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請帝上賜微臣死罪。”“滾！”“請帝上賜微臣死罪。”“滾啊！”

言錦嗓子都吼疼了，司馬徵還是不動如山，看樣子他已經鐵了心。但她亦是，如果可以的話，她會殺了他，她不是不敢殺人。如今秦焚已死，無論做什么都改變不了這個結局，她不能讓局面錯上加錯，月國至少需要一個將軍才能不崩潰。

“現在別假惺惺的了，在立下生死狀的時候，不就做好了打算要她的命嗎，滾吧，朕不會言而無信，失信于天下人。但是朕想讓你知道，如果今天死的是你，朕會很高興。”

言錦說的是氣話，不過氣話往往是最傷人的。她覺得司馬徵故意殺了秦焚，司馬徵把頭挨到地板上，他無從辯解。

“謝帝上，不殺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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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不對勁，言錦怔怔的看著那個空位，之前那里是有人的，她記得大門距離人的長度，今天變長了很多，“有誰沒來嗎？”

“回帝上的話，眸靜子大人今天請了病假。昨天她的恩師甘泉子去世，她守了一晚上的夜，今天早上暈倒了。”

“哦。”又有人死了，臉色不太好的言錦連眼皮都沒抬一下，似乎這信息給不了她任何沖擊。事實上應該正相反，這是一個巨大的新聞，朝臣們聽到后立刻開始議論了起來。“什么事？”言錦疑惑。

“稟帝上，甘泉子是被人殺害在家中的。三日前，邱老夫人也被人殺害在家中，還有十日前，開設救濟堂的黃夫人也被人殺害了，讓人不禁懷疑，這是不是一起專門針對京中有名望的人的連環殺人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