還笑著,此時才反應(yīng)過來。

遭了,她忘記了重要的事情了,她去找司北原本是想要問問他對她有意否,還記不得記得大姐大婚當(dāng)日發(fā)生了什么?

可是受了驚嚇,又被司北迷的七葷八素之下,忘記問了。

……

算了,還是改日再說吧。

“我隨便出去逛逛。”鐘靈月隨便說了一句便回了自己的院子,看著榻上放著秀了一半的刺繡,有了想法。

鐘靈月在長姐的保護(hù)下長大,院子里種著她喜歡的花,她不喜歡晃眼的裝飾,屋子里的裝飾大都是她自己做的,上面刺繡都是她一針一線的成果。

反正她無事,總要給自己找點兒事兒做。

從他十四歲開始,大姐的衣物就都是她做的,明明應(yīng)該是不食煙火的大家閨秀,可是她不僅會洗衣做飯,還會手工刺繡,宜居宜家。

她幾日沒再去找他,而常年不生病的司北竟然感染風(fēng)寒了,當(dāng)日送鐘靈月那日他就已經(jīng)開始頭痛,過了幾日更加嚴(yán)重了。

在幾個好兄弟的勸說下,他難得一見提前回了家,連飯都沒吃就躺下睡了。

經(jīng)過鐘靈月日夜努力,兩件長衣終于完工了,都是一水的黑色,只是她在上面用接近黑色的絲線繡了花,遠(yuǎn)遠(yuǎn)看過去根本看不出來,只有在陽光下,那花在綻放著,在衣擺處還繡了一個月牙。

女孩子捧著衣服想著男人的反應(yīng)嗤嗤笑了出來,在大姐和姐夫都出門之后,她一個人又出了府,輕車熟路,找到了司北的家,站在門口有些猶豫,躊躇片刻之后抬手敲了敲門,看他是否在家。

“砰砰砰”的聲音響起,鐘靈月不確定是否有人在家,就多敲了幾下。

司北本就頭痛欲裂,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他基本不會生病,生病就心情極差,聽見大門的響聲一開始沒有理會,可是敲門的人反反復(fù)復(fù)的敲打。

平日里來找他的都是自己的同僚們,此時他也只當(dāng)是又發(fā)生了什么重要的事需要他出面。

司北心情煩躁,從床上一躍而起,光著腳就沖了出去,如果沒有大事找他……

木門被粗魯?shù)拇蜷_,“砰……”的一聲撞在墻上又反彈了一下,鐘靈月的手臂在半空中被人抓住了。

司北像是一只被激怒的包子,眼睛通紅,表情兇惡,仿佛要把人吃掉。

“對……對不起。”鐘靈月看見司北,眼睛瞪的老大,見他發(fā)怒,趕緊先道歉。

司北只穿著短褲就出來啦,精壯的身子暴露在鐘靈月的面前,鐘靈月低頭想要避開,卻看見他那雙結(jié)實有力的長腿,想到當(dāng)日就是它們把自己壓在床上,讓人無法招架。

這么冷的天,他不冷嗎?

眼前的美景讓鐘靈月差點忘記自己此行的目的.

“你怎么來了?”司北面露慍色,健碩的身軀晃了一下。

“你沒事吧?”鐘靈月立馬扶了他一下,見他盯著自己,才開口解釋道,“前幾日你救了我,我是專門來感謝你的。”

男人似乎并不在乎那件小事兒,淡淡的說了一句:“不必了。”

下一刻就想要關(guān)門了,進(jìn)門都是客,可是司北似乎并不懂,他現(xiàn)在只想躺在床上,沉沉的睡過去,緩解現(xiàn)在自己難受的感覺。

失望的情緒爬上心頭,鐘靈月將手里的包袱塞進(jìn)司北的手里:“我閑來無事給你做了兩件衣服,你試試吧。”

