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二哥,一聲情。嫦娥是個漂亮的女仙,也是個充滿惡趣味的女仙。
她在面對楊戩時,總喜歡開些玩笑。她最喜歡勸楊戩的一句話就是:“二哥哥,你這萬年的老光棍,總要成家立業(yè)吧?你舅舅和你妹妹老找我給你當媒婆,我可把這滿天的女仙都對比了一下,沒有一適合你的。或者說你看的上的,人家看不上你。人家看的上你的,你卻看不上人家。你看吧,你家哮天犬都為了你著急。”
“要不我把我家狗拿給你,你先幫他找條母狗子?”楊戩恨了嫦娥一眼,意思就是我都不急,你操哪門子心?
“他?他說:主人都未娶,他怎敢先娶?”嫦娥幽幽地說著。
楊戩愣了一下,說道:“這樣啊!我知道了。謝謝告知。”
至于他那忠心護主,愛主人的神犬被送到哪里斷情絕欲去了,只有他自己知道。
“朱蔓箐,你好!你的傻病好了啊,祝你渡劫成功!”楊戩看著朱蔓箐笑道。
見到這根攪屎棍,朱蔓箐很想掉頭就走,要說有很大的仇嘛,那倒是沒有。
當年她為凡人時,起因還是他表哥,玉皇大帝的三兒,她的表叔李忠明。
那一天,無極老母第一次來帶她,李忠明做為無極老母的三弟子。他知道了師父在,連忙從他家趕到任卿卿也是朱蔓箐家。不為別的事,就為他那臥病癱換在床的老婆。
他知道無極老母神法高強,見面第一句話就是:“老母,求您老人家救救您的四弟子吧!”
他口中的四弟子也是,他的老婆。當時任卿卿有自己的見解,她聽了很多關于他利用修來的道法,在給別人治邪病。
他通過這些來收取別人的錢財,做為農(nóng)村人來說當時的一百很多了,因為任卿卿的父親出去給別人打一天小工也才一百二、三。找他看病的人當時不說什么,回道家里就抱怨錢收多了。
因為她的表叔也修的佛。后來找他看病的人少了,他的兒子任卿卿的姐夫,也在說他錢收多了。為什么修佛修到最后,他的母親還得不到好報應。
李忠明請教自己的師父時,無極老母卻不說話了。最初在神界就是她的弟子,轉世投胎成為凡人,就希望他經(jīng)歷了凡人的苦,才知道何為成佛。
如來佛祖給他寫了一篇功法,叫他悟如何座上蓮臺,如何行善積德?
“兒啊,你還活的了幾年?你管那么多干嘛?”無極老母說上半句,任卿卿接了下半句。說的李忠明眼淚都快流出來。
李忠明又說道:“我也想她多活兩年,把病治好少受點磨難。”
“那是你收錢沒個底,錢收多了,村民在抱怨。”任卿卿幫無極老母又說了句。
“關于這過問題,我也找別人看過,他也說過我錢收多了。當時您怎么不說?至于說我沒行善嗎?別人找我看病的時候,他們家窮的給不起錢,我也沒收人家的錢。你看那有個弟子跟我一樣,賺了很多錢。”李忠明委屈極了,他為自己打報不平。
“你叫我怎么說?您眼紅嫉妒什么?”還是無極老母說上半句,任卿卿接下半句。
“我沒眼紅嫉妒!”李忠明并不承認。
“好了,我走了,以后別來找我了。”無極老母把話一說完,就把頭一埋,然后就離開了任卿卿的身體。
在后來,如來佛祖、太上老君、元始天尊、菩提老祖,幾大女仙、幾大因果菩薩都來看她這個傻子,她被他們飽飽地折磨了一翻。
什么叫冤枉?她和南海觀音在金靈圣母和楊戩身上好好體驗了一翻。
金靈圣母,有書記載;金靈圣母在上古之戰(zhàn)中被無辜冤枉死的。她也把玉皇大帝之子叫三哥。
當李忠明需要請神仙給凡人治病的時候,他基本請金靈圣母請的多。
所以,任卿卿請南海觀音指點什么是道的時候,李忠明身邊的三百個老師,加她身邊的五十個老師,都在一起聽法。
三教指,大乘佛教、中天道教、下天地府也稱陰陽教。
在她的家鄉(xiāng)把他們這類請神上身的人,叫做陰陽人,意思是陽人可以溝通陰陽,也可以出魂去陰間查事。
任卿卿這是喜歡叫:醫(yī)神子。因為她過了三十六歲的生日時候,遇到了神之后,總之一言難盡!
