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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他是個瘋批,記得戴上假面

第八十六章冒險

岔倫西卡雪山

飛過雪山之巔,可見茫茫白雪覆蓋,雪山之巔天與地的界限都有些模糊,仿佛身處天國,圣潔的金光灑落山峰,云霧繚繞間,許是通向了另一處神秘之地。

飛機駛離的剎那,周瑜還是有些不可置信。

落地剎那,她冷著臉直接向著賀幾道的肩頭打了一拳,沒有絲毫猶豫,出拳的力道是十足十的重,“你不要命了嗎?”

周瑜看著他喊道。

賀幾道沒有避開她那一拳,任由一拳落下,身體不由后撤半步,隨后發出聲輕松的笑。

在遼闊天地間回響,周瑜看著他不由吐槽說,“你真是發瘋了!”

收拾好降落傘,仔細巡查了一番周圍,她腳踩著白雪,踏出的腳印很是分明。

半晌后,周瑜才發覺過來,這半天就她一個人在這忙活呢!

回頭看去,賀幾道姿態閑散地站位一旁,手中握著的狙擊槍,在雪光的反射下,顯得格外危險又迷人。

聽說這是最新研制的狙擊步槍,草稿設計圖是由賀幾道親手繪制的。

周瑜倒是第一次聽說他竟也會這個,她微瞇下眼,神情中透出某些不可捉摸的情緒。

她對著他喊道,“你再不快點,小心被當成活靶子。”

賀幾道聽懂她語氣中暗含的抱怨,唇角噙著抹淺笑,朗聲道,“怕什么?又不會傷了你?”說完,他才慢悠悠地踏步走來,姿態閑適,仿若在自家的后花園散步,一定也看不出火燒眉毛的急迫。

周瑜不理解,如今聯軍壓境,石磨山危在旦夕,他所有的謀劃,賀家基業,跟隨他的那么多人,難道他一點都不在乎嗎?

如果原本就是必輸的局,當初他又為何非要去尋那“神香”……

她臉上的不解太過明顯,賀幾道一目了然,不一會,聽到熟悉的聲音,兩人回頭望去,“是凌川。”

周瑜說道,賀幾道點頭,眼眸微瞇。

石磨山基地

蘇西一身軍裝,外面則是穿著一件整潔干凈的白大褂,他有條不紊地組織著醫療隊,姚固代行總指揮權利,他坐鎮指揮室,眼觀四路、耳聽八方,從容不迫地處理著每一份情報。

一旁,方穗的聲音從無線電頻道中傳出,“報告總指揮,前方發現一支重型坦克隊伍,大概有一百人。”

方穗是空軍武裝第三支隊的支隊長,負責前方警戒偵察,第三支隊近些日子以超低空飛行,在戰場前方獲得了不少的情報。

關于聯軍來襲的規模,裝備實力,指揮人員,軍需補給等多方訊息,方穗做事沉穩,雖不善交際,可能力突出,第三支隊無人不服。

對于方穗傳來的消息,姚固眉頭緊皺,“重型坦克?難道他們真的要踏平石磨山嗎?”一旁有人發問。

當今國際局勢趨于平穩,大戰的硝煙跨別了才不足百年,多國均需要一段和平的緩沖期,如非必要,他們是不會大動干戈的。

“究竟他們是為什么?這么急切的行動,感覺有點講不通啊?”

索塔斯摸著臉上的胡子,手中的雪茄泛著猩紅,他是炸彈專家,石磨山基地里所有的學員都上過他的課。

一旁,查步偉一身西服,戴著領結,一臉正氣,為人卻最是心狠手辣,手段殘暴,最狠戾的審訊專家,沒有人能逃過他的酷刑折磨。

這兩位也堪稱是姚固的左膀右臂,三人相識多年,彼此配合默契,可以說是“鐵三角”。姚固踱步在室內,眉眼間攏著一股憂慮。

他殫精竭慮地算計著一切,希望能夠破局,此次的危機不同以往,聯軍出動了將近五萬人,空軍戰機300余架,兩個重型坦克特別行動團。

如果不能妥善處理此事,恐怕石磨山真的會被夷為平地!

前敵指揮所

謝子期雙眸如冷夜寒星,他坐鎮前敵指揮所內,一旁站著的軍事顧問,正爭執個面紅耳赤,對于作戰計劃,至今仍不能達成統一意見。

有些時候,真搞不懂,那些聯席會議的老古董們腦子里在想些什么,還沒打下石磨山,一個個竟往他身邊安插人手,都已經做好瓜分準備了。

“永生”的魅力太大了,周瑜已經通過之前的消息渠道,將石磨山基地暗藏的秘密公之于眾,當這一消息不在局限于某些圈子范圍時,大眾的輿論和渴求的聲音會壓倒一切。

謝子期想要徹底剿滅賀幾道為首的這群瘋子,他原本并沒有想要讓這一消息公之于眾,可是周瑜她并沒有按計劃行事。

雖然他們二人的目標在某點上是契合的,可關于行動的過程,卻從來沒有達成一致。

“永生,如果那些人真的掌握永生計劃,我建議直接交由國際醫學學會,由我K國醫科院協助研究,畢竟我K國的醫學事業在全球稱得上是首屈一指。”

“這可不對,誰人不知國際醫學學會向來是你K國會員居多,這豈不是白送給你K國一副大禮,你這未免有些異想天開了吧!”

