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朱蔓箐消失的第二年里,有一天文殊菩薩經過這里時,她嗅到了朱雀的味道。
她走到了神殿里查看時,發現朱蔓箐的神像下面是地藏王的轉世,金瑯.木喬在給神殿打掃衛生。
她翻看她們八大因果菩薩的因果緣時,發現是地藏王在還情債。只不過這情債有諸多添堵,最后他到不進廟成和尚,那前世得不到他的女人最后在廟里出家成尼。
文殊又一次笑了,她心在說:師尊啊,古佛啊,您老人家也有可愛的時候。幾個老人家讓她們滿世界找花,他們到好,各自玩弟子玩的真高興!
地藏王,我就不給你添堵了。因為釋迦如來好像也被玩了一道。我還是打著找花的理由去找朱雀童兒來的好!
多年過后,金瑯.木喬成了家鄉一名響當當的人物。芨瀲最終嫁了五嫁,在七十歲出了家,她追求一生,沒嫁給心愛之人。沒找到人給她養老送終,終是一個人孤零零的出生,最后在金瑯.木喬小時候出家的廟上,死在他的懷里,算是了了他和她的一場遺憾。
這世的地藏王菩薩轉世,活到了80歲,死于神殿里。當地民眾為了記念這位偉大的族長,把他和他妻子的雕成塑身像,安在旅游區里。也把他倆的愛情刻在石碑上。
半生隨緣半生君,半生修道半生仙。不是仙來不夢回,聚散離合多空無,人暮夕年終山落。
等文殊菩薩追到菩提老祖那里,見南海觀音和普賢菩薩都在。
她先對著菩提老祖行了一禮,在分別向南海和普賢行了一個菩薩禮。
轉頭看到善財童子在一旁落淚,她問道:“善財童子你哭什么?”
菩提老祖起身攔住剛欲起身回答的善財童子,只見他道:“文殊廣法天尊,善財童子被你追的朱雀童兒,留下的一道問題給難住了。同時難住的還有普賢菩薩、南海大士。你和普賢、南海都屬于西方大智者。這是我手中的一道盤,你放開神識進道盤查看一翻吧。”
做為天界扛靶子的人物,她文殊從來沒有懷疑過自己最終有一天也會被這位老祖將一軍,至于怎么上了當的,這里暫時不說,先說消失了的朱蔓箐。
渡完劫的朱蔓箐,心里終是起了一點波瀾,她從那個單純的小女孩變的心思有點復雜了。
她找到了一處酒樓,要了一壺酒。坐在這熱鬧的酒樓里,一杯又一杯的灌著酒。
滿酒樓的吵鬧都吵不醒她那受傷的心,酒樓不空她心空。酒不醉人人自醉,喝酒會短暫的嘴,可終究會醒。
人經歷過的醉,要么醉一生,要么傷一生,人生也如酒一樣,再怎么沉醉,也有醒的時候,醒了就放下了。有的人醒了卻放不下,他、她會換一種酒繼續喝繼續醉。
她趴在桌子上把自己灌的爛醉如泥,等第二天早上醒來時,發現自己被店家弄進了房間里。
她呆呆地躺在床上,口里問著:“真愛嗎?不甘心嗎?可這又什么辦法,我終是敗給了男人的多情和無情手上。我凡人肉身死去時,卻換不來他的一滴淚,我買醉給誰看。在愛情面前,最后的結果感動的只有自己。他、她會活的很好,我為什么要他倆而折磨自己。”
朱蔓箐打起精神,把自己收一翻。她當時說的好聽不傷心,不回憶。有多少個夜晚夜不能寐,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那段時間她以肉眼的速度瘦下去了,身上的傻白甜沒了,笑容少了。不過她很快就沒時間想這些了。
梨山老母,又名黎山老母,真名:梨云山。
她年輕的時候是位漂亮的女神仙,至于漂亮到何重成度?貌比西子勝三分,曾經有云:男子見老母移不開步。為了追求到她,成天堵在她家門口。老母當年煩不勝煩,那些男人是打也打不走。最后她一氣之下把自己變成了個丑老太婆的樣子,這才把那些男子趕走了。
她是個比較喜歡帶弟子的人,兵法、數術、道法、陣法全都會,所以也是個全能性人才。
她收徒多數以女性為主,只要是適合她的女性她都會教上一翻,所以她的一生都比較忙碌。
“朱雀童兒,你去哪里?”一天朱蔓箐在漫無目的飛著,突然被一蒼老聲叫住。
“您好!奶奶,您怎么認識我?叫住我有何事嗎?我也不知道我要去哪里?我只是隨意散散這發霉的心。”朱蔓箐看著一位白發蒼蒼的老奶奶出現在她的面前。
“我認識,你父母朱雀神君。他倆目前在釋迦如來那里聽法的,你要去嗎?我送你過去。”梨山老母問著。
朱蔓箐聽到釋迦如來的法號,她比見到文殊和普賢還想躲著他。
她把頭搖地就像撥浪鼓,她連忙回答到:“不了,老奶奶。我不去了,父母既然在如來佛祖那里聽法,證明他們平安無事,我就不去打擾他們了。”
“既然如此,你就來問府上住上一段時間,我一個孤老太婆,也無聊的很。”梨山老母把自己神府的陣法給撤去。
朱蔓箐先是想了想然后,就跟著前面的老奶奶走了進去。
“老奶奶,怎么稱呼?我小時候傻了一段時間,很多父母認識的人我都不認的。”朱蔓箐問道。
“我以梨山為名,所以別人稱我一聲梨山老母。你如何稱無極的,就如何叫我。”梨山老母回答道。
梨山老母,朱蔓箐聽過只是沒見本人面。她連忙給老母行了一禮道:“梨山奶奶。”
“你看我這梨山風景如何?”梨山老母笑著問道。
朱蔓箐放眼望去,幾座大山全是種滿了梨樹。一眼望去,白色的花瓣,青色的葉。人走在梨花樹下,梨花飄落下來,就如下了一場梨花雨。
朱蔓箐看著走在前面的梨山老母背影,只見她那筆直修長的身材,雖然滿頭盡是白發,卻一點都不像年老之人。她不由自主地夸著:“奶奶您真美!”
