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局測一下吧。”王霖說著開始在心默默演局。
時干癸巳落巽四宮,逢杜門,伏吟,頭部的病上加病,又逢天蓬星,主有黑暗事物影響,受生落坎一宮值符天柱星,又多了一層奸詐之氣,說明病氣入心,又驚了魂魄。
值使驚門落乾六宮,簽為君為金氣,為臟,又提示受了驚嚇丟了魂。
總結一句話,就是這些工人魂魄被吸走了一部分,剩下的一部分堅持了這么多天,堅持不住了,所以昏迷了。
“這種病沒有藥可以治的。”王霖說道。
“那怎么辦呢,這都是無辜的工工人啊,有沒有法事可以彌補。”楊貴生問道。
“吸走他們的魂魄,目的是增加陽氣,這一定是那個逃跑的惡靈做的,就是那個地幽冥使者。”王霖說道。
“我剛才在局中查看,這些魂魄還處在一種獨立的狀態,沒有被幽冥使者煉化吸收,如果被煉化就沒有辦法了。”
“惡靈幽冥使者在何處,我們去找他。”楊貴生說道。
“額哦,這個也不是不可以,只是,這是你的事還是鄭天罡的事啊。”王霖打著哈哈說道。
“明白,服務費。”楊貴生說道。
“你這個是個大活,招魂引魄,一個人打五折收五十萬好了,幾個人你自己算。算好了,錢到賬,咱們就出發林,現在我得準備點東西。”說完王霖走進里間。
“老板到賬了。”小文說道。
“哦,好,出來了。”只見王霖拎個紅色的水桶走了出來。
“林醫生陪著小文看店,我去去就來。”王霖示意楊貴生。兩人一起走出門。
盤古大廈的頂層,陽光灑進二千平米的頂層房間,墻上的一幅畫格外醒目,畫上四個身著長袍懸空的人姿態隨意灑脫。
一個著中裝,壯實的漢子正對著畫上香。
“幽冥大人,我家主人在泰山會被王霖打死,這個仇我一定要報,可是我功夫不行,請幽冥使者示下。”
說話間,兩個人影順著打開的換氣窗飄進房間,那個換氣窗很小。
“你是朱耷吧,你和地幽冥使者說,把那些攝來的魂魄都放在這個小桶里,我會放他一馬,不然我打散他的元神。”王霖搓著雙手說道。
他感覺這個屋子里特別,陽光那么好,這里卻像那個告別室一樣冷的透骨。
“王霖,我師傅的仇今天必報,本想去會會你,不想你主動送上門來。”朱耷說道。
屋內氣氛寧靜,朱耷的瞳孔盯王霖,在不斷收縮。
他從小跟著彭長生,他待他如父,他待他如子,能做事以后,他基本是他的左膀右臂。
可是現在師傅沒了,但是師傅常常托夢給他,除了說些未盡事宜,重點強調不能找王霖尋仇,因為朱耷根本不是王霖的對手。
所以他就只有等待,等幽冥使者煉好魂魄以后,請幽冥替自己報仇,可是幽冥使者根本就不是一個人,或一個鬼神。
朱耷只有站在畫前才能和幽冥溝通,否則什么都做不了,包括和幽冥說話。
他望王霖,但其實不想動手,他在等幽冥使者下來戰斗,那樣他就一舉兩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