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清明望了元森一眼后腦勺問:“爸下一步該怎么辦?”
元森頭也不回的說:“你說該怎么辦?你難道就沒有腦子嗎?程剛雖說走了,可荷主任并不是弱角色,論能力與心計,她比程剛更勝一籌,看來上元村這個不大的舞臺有好戲看了。”
“爸,雖說你不在其位,但上元村還是攥在你手上,這個舞臺主角還是你,你看程書記才上任幾天,灰溜溜的走了,剩下荷潔,這個小丫單槍匹馬難道還能興風作浪嗎?”元明清恭維道。
“不見得吧,這小丫頭萬萬不可小覷。”忽兒又想起什么似的說:“近來元素素心情不大好,你給她發個紅包,安撫安撫′她一下。”
“爸,這個還用你說,我早己發了個紅包了。”元明清笑道。
話題一轉,元森緩緩的說:“聽人說元誠元實從外面打工回來了,他倆可都是咱們村撥尖的人物。”
“他倆回來干什么?難道想辦民宿?”元明清問。
“對,他倆是想辦民宿,昨天他倆還特意去了村委會,去找荷潔了,你沒事請他倆喝頓酒,算是替我為他倆接風洗塵,唉,說到這元森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把投向外面目光慢慢的收回來,緩緩的轉過身來,漫不經心的看了元明清一樣,道:“多拉攏拉擾咱們村優秀人才,這對你以后有好處。”
“好的,我按你吩咐去辦。”元明清說。
“以后不要什么事都要按我吩咐去做,你要有主見,我老了,早晚有一天會退出這個舞臺,這個舞臺永遠屬于年輕人。”
元森微微仰起來,看了看凹凸精致的天花板,天花板懸掛著一盞白色的蓮花吊燈。
“爸,你不老,曹操說老櫪伏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壯心不已。”
元明清喃喃的念道。
“不,長江前浪推后浪,青出于藍而勝于藍,這是自然法則和規律,任何人都無法抗拒的,我難道例外嗎?我不過是巴掌大的上元村前任書記而己,能力不足貢獻不大,得罪人卻不少,說到底我沒什么了不起,在茫茫宇宙面前,還不如一粒發光的塵埃。”
元森不無傷感的嘆道,繼而無力揮了揮手,說:“你走吧,我要休息了。”
元明清下了樓,穿過空蕩蕩客廳來到外面,忙給素素發了個大紅包。
素素手指一點,收下紅包,回:你怎么想起來給我發紅包,是不是你爸讓你發的?
元明清回:不是。又道:你現在在那兒?
素素回:在家里,在床上躺平了,正無聊著呢?你發紅包過來了。
元明清回:那我過去陪你,你爸媽在家嗎?
素素回:他們都出去了。
十分鐘后,元明清推開素素家院門,穿過一段鵝卵石鋪就的路面,進了大門,客廳內靜悄悄的。
元明清上了樓梯,直奔二樓元素素的房間,房門虛掩著,元明清輕輕一推便進了房。
元素素側臥在床上,說:“這么快就來了。”
“還不是想著你嗎?”元明清嘻皮笑臉道。
又問:“那晚程書記占你便宜了嗎?”
素素故意說:“占了大便宜,就差點兒……”
元明清立即拉下臉來,問:“素素,你跟我說,你是不是喜歡上程書記?怪不得這些日子你一直失魂落魄,茶飯不思了?”
“程書記那么帥氣,我不可能不動心?元明清,你來我這兒不會是興師問罪吧?”素素耷拉眼皮不高興了。
“興師問罪?你心中有鬼,不打自招。”元明清瞪視著素素蒼白憔悴的臉兒和一雙深陷的憂郁大眼睛。
“心里有鬼,我有什么鬼?如果硬是要說有鬼的話?你們才是鬼,色鬼,惡鬼。”素素猛地仰起臉,嘴角抽搐了幾下,咬牙切齒的說。
“色鬼,惡鬼?”元明清惡狠狠的撲過去,一把惡狠狠的揪住素素上衣領子,惡狠狠用力一扯,上衣嘩啦撕開了,露出白嫩肌膚。
素素頭發披散開來,大聲尖叫道:“你瘋了。”
“對,我瘋了。”說完身子像山一樣壓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