梨花老母頓了頓道:“我哪里美?老了!”
“真的很美,有人說:美不在年少與年老。那時家鄉年少人扮成熟人,年老扮年少人!我那方世界,那些老奶奶們活到五六十歲的時候,當她們面臉皺紋時,她們身穿粉紅色公主裝,臉上打著濃濃的胭脂水粉。很多人說背后看著十八歲,前面嚇死人。人到老年裝什么嫩?可她們卻不知道,裝嫩的老年人年少貧窮哀苦。時代的發展到不在窮了,滿大街的美女小姐姐。她們也想穿著跟她們一樣的衣服,后來卻不知在無意之間用自己的丑面娛樂了別人,諷刺了那些覺得自己長的很美的年輕人。我到老時年少心,你到老時心哀苦!”朱蔓箐走到梨樹下,壓下一枝丫折一梨花,插在梨山老母的頭發上。
“你的腦殼疼不疼?”只見一位身穿粉色仙女裝的女仙,她正對著一位面無表情,身材有點高大的女子,唱著。
她邊跳邊唱,拉著那位高大女子的手,想讓她跟著她一起跳舞。
這兩位女子長相都嬌好,只是漫步輕紗的女子更剩一等。
“哎呀!我說木桂英啊,你這樣跳的不好看,要不夠柔,眼神不夠媚。你這不像跳舞,像上戰場。現在你都成神了,還哪里有丈可打?也不怕你的楊哥哥有一天被別人的女人勾搭走了?”
身材高大的女子不是別人,正是穆桂英。她被那女子弄的全身僵硬,她跳了兩下無奈道:“嫦娥姐姐,我不會跳舞啊!我求你放過我吧,我一個耍刀的,你叫我跳舞。你還不如殺了我來的方便。”
“你最近腦殼疼不疼?”嫦娥不依不撓道。
“痛,痛痛!行了吧!”穆桂英對她翻了個白眼。
嫦娥把腰一扭,腳一跺。說道:“這就對了嘛!不跳舞可以,來我給你算一命。”
穆桂英看著像蛇一樣的扭著屁股和腰,就連走路也是像蛇一樣的扭著前行。
她緊鎖眉頭的問著:“嫦娥姐,我記得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這次出門去了哪里?回來變成這樣,跟誰學的?”
“哎!你不知道了吧。我上次見女媧上神露出真身在跳舞,我覺得那舞姿很美,及其接近大自然。我回來自己編排了一下。一時間走路的姿勢難以改正過來。”嫦娥說完又把她那阿雅多資的身材又扭了一下。
“嫦娥,你又在瘋!來客人了注意點形象!”梨山老母簡直對她無眼相看。
嫦娥聽到梨山老母一吼,她被嚇得左腳踩在右腳上,“啪!”地一聲摔在地上。
她尷尬的抬起頭看了看,只見梨山老母后面站著一個穿藍色衣服的女子,正好奇的看著她。
嫦娥連忙從地上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形象。
她對著梨山老母行了一禮道:“老母姐姐,這位小美女是誰了?”
“哦,她啊。朱雀家的女兒。”梨山老母把朱蔓箐從身后拉了出來。
“蔓箐啊,這是嫦娥仙子。你叫嫦娥姐姐就是了。那邊穿黑色衣服的是穆桂英,你叫桂英姐就是。等一會兒還要一個長的比較帥氣的男子要來,他是楊戩。你叫他楊大哥就是了。”梨山老母給朱蔓箐介紹在場的人物。
朱蔓箐上前一步,對著嫦娥行禮道:“嫦姐姐,二哥哥還好嗎?”
朱蔓箐把聲音彎了幾道彎。一旁的穆桂英聽道朱蔓箐學嫦娥的聲音,她一個沒忍住跑到一旁:“惡……”的一聲吐了起來。
這時剛好二郎神楊戩,走進來了。他聽到這個聲音,全身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身上還打了個閃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