在她的印象里,對神佛的理解應該是;他(她)們高端大氣、端莊優(yōu)雅且神秘。
哪知真正遇到了他們,才知道一句話不對勁,他們就給了她深深地教訓。
如來佛祖常講天下眾生平等,沒有三六九等之分。其實教也一樣,只是各家的理念不一樣。
各教先尊的是自己的祖師、師父的道,最后才是自己的道。
她和他表叔一開始的時候身邊的老師,什么層次的人都有。
后來,在神仙剛來的時候會主動報名。李忠明會跟據(jù)自己的需求,留下一些老師,送走一些老師。
輪到任卿卿的時候,她左等右等都等不到他們開口。
除了嫦娥跟二郎圣君還不到時間,就來看她。到了時間她如何請他們都不說話。
她無法,剛好頭一天晚上看了一堆神仙表,她就按自己記住的報名,管你們說不說話。
她被南海觀音弄迷糊的那一段時間里,文殊給南海觀音說:“你如果不信,可以讓你指點的這個弟子帶著你去李忠明那里看看,看看他怨不怨你?你落座在他家不遠處,他求的是錢,他身后的老師也給他的是錢。”
后來,她在半是清醒半是迷糊的狀態(tài)下帶著南海觀音去了她表叔家。
“表叔,你拿紙吧。我身邊有老師有事跟你說。”任卿卿道。
“不用了!”李忠明很生氣的說著。
任卿卿見他臉色不對,頭埋著。她問道:“怎么了?”
“那天,你在我背上畫的什么?我回來就生病了一場。”李忠明道。
“我是南海觀音……”任卿卿知道南海觀音在身上,她先替南海觀音開口。
“菩薩,您怎么這樣弄我?您那么慈悲。您想想看我當初為您廟上的那條公路費了多少心,您怎么把章、令牌、陣旗,全部甩了我一身?”李忠明這個時候,也不管南海觀音是不是他平時敬重的菩薩,他只管發(fā)泄自己心中的委屈。
“弟子,你聽著……”南海觀音連忙叫住任卿卿,因為任卿卿不知道她們在干什么,但她南海知道她們在干什么。
這個時候,任卿卿委屈極了。她能在他背上畫什么?那個時候,金靈圣母見李忠明不如年輕的時候身體健康,她心痛的三哥,所以借處了任卿卿的手希望能把他的病痛給治好。
任卿卿終究是凡人,也不懂藥。就算懂,她也沒醫(yī)生證,他也不敢吃。
“好了,你別說了。我去廟上蹲。”南海觀音說著。
“表叔,我走了。”任卿卿跟著南海觀音一起離開了。
至于甩了他一身的令牌,任卿卿回來之后仔細想了想。她記的當年她的姐夫,是領了令牌、陣旗那些來的,被李忠明拒絕了的。
為何她知道是楊戩還給李忠明,因為令牌原本就楊戩的。
當時楊戩把令牌放在任卿卿的身上,任卿卿是知道的。任卿卿也跟本沒把這些當回事。
只是她回來在想,為什么表叔要說給南海觀音修路?
南海觀音不會飛嗎?她要走那條路嗎?廟上的路修起了是方便了信徒。而且那座廟宇的香火并不旺盛。只不過是缺那點燈人而已。
隔了沒幾天,她那姐夫打電話回來,第一句話就是:“把我父親身邊的老師還給他,叫你跟前的老師規(guī)矩點。馬上去給他們打招呼,要不然我要弄你啊,快去!“
“好的,我去。”任卿卿十分聽話,她連忙依著姐夫的話,給身邊老師說了。
這時燃燈古佛開口了,他說:“我去守著他。”他老人家心態(tài)十分平和。
等到當天夜里,她在給姐夫打電話說道:“哥,我給老師們打招呼了,他們過去了。你早上的意思是要弄死我嗎?”
“我不是那意思,我哪里說要弄死你。”姐夫在電話那頭解釋道。
“那你是什么意思,你不是要弄我嗎?”任卿卿總想問明白,她明白弄她身邊的師父就等如弄她,在說他有那本事去弄神仙嗎?
“好了,為了你那段時間的事,也把我嚇壞了。我既要擔心你,也要擔心這個家。我這全身都是病,以后你的事我不想說。看你怎么辦?”他說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二大爺,你好!”朱蔓箐給楊戩行了一禮。
“你還在生我氣啊?”楊戩笑著問道。
有故事,穆桂英一聽這稱呼不對,有八卦。她也不管旁邊的嫦娥跟楊戩。
她一把抓過朱蔓箐,嫦娥和楊戩攔住她的去路,他們知道穆桂英要打聽什么。
“想打架!”穆桂英喝道。
“二哥,你擋住前門,我守后門。不要讓她們離開!”嫦娥眼看他倆犯的齪事,要傳滿神界。她急了,他楊戩可以不要臉,她嫦娥還要臉,說起來都是她技不如人。
“二哥哥~~”穆桂英眼見打不過,就學著嫦娥叫了一聲楊戩。
穆桂英那聲獨特嗓音剛叫出,這回輪到嫦娥吐了。趁此次機會穆桂英帶著朱蔓箐就開溜。
眼見楊戩快追上了,朱蔓箐知道以穆桂英的戰(zhàn)力打不過楊戩。而且她還聞到了哮天犬的味道了,這下她們更加跑不掉。
為什么朱蔓箐要跟穆桂英跑?說起都尷尬,當初她為凡人時,她早就跟丈夫離了婚。
好幾個菩薩都在指點她因果道,一句要心中要有個底,李忠明來時就說她見師父時沒穿內(nèi)褲。
她前后回憶一遍,見他們是都是把衣服穿的好好的。只是沒穿內(nèi)衣而已,就算沒穿內(nèi)衣可也穿了兩件衣服,因為是三月天有點涼,她還穿了件外套,每次請神都是夜晚,這個時候她一般都是穿著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