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眾文難,寫現場激戰難上加難,戰斗向來是殘酷的,猶如我描繪這些場景一樣!求收藏票!求打賞!為了鐵血快意恩仇!
“你給我站住,信不信,再耍性子沖動我給你關禁閉,老子現在是戰場指揮!”我瞪著眼睛,大槍向空中一指,霸氣十足地警告她說。
“不行,文韜……我要活口,這是我的職責。”莎莉著急的幾乎要哭了,然后拉著長腔喊著說。
這點事啊,別的不說,打贏一場以上的局部戰爭,文韜我還是敢接活的,但你的配合啊,比如你乖點,聽話點,殷勤地點根煙什么的,再比如,像你現在氣得花容失色、悲情切切的。
“回去,你安排人,收拾好看守室,多弄點水和方便面,給俘虜吃,人家打仗也不容易,你不是監督我們文明執法執勤嗎,去吧,去吧,再嘻嘻哈哈的,你看看你的臉,難看死了。”我對著她,居高臨下,一副趾高氣昂的姿態。
莎莉走了,健步而行,絕對是戰場上素養很高的女人。她的心理素質超出了我的預想,畢竟現在頭頂子彈還在亂飛。
女人走了,戰斗就好進行了。
其實,打起仗來,絕非我寫的這么簡單,那種震耳欲聾的感覺,那種隨處飛彈的場景,沒有堅強的意志,怎么會堅持下來。
不光敵方慘叫,我這邊也有兩個掛彩的,聽著他們低沉地叫著:“我中彈了!”
聲音中透著痛苦,但絕非聲嘶力竭,我知道中槍無疑,但,出動前我挨個檢查了防彈衣和頭盔,直接命中要害,可能性不大。
那么,這兩個隊員不至于有生命危險,想到這里我果斷下令:“曲林,你做好收場準備,全體隊員聽著,手雷、防暴彈、煙霧彈,嗯,關鍵是防暴槍,裝滿帶顏色的子彈,對準黑倪,那邊一股腦,全給我打出去,然后
然后呢,你把耳朵對準對講機,隨時溝通,聽到了嗎?”
曲林那邊傳來了嘈雜的聲音,我確定他收到了。
我眼前,新的火光騰起,各種新式武器正在發威,落彈處迅速燃燒,隱約照出了很多黑人叛軍的瘋狂還擊面孔。
濃濃的刺鼻硝煙味中,我趴在哨所垛子后面,透過夜視儀觀察那些人的情況:40多人散落在樹叢里,如果不是夜視儀高超的技術,和他們隨時移動的身影,真的很難發現他們的藏身之處。
一人多高的灌木叢,嚴嚴實實的野草,加上這幾天雨水密集,他們黑乎乎的身影,辨別起來很困難。
和我一樣,有個身材高大的黑大個,在指手畫腳地指揮叛軍防守和進攻,他手里拿著AK47,其他人大部分都是劣質**……
初步判定,這個家伙就是黑倪!
此刻,他正叫罵著,組織人匍匐向前,在草叢中向大路這邊摸過來。
“指揮中心,指揮中心,我是文韜,申請兩枚火箭彈,目標:3號哨,正前方55米處,往前可以,往營區方向,一點都不能過來!”我往上抬了抬頭盔,發現腦門已經出汗了。
如果這些家伙摸過來,傷亡恐怕就不是剛才那兩個掛彩的了。
咣當、咣當,兩聲巨大的炮響,指揮中心西側那邊重武器陣地向這里發來重要的火力支援。
炮聲剛落,曲林那里防暴槍、沖鋒槍、狙擊步槍瞬間發威,向著黑倪陣營開火。
夜視望遠鏡里,黑倪躲在了大樹后面,隱約能看到他揮舞在樹干外面的手臂,估計那是叫罵企圖臨陣逃脫的人呢。
“曲林,停十秒,然后,對準十五點鐘方向,集中火力開火!”十五點鐘方向是國際測算法,比如我面對正北方,基本就是我伸出右臂的方向。
一陣密集槍聲響起,隊員經過剛才不停的拉鋸戰,這會射擊精準度好,目標集中,基本都是對準黑倪旁邊十多米遠的兩棵大樹集中掃射起來。
黑倪跑了,低身、翻滾,繞著樹干跑,敏捷的像豹子一樣,幾下子就看不到了,毒蛇入草叢一般。
“狗屎!曲林,我不是告訴你十五點鐘方向嗎!人跑了。黑倪。”我在對講機里罵著。
“導員,是十五點鐘方向,我的……”曲林誤判為他所在的十五點鐘方向,錯了!
情急之下,我忘記強調是我的十五點鐘方向了。
算了,黑倪只是老襲擾,還沒有真正的對決,這個黑心的豹子,再養養再肥肥,最終角逐才收拾他。
想到這里,算是給了自己一個安慰,我連忙安排下步動作:“曲林,又怕死沒跑的,準備行動,三人一組,射手兩邊,那個,那個什么了,放中間,給我狠狠地打。”
這個安排,曲林懂得,那就是動用非殺傷武器,直接捉活口。
三個戰斗小組沖向一百米外的叢林,每組兩名隊員手持沖鋒槍,靈敏地跳躍著俯身前行,中間的隊員正在解開腰間長長的繩子,我當時差點沒笑出來:“莎莉啊,你個傻莉,抓幾個活口還用你動用直升機?燃油不花錢啊,腐敗分子,我這麒麟鞭加長版,對付這些膽小鬼還不行!”
和我預想的一樣,黑膚色的匪徒,最擅長的就是林間作戰,任何一個大蘑菇形的灌木里,都藏的嚴嚴實實,輕易發現不了。
戰斗隊員對空明槍震懾,武術手麒麟鞭挨個“大蘑菇”抽——那天,我看的黑暗中黑膚色人作案,當地警察、國際警察都沒法查找和辨認的新聞,這會,用上了!
啪啪、噠噠?還不是,曲林他們的麒麟鞭加長后足有五米長,原本磨的錚亮的辮子,現在加上了彩紙碎片什么的,揮舞起來,那種聲音真的很嚇人……
也許……(省略點),那兩個潛伏在灌木叢里的兵匪嘰里呱啦地說著,慢慢地站起來,舉手投降還不算,都往后挪步呢——不是想逃跑,是怕這種神鞭抽到自己身上。
“神鞭大俠懲惡揚善專用,你懂嗎?”隊員看他出言不遜,手臂回撤,揚起辮梢旋風般舞動起來,辮梢對折,瞬間發出刺耳的響聲。
“我都投降了,請你收起來……”匪兵狡猾地說著,眼睛瞅著黑黝黝的夜空。只要給他幾秒鐘時間,只要能有個倒地的空檔,這家伙必跑無疑。
“當過俘虜嗎,殺過人嗎?見過這種武器嗎?”哨兵表情嚴肅地責問道。
“管你們什么事,誰讓你們來的,殺了,殺多了,你不是國際法庭,知道嗎!”匪兵嘴硬,看樣只是懼怕鞭子,對我們小隊員還出言不遜呢。
“給點厲害看看。”在哨樓上看的我都差點罵娘了,氣得我在對講機里提醒他們好好收拾下這幫家伙。
啪啪幾聲,隊員手里的鞭子舞起來,抽出去,在四五米外的大樹上,砸出了一個大坑,冒出了微弱的火光。
這個鞭子,辮梢上系了個大個頭的鋼珠,打在一頭豹子身上,也會非死即殘。
“先生,我跟你們走,跟你們走!”說著,這個剛才耍小聰明的家伙,雙手抱頭,樣子規矩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