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落的人,從小就成績優(yōu)異,深受老師們的喜愛。
可沒有人知道,在她很小的時候,父母就已經(jīng)長年不在身邊了。
表面上看來,她為人親和,但她的內(nèi)心毫無疑問的十分孤僻。
每天回家后,李月落都是無趣地讓時間消逝在流里。
所以,她一直一直,無法融入到其他人身邊。
而且她,也沒有什么業(yè)余愛好。因為,她是真正的“天才”。幾乎所有東西,她都擅長。
然而,很多人在看到了她的才能后,紛紛感嘆道自己的平庸,也就放棄了。因此李月落,開始封印起了自己的這種“才能”。
只是這樣,李月落變得更加的孤獨了。
順便一提,陳霜影,是她為數(shù)不多的朋友了。
二人的相遇十分的巧變,因為陳霜影其實也是一直這么孤獨地過來的。
從初中開始二人就結(jié)交了,或許也僅僅是各取所需,互相利用罷了。
因為,從初中的時候,她遇到了“烏啼”,這個改變了自己一生的男人。
“烏啼”對李月落來說,就好比是干父母一般的人。她的槍術(shù)和體術(shù)都是烏啼身上學(xué)到的。
升入了高中后,原本的幼稚全部消失。“烏啼”說的話,近乎沒有出錯過。
她知道,那個男人一直藏在高層,這間學(xué)校的最高層。
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下,李月落加入了學(xué)生會。后來贏得了人民群眾的支持,成為了第32屆的學(xué)生會會長。
不,這可能只是“烏啼”的布置罷了。
在那不久后,“烏啼”就下達了學(xué)生會總的的任務(wù)。
這個世界上,有人在研制所謂代號叫做“普朗克”的量子機器。倘若我們加以利用,烏托邦就一定會實現(xiàn)。
“烏托邦”,那是“烏啼”一直以來的夙愿。
在烏啼的帶領(lǐng)下,李月落成功地將學(xué)生會的親信培養(yǎng)成一個秘密的地下小組。他們最終的目的就是“普朗克”。
她在學(xué)生會當中的威望,正不斷在擴大。
這點,讓她的內(nèi)心更加的憂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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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一天,某個男人,指著學(xué)校內(nèi)的告示牌指桑罵槐。
“不是別人說學(xué)生會的女生長得很丑嗎?”
“你等一下被人聽到就慘了。”
李月落幾乎是條件反射般反應(yīng)。
“你說誰長得丑?”
“抱歉……學(xué)生會長……”
“知道就好。”
她走下花邊的樓梯,補充了一句。
“雖然我知道你是開玩笑的,但有些話不可以說太多。特別是在我的面前。”
“抱歉,真的很對不起。”
眼前的男人正欲跑路,李月落連忙叫住了他。
“慢著,你叫什么名字?”
那個男人輕輕回頭答曰:“沈致言。”
“是嗎……致言……我希望你能記住我——第32屆學(xué)生會會長,李月落。”
“放心,我會記住你的。也不會忘記你的,月落。”
那個叫做沈致言的人走了,李月落心中卻不得寧靜。
“沈致言?真是個奇怪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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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放學(xué),李月落和陳霜影并肩而行,卻看到了雙方都不想看到的人。
是哪個“天才”,怎么會?
根據(jù)“烏啼”的信息,那個“天才”可能在協(xié)助“普朗克”的計劃。而且她比起那個總策劃的老師來說,更加麻煩。
而她身邊的人,怎么是他?
“學(xué)長……你們兩人是什么關(guān)系?”陳霜影問之。
“我們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沈致言答之。
“你別忘了,我們是青梅竹馬啊。”林碧空反駁道。
沒想到,他居然還是那個所謂的天才的青梅竹馬。
“那我們就不打擾你們了。”李月落忙帶著陳霜影離開,怕知道更深一層的事物……
晚上,學(xué)生會小組的報告更加刺激了一些。
“果然,她在協(xié)助‘普朗克’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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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的大課間,李月落在林間搬著一些重要的箱子。
“會長,抱歉了。”
“欸?我不需要你幫忙。”
“對不起了。”
“唉,隨你便了。”
為了防止被他挖掘一些消息,李月落選擇無視之。
“等等會長,這些是要搬到那里比較好?”
