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細對比了這里的藥劑名稱,中心的名稱和默隨手寫的是一樣的,其余多出的前綴或者后綴,是我不認識的,不過猜測應該是衍生藥物。
這地方再待下去是要被滅口的。
我趕緊找出口,除了那個梯道,沒別的出口,我只好麻溜的順著那個梯道往上爬。
而這個時候,頭頂又傳來談話聲,我真想給自己一個耳光,真是說曹操曹操到。
我趕緊又溜下去,東躲XZ一番抉擇后,躲在墻角光影較暗的柜子旁邊。
這時候下來兩個人,嘴里嘰里呱啦的說著聽不懂的語言,兩個人的聲音大概就在剛在放標本的臺子附近。
我心想千萬不要去瞎看不該看的東西,可不想身體更加誠實,鬼鬼祟祟的就探出個腦袋看去。
那兩人將標本推到了一邊去,然后移過來一臺機器,打開演示屏之后,可以看到那個關著杏他們的玻璃倉。
然后他們對著演示屏指指點點,有說有笑。其中一個人拿出距離最近的一個柜子里的藥物,倒入那個機器的某個部位。然后嘻嘻哈哈又說一番,演示屏中可以看到玻璃倉上方有個噴灑藥物的機器,噴灑的當然也就是剛剛倒入機器的藥物。
難道,這就是默說的“天堂”的特效藥?那我真應該把那個死胎乖乖給她。
我反省自己的時候也不忘記盯著演示屏,關注玻璃倉里的變化,不料這時玻璃倉里的人突然就像瘋了一樣,一個個眼睛通紅,開始和周圍的同伴撕打起來。
我緊張的找尋杏的蹤影,可是太過混亂,距離太遠,看不清楚。
那兩個人就在屏幕前,快速的記錄。
我見他們后面倒入了三瓶相同的藥物,可是每一次噴灑之后,玻璃倉里的人就變得比之前暴躁,這次竟然長出利爪和尖牙,這不就是獸的模樣?
他們在做什么?
我不能確定他們的善惡,但是他們怎么會是惡呢?他們就是為了我們在“天堂”活著才存在的研究人員啊。
可是這一次,他們發出狂妄的大笑,兩個人抱在一起,看著屏幕里的人撕咬殘殺,他們竟然高興的歡呼?
我緊緊抱住發抖的腿,盡量縮成一團。
看著他們歌舞一番,然后興致勃勃的啟動了某個開關,是要恢復了嗎?
玻璃倉兩邊發出巨響,耳邊仿佛響起“轟”的一聲,兩團火焰頃刻將玻璃倉里的人吞噬,任憑他們在火焰里嘶吼,捶打,本能的想要逃脫,最后都一一倒下。
我直接嚇傻,牙齒不住的打顫不過我很快捂住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我的雙眼無法從那塊屏幕上移開,他們在火焰里燃燒,毀滅,而屏幕面前的兩個人卻似乎評頭論足,暢聊家常?
我額上冷汗直冒,想到受傷的這三個月,我是躲過了一劫還是沒有等到真正的劫難?
想到這里,我已經喪失了斗志,我只想趕快離開這里。
梯道上又傳來聲響,又有人來了嗎?這里其實不是兩個工作人員?
我的心瞬間提到嗓子眼。梯道的聲音越來越近,實驗室中的另外兩人也聽到動靜,他們上前去迎接,嘴里招呼著什么。
可恨我不知道他們講的什么語言,完全聽不懂。
依據語氣猜測,他們應該是來的人還站在梯道上,著急的交接什么,那兩個人站在下面,同樣快的語速,好像是在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