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上午,荷潔打電話給在市電視臺工作的同學。
同學叫冰倩倩,曾是當年的校花。
冰倩倩正在郊外農(nóng)家樂游玩,手機驟然響了,她拿起一看是荷潔,有些驚訝和意外,自從畢業(yè)后,倆人很少聯(lián)系。
冰倩是個熱情女孩子。
“老同學,今天怎么突然想起來給我打電話,如果我沒記錯得話,你己經(jīng)有一年多沒給我打電話,我還以為你出國留洋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冰倩,我也不說廢話了,我現(xiàn)在在上元村當書記,你應該也知道了,電視上都報道了。”
荷潔站在空蕩蕩靜悄悄的院內,面對墻角一叢怒放梔子花。
有風掠過,白色的梔子花在風中輕輕的搖曳,空氣彌漫一股股濃郁的花香。
荷潔深深的吸了一口。
“我當然略有所知,你先是上元村婦女主任,不久又當上上元村的書記,你還得感謝你的男友程剛,由于他年輕,涉世不深,輕信他人,再加上他好色,(說這話你不會生氣吧?)最后被人誣陷,失去了工作,這樣一來上面的領導,一時又找到合適的干部,于是你就成了物色人選……”
冰倩小嘴扯了幾扯笑道。
“老同學,看來你對我還是挺關心的。”荷潔右手握著手機,左手摘下一朵梔子花,放在鼻子上嗅了嗅。
“我不關心你關心誰?”冰倩眉毛卷了卷,忙略帶嘲諷說:“荷大書記,有什么事,快說吧。”
“上元村辦民宿,好酒也怕巷子深,我想你在電視臺工作,能不能幫忙請個記者去采訪一下,在電臺上宣傳一下。”
荷潔兩眼發(fā)亮,滿臉期待的說。
“這事兒我一個人也作不了主,這樣吧,我星期一上班跟臺長,主任說一下,你也別閑著,利用上面領導人脈,叫他們打個電話給臺長通融一下,也許起到四兩撥千斤的作用。”
冰倩建議道。
“你說的有道理,我馬上給領導打個電話,讓他們跟臺長說一下。”荷潔說著便掛了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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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荷潔被隔壁房內傳來尖叫聲所驚醒。
荷潔從床上一躍而起,打開燈,以最快的迅度穿上衣服和鞋子,沖到房門口,嘩啦一下拉開門,大聲問:“怎么回事?陳圓月。”
星期六陳圓月沒有回家,就住在村委會,確切的說就住荷潔隔壁房內。
陳圓月臉色蒼白,兩眼閃著驚恐的光,身子止不住抖,頭發(fā)披散開來,聲音發(fā)顫的說:“我剛才看見窗戶前有兩個黑影,接著又聽鬼叫聲,荷姐,你難道沒聽見,沒看見嗎?”
“我沒有,也許我跑了一天太累了吧,睡死了。”荷潔用略帶報歉的口氣。
倆人站在走廊說著,院內的樹下有兩個身影一閃不見了。
隨后傳來風吹樹葉沙沙聲。
荷潔沖著黑森森的古樹瞪大雙眼,大聲喊:“你有種出來,別鬼鬼祟祟的。”
黑影一聽,從樹下一閃,跳了出來,一前一后,一左一右,身材高大,都蒙了面。
荷潔冷笑一聲:“別以為蒙著面,我就不知道你倆是誰派來的?”
“少廢話,大哥,先收拾收拾她倆,否則他還當就我倆是個擺設,木偶。”
黑影說完一前一后,一左一右直撲過來。
陳圓月嚇得連連后退,語不連貫道:“荷,荷,潔,他,他倆……你們別,別,別這樣,求求你們了……”
荷潔一臉從容鎮(zhèn)定的說:“圓月妹妹,別害怕,有我在,諒他倆也不敢把你怎樣?”
圓月說:“荷姐,他倆是沖著我來的,他倆在我窗戶下裝神弄鬼。”
“圓月妹妹,他倆是柳柳派來的,我剛來時,柳柳叫她女兒元小純放狗咬我和程剛哥哥,現(xiàn)在她又同樣伎倆嚇唬你,這個女人太卑鄙可惡了。”
說時遲,那時快。黑影己撲到面前。
荷潔冷不丁來了個飛毛腿,一腳踢在第一個撲過來蒙面人的臉上。
蒙面人做夢也沒想到一個女孩還有好此好身手。
他的痛得哇的一聲叫喚起來:“大哥,這妞還會功夫。”
第二個蒙面人怔了一下,就在這短短幾秒鐘內,荷潔又飛快的抬起左腳,朝著第二個蒙面人的胸前狠狠踹了一腳,冬地一聲響,蒙面人身子踉蹌了一下,差點兒摔倒,喘著粗氣說:“不錯,兄弟,這妞真的會功夫,看來她不但是書記,還是個會功夫的俠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