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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奉我半生,換你作陪

第十三章有什么好怕的

“那個……咳咳,炎曦、炎玥!”

炎曦、炎玥立刻過來,“少主。”

“你們二人可會下棋?”

“少主,我們自小就接受炎衛(wèi)訓(xùn)練,我習(xí)武,炎玥習(xí)藥,都不會。”炎曦誠懇地道,炎玥一旁點(diǎn)頭附和。

“那你們?nèi)枩c……”

“不必了,有你就行了。流禾,拿棋來。”不容笙月反應(yīng),輕霖拉著笙月的手腕坐回了石桌旁。流禾麻利地取來了棋擺上。

笙月被輕霖按著坐下,眼神飄忽,面上沒有了素日的寡淡。

“你們都先退下吧。”笙月低著頭道,等三人退下后,又抬頭看了一眼輕霖,碰上輕霖看過來的視線又忙轉(zhuǎn)開。

“咳咳……那個……其實(shí)吧,我不會下棋。”笙月說完等著輕霖的反應(yīng),見輕霖沉默了,心下便有幾分破罐子破摔的意氣。以前不會這些也沒覺得有什么好尷尬的,現(xiàn)在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笙月悄悄打量了一眼輕霖,見輕霖還在看著她便置氣似得看相別處。

“沒關(guān)系,我教你,你這么聰明,肯定一學(xué)就會。我們?nèi)?dāng)打發(fā)時間解悶了。”輕霖看了一會兒,便開口安撫,生怕這人下一秒就扯開臉面直接回屋了。

笙月索性敞開了說:“可我不想學(xué),也懶得學(xué)。”笙月說得認(rèn)真,神色堅(jiān)定。在笙月心中,她出來唯一的目的是找到碎片換母親出來,別的只要和碎片無關(guān)她都不想做,也懶得做。

“不想學(xué)不學(xué)就是了,我們兩個有一個會便是都會了。”輕霖綻開笑顏,語意寵溺。她不知道她那認(rèn)真的表情看起來多么可愛,又讓人心慌。

笙月有些無語,輕霖的確太有吸引力了,如果不是她無心他顧,又或者時間可以倒流回?zé)o名谷的那段日子,她想輕霖可以做很好的玩伴。

只是一切都是虛妄罷了,她道:“既是如此,那我就先回房間了。”

“琴棋書畫,你會哪樣?”輕霖低頭撫摸著手上的紫玉扳指,開口阻止道。

笙月猶豫了一會兒,決定和盤托出,省得日后他再拉著她做這做那,“輕霖,其實(shí)吧,除了笛子,我……什么都不會。”

輕霖頓住手中的動作,旋即爽利地應(yīng)道:“嗯,那以后你就教我吹笛子吧,不過這次我沒有帶來,今日下午我們還是先做些別的吧。”他雖然料到她不會的東西可能多些,但當(dāng)聽到她的話后還是有些驚訝。他都有些懷疑他待在她身邊到底是不是對的,那個人可是名動九州、才華卓絕,眼前的小姑娘若是真和那個人有關(guān)系,那個人又怎么可能什么都不教她呢?

“做些什么?”笙月頓時感到無力,一波平了一波又起。

“豫邑東城外有一個翠湖,三面環(huán)山,風(fēng)景很是雅致,離著卿來客棧也算是近,我?guī)闳プ咦甙桑 ?/p>

笙月有些無奈,看來今日下午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安安靜靜地躺在軟榻上了,不過陪他出去走走也無不可,畢竟雍梁荊三州還要依靠他的。