……

司北盯著她看了一會兒,想起大哥說,嫂子的家人也算是他的家人,以后他的親人又多了倆。

“進(jìn)來吧。”司北并沒有接衣服,轉(zhuǎn)身朝著屋子里走去,他終于意識到自己這個樣子在女孩子面前似乎不雅,想要先穿上衣服。

或許他該請她喝杯茶再出去,只可惜他現(xiàn)在連去燒壺?zé)崴木Χ紱]有,懶得動彈。

鐘靈月跟在他的身后,順手把大門帶上了。

這個宅子還沒有她住的小院子一半大,門上的紅漆已經(jīng)有好多都掉落了,露出了木頭本來的顏色,院子里的雜草也無人清理,好在過了季節(jié),它們已經(jīng)枯萎了。

空地上放著幾個樁子,看來是兄弟倆練武用的,磨損的很厲害,三間屋子一眼望見了頭。

院子里長著一顆大樹,將半個院子幾乎都遮蔽了,雖然此時陽光正好,院子里卻顯得暗暗的。

鐘靈月提著裙擺,默默跟在后面,他一個人住在這里不害怕嗎?

“砰……”

就在鐘靈月思考著院子陰森的時候,從司北的房間傳出了巨大的響聲,嚇得她顫抖了一下,下一刻立馬跑了進(jìn)去。

偌大的房間里除了一張床,只有簡單的家具,顯得空蕩蕩的,赤膊的司北趴在床上,半個身子還在床下。

剛剛的巨響就是他跌倒在床而發(fā)出的聲音,此時單臂撐著床沿,想要起來了,可是一抬頭覺得頭暈眼花。

當(dāng)年受了重傷也不見自己如此難受的,司北在心里暗罵了一句。

鐘靈月有些擔(dān)心她,快步走了過去,在他的床邊放著幾包草藥,只可惜此時還完完整整的躺在那里,主人似乎根本就沒看見他。

“要不,你先回去吧。”別說請她喝杯茶再走,現(xiàn)在司北連動彈一下都不想。

可是看見他這個樣子,鐘靈月怎么可能放心的下。

她將手里的包裹放在桌子上,走到床邊,將男人扶著躺下:“你病了?”

男人不說話。

“藥吃了嗎?”看著這完整的包裝,鐘靈月并不覺得他已經(jīng)熬過藥的樣子。

就連桌子上的藥,都是前兩日他的屬下送過來的。

司北不答,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鐘靈月生氣,這個人一點兒都不會照顧自己,這么大的人了,難道連煎藥都不會嗎?

可是卻又心疼他,他一個人住在這里,連個遞口熱水的人都沒有。

就在鐘靈月以為他已經(jīng)睡著了,自己生著悶氣走了過去,幫他蓋好身上的被子,可是那手下那單薄的被子在這個季節(jié)早就該換了。

“你睡著了嗎?”

或許是被女人問煩了,司北發(fā)出了一個鼻音。

“嗯。”

睡著的人可不會回答她。

司北現(xiàn)在不得不把鐘靈月當(dāng)自家人,因為他現(xiàn)在頭暈眼花惡心想吐,動一動都難受,從小到大都沒有如此過。

如果他大哥還在的話,一定會好好照顧他,可是……

他大哥入贅了,現(xiàn)在只剩下他自己了。

不知道為何,司北突然覺得有些孤單了。

鐘靈月起身出了門,看看他們家有廚房嗎,或者找個瓦罐也是可以的,準(zhǔn)備把藥煎一下,她不覺得一個病成這樣的男人會斥責(zé)她的無禮,在他們家如此隨意。

三間屋子,一間似乎是姐夫住的,房間里還保留著他原來的樣子,鐘靈月隨眼打量了一下,至少東西比司北住的屋子要齊全的。

另外一間的確是廚房,可是廚房墻角的蜘蛛網(wǎng)告訴她,這間屋子已經(jīng)被他的主人忽略很久了,缸子里連一粒米都沒有,這倆人平日里都是在外面吃過飯才回家。

鍋碗瓢勺?

除了水井旁邊放著舀水的瓢,她沒有看見其他的廚具,院子里存水的水缸也已經(jīng)快空了。

鐘靈月深吸了一口氣,看來……

她得先出去一趟了。

司北昏睡著,鐘靈月之前在附近轉(zhuǎn)悠好幾天了,哪里有她需要的東西一清二楚,用最快的速度買了自己需要的東西,她小小的身子拎著一大堆東西回家,連脖子都掛了一個,看著有些搞笑。

二月廿二君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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