“查理,那你說怎么辦,交給你F國皇家醫學院,還是交給Q國你們那生命研究所……”一個個吵得面紅耳赤的,還未得勝,勝利品如何瓜分都想好了。

謝子期長眉一蹙,冷著聲音,手猛一拍桌案,“吵夠了沒有!”

那幾位軍事顧問瞬間扭頭,噤聲看向了他,“現在這里是前敵指揮所,不是屠宰場,你們如果想要瓜分勝利品,那也得等這場仗打贏了再說……我不想再聽到任何與此戰無關的聲音,聽明白了嗎?”

謝子期比起他們都要年輕,可是在這個年輕人的身上,查理等人都感受到了一種強勢的壓迫感,那雙眸光一掃而過,幾人不由站直了身子。

“是,總司令。”

查理幾人齊聲回應。

謝子期敲了敲桌面,幾人瞬間圍了過來,“石磨山附近十公里范圍內,現已查明有十五個聚居村落,總人數不超過一千人,都是些老弱婦孺。通知秦明的第三營,一天內將這些人疏散到安全地帶。”

“我們面對的這群人,不同于以往的恐怖勢力,他們有嚴密的組織,對于其頭目更是有著極高的狂熱信仰,這幾天的勸降信,結果相信你們都看到了。所以,不要妄想著招安了,‘永生’雖然很是誘惑,可是比起這個,我想生存下來才是首要問題吧!”

“總司令,請問您的有關計劃,是否已經匯報給參謀長聯席會議了?您應該知道,這件事事關重大,我們幾個人都無法下此命令。”

查理,一個英俊高大的男子道,他留著一頭耀眼的紅棕卷發,身材板正,向來做事謹慎,在官場上四處逢迎,如魚得水。

謝子期抬眸,看向幾人,“事急從權,如果等參聯會那邊下令,恐怕這行動都要在此僵滯了,想必各位應該清楚參聯會的流程是有多麻煩繁瑣,如果這一個月內不能攻下此地,變數太大了。”

他剛一完話,幾人都陷入了沉默中,彼此目光相交,在暗自盤詢著些什么。

遠處的炮聲傳來,卻絲毫沒有緩解這里的焦灼。

“總司令,我認為此次行動,雖然您是總負責人,可是參聯會才是最高決策機構,之前各國元首都已經商議好了的,此次行動交由參聯會商議而定。事關重大,還請交由參聯會表決。”阿部西里,一個德國籍男人,五十多歲,發膠固定好的滿頭黑發,眼窩深陷,有幾分瘦骨嶙峋,是著名的戰爭學專家。

“你們也這么覺得嗎?啊——”謝子期平靜地掃過面前的幾人。

查理幾人回答道,“是,總司令,還請報請參聯會。”

聽著幾人毫不遲疑的回答,謝子期心中不由有些挫敗,他右手緊攥成拳,緊緊地克制著自己心中的怒氣。

倏忽,他起身,走到了幾人面前,“中國有句古話,‘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不知阿部西里教授是否曾聽過,你是戰爭學專家,想必古今中外的各大戰役都有所研究吧!在戰場上,時間就是生命,我們已經搶占了先機,出其不意,現在這時候,可不能白白給敵手送上喘息的時間呢!您說呢,教授!”

男子踱步至身前,他將情緒掩藏的極好,隨手一拍查理的肩,震得查理心差點都要跳了出來。

“總司令——”

隨著幾人的聲音喊著,謝子期手臂一抬,門外霎時涌來一隊人,“你們要干什么,快放開我!”

“放開我,總司令,您這不合規矩——”

“總司令,您可知,您這樣做,無論此戰勝負如何,您都要上審判庭的啊!”

阿部西里最后一個出去,他那諄諄教誨的語氣,絲毫沒有動搖謝子期的決心,“帶下去,好吃好喝伺候著!”

他漫不經心地從褲兜里掏出一柄軍刀,寒光凜冽,映照著半張臉,顯得格外冷峻,這一刻,從刀面中,只見他那雙黑色的瞳仁中迸發出一抹厲光。

揮別了那些吵嚷的顧問耳目后,謝子期將自己的心腹都召集了起來,他此次的行動,也許在外人看來,會有些膽大妄為,甚至可以說是“大冒險”……

如果失敗,也許他真的會葬送掉自己的整個人生,以及謝家的幾世積累!