笙月點(diǎn)點(diǎn)頭,瞬間被輕霖?cái)r腰抱起,飛身離開二號院。

“輕霖,你做什么?不是只出去走走嗎?”笙月驚訝地看著輕霖,頗有些怒意。

輕霖抱著笙月飄身落馬,指尖凝聚內(nèi)力化為利刃斬?cái)嘟壴谥由系睦K子,雙腿一蹬,用衣袖遮住笙月的大半張臉,駕馬而去。

“翠湖離這是不太遠(yuǎn),但若走過去還是很累的,想來你也不會樂意。”輕霖好聽的聲音夾雜著清雅的氣息在笙月耳邊響起。

笙月緊緊抓住輕霖的衣袖,壓下突然的驚慌,一時間竟忘了反抗。

一刻鐘后,輕霖下馬,伸手接笙月下馬,笙月小臉顛的有些蒼白,將手無力放在輕霖手上,慢慢地下了馬。

此處風(fēng)景確實(shí)不錯,三山環(huán)湖,山色點(diǎn)綴著翠綠,湖色濃綠如寶石,湖邊涼亭直立,滿地綠草如茵,又不乏各色野花,雖正值日中,卻無驕陽。

輕霖輕輕拍打著笙月的背,對眼前的小姑娘好奇道:“你是第一次騎馬?”

笙月沒好氣地白了輕霖一眼,推開輕霖的手,向涼亭走去。

“錯了,是第二次坐馬。”

輕霖不禁笑出聲來,好得也是個少主,怎么會沒騎過馬,她之前當(dāng)真是一直在病榻上度過的嗎?修長的手撫上額頭,無奈地?fù)u了搖頭,也走過去。

笙月走近才看清涼亭里的石桌上擺著一副精致的陶瓷茶具,那壺嘴正有縷縷白煙冒出,散發(fā)著淡淡的覓影花香。

笙月坐下,直接提起茶壺,又拿了一個杯子倒茶。剛用過膳就坐馬,她的胃著實(shí)有些難受。

“你倒是膽大,野外之地的茶水也不怕有毒。”輕霖伸出骨節(jié)分明的手在笙月額頭輕輕敲了一下。

笙月放下茶杯,用手揉了揉被敲的地方。她自然不怕,即使有毒也未必比她體內(nèi)的毒厲害到哪去。

“這茶總不會憑空出現(xiàn)的,既是你帶我來的,自然是你準(zhǔn)備的。你在這,若是有毒,我便同你算賬就是了,有什么好怕的。”

輕霖莞爾一笑,覺得這話雖然語帶不快,但他分外愛聽,隨即也為自己倒了一杯茶。

“我見你隨行帶著那枝覓影花,所以特意準(zhǔn)備了這露茶,喜歡嗎?”輕霖輕啜一口,緩緩抬頭看向笙月。

笙月點(diǎn)點(diǎn)頭,這茶她確實(shí)喜歡,不僅是因?yàn)槟赣H經(jīng)常泡給她喝,也因?yàn)檫@茶本身清凜甘甜,喝下去似能去除體內(nèi)的塵垢一般。

“你喜歡就好。此處的山不高,我們可以沿著小徑到山頂上看看。”

“你去吧,我在這等……”

“既然喝了我的茶,就陪我走一遭吧。”不等笙月說完,輕霖拉著笙月的手腕向小山走去。

“阿怨,你如此缺乏鍛煉,看來我以后要陪你多多走動才是。”約一個時辰后,二人登到山頂,輕霖從袖中拿出帕子為笙月拭去額頭一層密汗。

笙月有些喘,她確實(shí)沒走過這么長的路,再加上自己沒有帕子,索性站在那里任輕霖擦拭掉汗水,淡雅的氣息縈繞鼻尖。

輕霖仔細(xì)擦去了汗,又將帕子收入袖中。笙月慢慢走到崖邊,彎身坐了下去吹風(fēng)歇著。

輕霖淡淡一笑,她與尋常女子是不同的,沒有那么多的刻意和規(guī)矩。他走過去與笙月并肩而坐,日中已過,雖在山頂,但光線柔和了許多。

笙月有些倦怠,迷糊間腦袋不知怎得就歪靠在了輕霖的肩上,瞇著眼睛,全然無心欣賞這愜意如畫的風(fēng)景。

輕霖身子一怔,但也默許了這動作。不出一會兒,他的肩膀上就傳來均勻的呼吸聲。輕霖扭頭看去,眼簾遮住了那平日寡淡無欲的眸子,讓她看起來乖巧可愛了許多,看來是真的累了。

