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像青年時代愛各色女人,他自己讓自己臣服于心。
出發(fā)前老爸還催促他去相親,對方是老伙計的女兒,今年30歲,兩人年歲般配,都是整十的數(shù)。
文浩不著急,他什么時候活成了讓人帶了女人來瞧他,從來不會,過去或者現(xiàn)在都不會有,他不熱衷,父母沒個孫輩哭哭啼啼,總覺得住進別墅,被人在家里強行搭了豬羊圈一樣難受。
他著實沒有想好,幾次婚姻里他竟沒有動繁衍下一代的心思。
看見她時,他著實嚇了一跳,并非丑小鴨變天鵝,而是遠沒有少女時代獨來獨往,她的入場引來同學(xué)們的關(guān)注,問好,掌聲,她微笑。
他看見她的疤痕,好像比少女時代淡了許多,她為人師表,算是端莊。
“你好,文浩!”
“你好,還好嗎?”
“托了大家的福。”
......
她目光堅定,跟其他同學(xué)相比,她衣著過于樸素,但是一看便知質(zhì)地是很好的材質(zhì),女人們纏著她,分享《惶恐不安》的心得。
《惶恐不安》他是看了一點的,是一部情感劇,他沒了興趣,現(xiàn)實情感他都沒有演完,那里來的閑暇惶恐不安。
延席散去,他還意猶未盡,他今天忽然喜歡聚會,能夠擺脫女人糾纏,不說情愛永久,一身輕松。
他走下臺階,她回頭看見了他
“喝一杯去?”文浩不愿從聚會走出來。
“好啊,不醉不歸。”他疑惑這個女人怎么還能豪言壯語。
酒吧燈光昏暗,文浩和董燕相向而坐,他們喝了很多酒,聊文字,聊語言,爭論不休,有了爭論來刺激酒興,有興致了,酒就不是用瓶來衡量.....
再醒來時,他頭痛欲裂,在一個陌生寬大的舒適家,他下床看見桌上有早餐,正在他猜忌時,一個雀斑男孩從廚房探出了頭。
“叔叔,你醒了。”
“這是哪里?”
“這是我小姨家。”
“你小姨是?”
“董燕,今天凌晨小姨打電話,是我去接的您!”
“你小姨呢?”
“她創(chuàng)作去了,聽說有一個導(dǎo)演跟她約了稿,就是拍《惶恐不安》的那個導(dǎo)演,約了續(xù)集。”
“叔叔,您是我小姨的男朋友對嗎?”
“這個......”
“小姨給您的字條”
看著字條上,有一個“安”字
“我知道了......”
雀斑男孩看上去二十出頭的樣子,像極了他青春的年紀(jì),文浩跟他要了董燕的電話號碼,至少說句感謝之類的話。
幾日,他還能記起那個酒吧夜,專業(yè)地爭論,她健談,有學(xué)識,智慧讓這個不動人的女人生動起來。
他想起雀斑男孩的問題,你是我小姨的男朋友嗎?看來她是單身,是一直未婚嗎?
還是如他閱人無數(shù),他懷疑他出了問題,滿腦子裝的都是那個酒吧夜,他雖不再年輕,但是男性磁場強度還是有的,可她不像其它女人迷戀他。
他記得他們一直在探討專業(yè),他應(yīng)該沒有捕捉到一絲一毫動心或者迷離的眼神,如果有的話,夜里故事內(nèi)容肯定會豐富多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