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色的天劫,承載了天道。
往常的夙愿,轉世在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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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城沒有最烈的酒,但有一個常年枕酒入懷的人。
都說那白家曾經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奈何家道中落,還出了個不入流的舞姬。
“小姐,你并未出嫁,為何要將這青絲都挽起。”阿螢說的時候,還是按照日常的裝扮,將枕酒的發絲高高挽起。
枕酒看著銅鏡中的自己,笑意不明。
她可不在乎什么舞姬的身份,而是來到柳春樓后,距離她獵殺的目標又近了一步。
不對,她細細一算,好像不止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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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紫的手串,在清瘦的手腕上搖晃,流螢的紗衣罩著暗紫色的裹胸,她身下的流沙裙隱隱碎碎,攏著月光照入飛花臺。
盡管臺下賓客滿座,有人叫好,有人賞臉。
但枕酒看他們,不過是過眼云霄。
誰也不會是她的不二之臣,她也不會是誰的不二選擇。
柳春樓不會再出現她這么高冷的舞姬,所以她自然得勢。
不過與其說是得勢,不如說她一開始就知道謎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