漸入黃昏,翠湖環(huán)山,如畫的風(fēng)景多了幾分幽深。

笙月揉揉脖子,忽然意識到腰間有什么東西箍著她,不緊不松的,她下意識地瞅去。

“你做什么?”笙月猛然甩開他的手,起身退后幾步,剛醒,腳下有些虛浮。

“嘶!你小心些,這可是崖邊。”輕霖如玉的手碰到石頭刮出了幾道血痕,泛著紅。

笙月心下暗驚不好,立即按住懷部的碧玉簪,這人的手也太容易傷了。距離浴血上次飲血已有一月,本就渴了,如今又見了輕霖的血,她雖然下過死令,但恐怕浴血也很難按耐住。

“你剛剛睡著了亂動,我怕你掉下去,只好圈著你,免得你真掉下去了。”輕霖?zé)o奈地?cái)偭藬傠p手,又掏出帕子擦了擦溢出的血,并不怎么把手上的傷放在心上。

笙月自知理虧,轉(zhuǎn)開身去摘下手套丟給輕霖,“拿著。”又在手掌心劃開舊傷痕,按在碧玉簪上。

輕霖接住了手套,有些好奇,但又克制住沒有過去,有些事情不可操之過急。救她那日他便想明白了,碧玉簪只要放在他拿過就不會認(rèn)錯的,所以自己守在她身邊,有些事他總會知道的,不過只是早晚的事。輕霖望著笙月挺直的背,沉默著,給她時間。

不到半刻,笙月取出一瓶玉瓶,撒了些粉末在掌心,血立即停止外溢,又向后伸出右手。

“給我。”

輕霖起身走到笙月背后將手套放在她手上。

笙月麻利地戴上,瞟了一眼衣服上的一小塊血跡,用衣袖遮住。

“時候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笙月點(diǎn)點(diǎn)頭,有些煩悶。跟這人在一塊,總是有各種機(jī)會讓她越來越虛弱,即便有靈力,也不能這么折騰這副殘軀,不然她就連十七歲都活不到了。

“還是坐馬?”

“嗯。”

笙月忽然轉(zhuǎn)身,挑著眉,小嘴微鼓,顯然帶著不滿,“不行,我不喜歡坐馬,用輕功。”

輕霖看著笙月變得有些蒼白的臉,看到她重新戴上手套的左手,無奈地笑笑,伸手彈了一下笙月光潔的額頭,“好!”

話落抱起笙月飛身下山回卿來客棧。笙月蹭了蹭,舒服地靠在輕霖散發(fā)著淡雅氣息的胸膛,閉上了得意的眸子,雖然心中仍稍有抵觸,但她如今還是少折騰這副殘軀的好。

很快,輕霖飄身落在天字二號院中,將笙月放在石凳上坐下,“先用些食物再休息。”

“流沫,去端來膳食。”

候在院中已半個時辰的流沫急忙去了廚房端來膳食擺好。

笙月正猶豫著是先沐浴還是先吃飯,輕霖就為她布好了菜。笙月抬頭看了看輕霖,無奈笑笑,拿起筷子吃飯,用左手衣袖擋住血跡。

“阿怨,你可是哪里不舒服?”輕霖掃了一眼笙月別扭的吃飯姿勢,開口問道。

“啊……哦沒有。”笙月有些心虛。

她嘿嘿笑著,難得露出幾分蠢笨,輕霖看著可愛極了,便繼續(xù)道:“那你的左手為何抬得這樣低?中午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