“這是一場豪賭!”謝子期道,嗓音帶著理智的冰冷,他身旁的是池望西,池望西曾經是被謝子期的父親抱養回來的孩子,他向來奉謝子期為少主,忠心耿耿。

當年,謝子期父母去世,他暗中蟄伏,之后回國后進入謝氏集團,一步步爬到了謝明澤的身旁,成為最后刺向謝明澤的一把尖刀。

關于那位“周慈”和謝明澤之間的事,他也早已匯報給了謝子期。

謝子期對于“周慈”的身份雖然有所懷疑,可當年他的恩師榮恩,卻執意要他將“周慈”帶回來,并且要負責保護好她的人身安全。

當時,他還不懂,為什么恩師要這么做?

可如今,他明白了,榮恩他原來早就和周瑜商量好了一切,當年周瑜在看到“周慈”出現時,便已經產生了懷疑。

“她很相信我啊!”至今,謝子期仍不能忘記和恩師榮恩的對話。

“先生,她究竟是什么時候知道的?”謝子期一臉迷茫以及惆悵,往日的灑脫肆意,如今就像自由的風,停駐樹梢,安靜了下來。

榮恩,須發皆白,素色的長袍,掩不住周身的仙風道骨,這是一個出世的高人。他原本不理世事多年,可當年謝子期出世時,他曾出世,專程為謝子期而入世。

自那時起,他便與這個嬰兒結下了一段緣。

他知曉他是“天命之人”,是新紀元的火種。

關于他的未來,他曾嘗試推演,可卻一無所獲,“天不可知。”最嚴重的一次,他重傷垂死,自那之后,他才學會了釋然。

“既然是天命之人,他的路,自然容不得任何人干預。”他想起了之前的師父叮囑。

自那,他便隱居雪山腳下,不理俗事。

直到那一次,十八歲的男孩,一身血衣,費勁周折地尋到了他的住處,雪山腳下,蔓延著一條小道,雪地泥濘間或著血液淌下的痕跡。

他九死一生,性命垂危,這便是他的劫。

那一天,他此生第四次嘗試推演,只因這一劫謝子期有些度不過了似乎!也是這次,他才發現,原本的“天命”似乎有了變數。

“小魚”,這個名字從重傷昏睡過去的謝子期,口齒間呢喃而出。他冥冥中有所感應,卻發現這個“小魚”似乎也格外不尋常。

而她似乎也感應到了他的存在,只是弄不清方位罷了!

“那是一個頗為聰慧的女子,甚至聰慧得有些令人害怕,她慣于偽裝,每一種身份角色她都拿捏得十分適當,似乎一切的行為都是有因可循。可是,她的存在,本就是最大的變數,即使被最初蒙蔽了的‘天’,在她一次次攪動起大勢波瀾時,便輕而易舉地注意到了她,這個可以說,不該出現的人。或者說,不該出現在此時的人。”

“她似乎也知道,它也注意到了她,可她無力反抗,只能被推著向前走。子期,你本該是這一世的‘天命之人’,大勢擁躉,可卻偏偏和她糾纏在了一切。”

“只是,幸好,這段緣還不算太深。我和她曾遙相對話,她自然也知道你的身份,我們都只是為了協助它,進行糾錯罷了!”

……

榮恩的話,信息量太過巨大,謝子期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天命之人,什么是天命?天又是什么?為什么要糾錯……先生,您和她究竟在謀劃些什么啊!”

那雙好看桀驁的雙眼,暗淡無光,蒼白如冰雪的面龐,沒有絲毫血色,嗓音卻不知為何透露著難解的悲涼祈求。

榮恩一手背后,一手拂過長須,兩眼洞明,“冥冥之中,自有命定,我們都只是大浪奔襲而過破滅的小小浪花。子期,你的路干系甚大,我們都不敢擅自干預。有些事,到了時候,你自然知道了。”

“關于周慈,我想你那位小魚姑娘早有決斷,‘永生’這一話題太過吸引人了,古往今來,多少英雄豪杰都倒在了此路上……它就猶如一個潘多拉魔盒,觸之必死。”

說罷,榮恩撫著胡須,長嘆一聲。

“先生,難道我只有被蒙上眼睛捂住耳朵,這樣才好嗎?為什么有關我的事,我不能知道。”謝子期黑眸透出股執拗勁,鉆入了牛角尖。

榮恩溫暖的大手,蒙上了他的雙眼,嗓音溫厚,莫名的讓人很是安心。“傻孩子,蟄伏冬雪下的麥子,也不知道自己哪一天成熟啊!”

說罷,榮恩移開了他的手,看著這位弟子仍舊執迷不醒的樣子,不免惋惜道,“眾生役役,歸期不定。你只需憑心而為,這條路便是你的路。而我們都只是你這一段旅程中的過路人,無需牽掛,無需強求……自有天定。”

甄稹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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