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泉子望舒學堂的創辦人,銀臺學堂是京城最有名望的學堂,甚至有不少別國的學生慕名而來,也就是說,這是性質相當嚴重的犯罪。”
“是啊?!毕苍沏躲兜狞c點頭不知道言錦為什么復述了一遍,好像第一次知道這事似的。“更別說,還有邱老夫人跟黃夫人了?!?/p>
“對哦?!泵看温牭角窭戏蛉巳齻€字,言錦的心就開始疼起來,她不得不想起那天的場景。“良榆那邊怎么說?”
“她說毫無頭緒,但是她正在篩選可能犯案的人。三個被害者沒什么共同點,平時連交集都很少,唯一的共同點就是她們都是人們口中的大善人。根據這一點,良榆覺得兇手有可能是一個名譽受損的人?!?/p>
“唉?!毖芯糠缸镄睦硎裁吹模幌虿皇撬澷p的,那樣可能找得出兇手,但不確定性太大,影響因素太多,她還是傾向用最直接的辦法——在案發現場找線索,然后擴大搜索網?!坝行逻M展的時候記得第一時間通知朕?!?/p>
“帝上,甘泉子的女兒甘惠子想要見您一面,她母親的死對她打擊挺大的,她現在完全崩潰了,不知道銀臺學堂該怎么繼續運行下去?!?/p>
“唉。”朕也很崩潰啊,言錦揉揉胸口,原來心痛不是一個名字而是動詞,她還沒有從秦焚死了的陰影里走出來,再這樣下去她都要得抑郁癥了,“行吧,朕也想出宮走走,就今天吧?!?/p>
“那奴婢派人出安排?!?/p>
接連發生了這么多事,這一次言錦出宮的派頭最大,無數人圍繞在她身邊,而她去的地方也是相對比較安全的場所——學校,這里的學生都很崇拜她,與其說崇拜她還不如說崇拜她的位置,這個年紀的人總是崇拜一切,言錦看著一張張稚嫩的臉,突然又感受到了生命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