“那個我吃好了,你慢慢用。”笙月討好一笑,放下碗筷,起身欲走。

“阿怨等等。”輕霖起身,按住了想要拋開的小姑娘,從脖子里取下一條掛墜。那掛墜無他,只串著一塊晶瑩剔透的冰片,但偏生素樸得精致,讓人一看就知貴重。輕霖緩緩走到笙月身后,為她戴上,又順手整理了一下被套住的青絲。

“你這是做什么?”笙月心下疑惑,右手拿起那還殘留著輕霖體溫的冰片,摸起來很舒服,看著也很漂亮。

“我見你今日有虛弱了些,身子總是不見大好,所以把這個冰片給你帶著,它有療愈之用,可以幫你快些恢復(fù)。”

輕霖好聽的聲音盤繞在耳邊,溫?zé)岬谋窍⒋蛟隗显碌牟鳖i有些癢癢,笙月一時發(fā)懵,左手也抬起放在了冰片上,仿佛被攝了魂般,有些回不過神來。

輕霖迅速看了一眼笙月一直遮掩的地方,只看見一處血漬便眉頭緊蹙,他壓下心底的不快,沒有逼問,只是突然抱起笙月,忍著不快不看她:“你如此虛弱,還是我抱你回房間吧。”

笙月回過神來時,已經(jīng)離臥房沒幾步了,她故作鎮(zhèn)定地用衣袖遮住血跡,手臂狠狠撞了一下輕霖,怒道:“我還沒虛弱到走不了路吧!”

輕霖只道“是嗎”,腳下卻已跨進(jìn)了臥房。

“你家少主要沐浴,去準(zhǔn)備一下吧。”

“是。”炎曦應(yīng)聲去準(zhǔn)備了。

“你下次再妄自動手,本主對你不客氣!”笙月被輕霖放在軟塌上后縮了縮身子道。

“好,我知道了,下次你會對我不客氣。”輕霖打趣她,弄得笙月十分想動手了,輕霖見狀便收了打趣溫聲道:“我就在隔壁,有事就叫我。”

他嘴角上揚(yáng),現(xiàn)下還有氣力威脅他呢。左右琉冰已經(jīng)給她戴上,無論是何傷勢都可好得快些,輕霖寬心,對著她腦門彈了一下,便笑著轉(zhuǎn)身回了西邊臥房。

不一會兒,炎曦便準(zhǔn)備好了熱水和換洗衣物,待房門關(guān)上,笙月迅速撤下衣物將整個人浸入水中。不知是琉冰太過溫和,還是輕霖打岔,笙月一時間反倒忘了自己脖頸掛了東西。沐浴過后,笙月穿上里衣,用內(nèi)力蒸干濕漉漉的頭發(fā),拿出一件披風(fēng)走出房門,覺得周身從未有過的清爽舒服。

“少主,這是尊主來的信。”炎玥遞上一個信封。

笙月眉頭一展,拿過信封從里面取出一張信紙,徑自看了起來,隨后又裝回信封。

“你傳信給父尊,本主無心與雪翁主計(jì)較,念在俞氏世代效忠怨哲門,讓她回青州思過吧。”

“是。”

西邊臥房里的輕霖勾起嘴角的弧度,放下手中的書,揉了揉眉間,起身走向床榻。他也奔波了幾日,是該好好休息了。

笙月走到燭火前,重新拿出剛才的信封,燒掉信紙,展開信封,現(xiàn)出一幅地形圖。笙月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藥芳山的地形及大半地方近來的守衛(wèi)換班時間都標(biāo)注很是詳細(xì),這樣一來,加上在攬?jiān)绿每吹哪菐资畯垐D紙,可就省事多了。想來樓衍的算盤應(yīng)是打了有些年頭了,也難怪只給她一年多的時間,怕是已經(jīng)坐不住等不及了。

笙月疊好信封,裝在懷中,又去了書桌旁寫了兩張字,隨后走到床邊一頭倒在床上,蓋上被子。

這九州三分的局勢,三方勢力的交雜一旦涉入,只會惹得一身累。不過這些對于她想要的來說,皆是不值一提。

瓜子木魚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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