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崎駿曾寫下:“其實我很早就知道我們不合適,但我還是拒絕了所有人,陪你走過一段沒有結果的路。雖然時間不長,但畢生難忘。想想真是心酸,留住你和放下你,我都做不到。”
遇見是故事的開始,也是離別的倒計時。沙漏可以上下轉換,無限延長,四季可以周而復始,生生不息,可獨屬于我們的夏季是屬于青春的,一去不返。
夏天是什么呢?
是斑駁流動的樹影,燈紅酒綠的城市,氤氳著熱氣的晚風;
是陽光,溪河,燥熱,
是年輕,銘心,暗戀;
又是午后聒噪冗長的蟬鳴和冰鎮許久的西瓜。
慵懶又凌亂的碎發和臥室中褶皺的床單.
又都是又都不是.
那時是去年的6月28日,相較于往常更顯得熱。不知抽了什么神經,單獨的往街上逛,來往車輛很多,夏日的氣息席卷著我的臉龐,侵略著我的身體,讓我邁不開腿。經過了一家小便利店,向里瞟了一眼。看著冰可樂明碼標照著三塊五。我不禁的停下了腳步,我從未有如此感覺,想要去喝到冰可樂。
小時候的我總老喜歡花好幾個小時去看螞蟻搬家,喜歡去山野里玩。尤其到了夏季,鄉下還沒有空調,小小的我自己拿了一個芭蕉扇,趕到了一個小山坡上,那一棵樹和一塊石頭。
我從小就一直期待夏天,可能就會因為微不足道的一些小事。比如像藍寶石一樣的天空,要比如黃昏下河流的氣息。夏天是能光明正大地浪費時間的,我把電風扇找出來,把涼席鋪上,冰箱里擺滿了飲料,啤酒,和冰激凌。拿出我珍藏的大西瓜,坐在床上,被子上是被太陽曬過的氣息,衣服還殘留著洗衣液的味道。
所有的憂愁和煩惱都可以被太陽凈化
沈從文在《悵惘》中寫到:“春天隨著落花走了,夏天披著一身的綠葉兒在暖風兒里跳動著來了。……街上高楊樹的葉子在陽光底下一動一動的放著一層綠光,樓上的藍天四圍掛著一層似霧非霧的白氣;這層綠光和白氣叫人覺著心里非常的痛快,可是有一點發燥。”
太陽斑駁的光影現在綠葉上,透射在地上,那一塊就成了單獨的風景,那是城市進入不了的,我經常看到孩童伸出手抓這些光影,有些孩子抓完還要沖大人張開手炫耀下他自己抓到了,結果一打開什么都沒有,小孩像是愣在那里一動不動,沒過幾秒樹下就傳來了小孩的哭鬧聲。著實令人發笑。
其實在這三十幾度的風里,沒有人能想出多么美好的語言來形容它;美好的夏日幻想,多半都是在空調之下想出來的。并且在這個時候,你總能回憶起往事:在家里玩的奧比島,摩爾莊園;在村里流淌小溪,光著腿走去;無時無刻飛行的蜻蜓,亦或樹上的知了;在學校里是粘在手臂上的試卷,是飛奔在操場的同學,又或是校園內的綠蔭小道…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屬于仲夏的,關于他的一切,我們各自都有回憶,是人是物。亦或許在那個夏天我們曾有遺憾,是我們口中的某某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