“跟著我來就行。”
學(xué)生會的據(jù)點內(nèi),兩人的對話更加簡單。
“會長,上次的事情,真的對不起了。”
“沒事。”
既然他和那個人有關(guān)系,那么李月落必然不會放過這次機會。
“難道說,你其實是一個好人?”開始試探他。
“我可沒你想象中的那么好。”
“是嗎?其實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那彼此彼此了。”
沈致言將要離開時,忙叫住他。
“你不打算加學(xué)生會嗎?”
有這一句,試探就更加明顯了。
“知道了。既然會長這么說,我也沒有拒絕的權(quán)利。”
居然,真的答應(yīng)了。
“好的,從現(xiàn)在開始,你就是我們學(xué)生會的隱藏成員了。明年,你就過來繼承我的‘會長’吧。”
“好的,會長。”
“那晚上晚自習(xí)你過來學(xué)生會一下,有事情交代。”
“明白了,會長。”
夜晚的學(xué)生會烏黑巷陌,完全失去了早上的那種神采。
在這里的,一如既往,僅有五人。
“會長,你說新成員是什么意思。”副會長王多令問。
“他是那個天才的好友。我這樣說,你們明白了吧。”
“了解……”
“如果他和‘普朗克’有關(guān)系的話,可以套出點話來。如果沒關(guān)系的話,要挾他加入我們小組也可以。這樣的話,你們可以好好去休息了……”
“會長,那你呢?”
“我還有很多工作要做,現(xiàn)在還不能休息。”
幾分鐘后,沈致言走進深處,李月落帶到秘密小組。
“他就是我們的新成員。”
“初次見面,我叫沈致言。”
“以后就交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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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言,今天這個樣子,你可以先回去了。”
“好的,會長。”
自從加入了學(xué)生會后,他可謂是盡心盡力了啊。
“會長,他真的沒問題嗎?”
自從沈致言加入學(xué)生會后,小組的成員逐漸減少。現(xiàn)在就剩下正、副會長還有沈致言三人。
“至少,可以確定了他和那個天才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至于陳霜影,就更不用說了。好了,今天你也回去吧。”
“會長,你一個人也別工作得太晚了。”
“放心吧,今天我很快就可以去休息了。”
王多令走出學(xué)生會后,李月落這才放下心來,繼續(xù)努力工作。只不過,無意中被睡神纏上身了。
“會長。”
李月落的精神回歸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正枕在某個人的肩膀上。
“你不是,第一個走的嗎,怎么……”
但那眼神讓人心情難以承擔(dān)。
“會長,你已經(jīng)足夠努力了。”
“可是我,還不夠努力。”
“其他人,肯定也會認可你的努力的。”
“可是,‘烏啼’的任務(wù),我還沒有完成。”
“沒事的。就算你沒完成,也沒有人會怪你的。”
“不行,‘烏啼’,他會怪我的。”
“所以,接下來就交給我吧。”
“什么?”
“剩下的幾天,你就好好休息吧。學(xué)校的事情也請假吧。如果你家里不行的話,到我家也可以。副會長的話,我也會和他說的。”
此時,李月落還沒有察覺到或者是隱約有點發(fā)現(xiàn)這個事實。那就是——烏啼其實只是在利用她。
“干脆,我們放棄‘普朗克’吧,這樣也沒人會怪你的。”
“是嗎……區(qū)區(qū)致言居然敢這么囂張。”
李月落像是恢復(fù)了平常的莊嚴的樣子。
“我真的已經(jīng)足夠努力了嗎?”
“嗯,沒有人比會長你更努力了。”
“我們怎么和烏啼交代?”
“我會說服他的。”
“是嗎。既然你都這么說了,我也沒有拒絕的權(quán)利了,全部都交給你了。”
二人緊緊相擁,事后雙手緊握著出門。
“等等。”
那個男人埋伏在林間,似乎早就知道了一切。
“致言,果然還是……”
“你別裝了,一中前校長——江龍平先生。”
沈致言掏出槍指之,槍無影遁形。
“快走!”
烏啼假裝被擊中,實則是在等候一個完美的時機,切槍追擊。
“月落。沒想到,你也會背叛我……放心,我會給你留個全尸的。”
沈知言緊抓著李月落的手,三下五除二地穿過森林。
“致言,你是怎么知道他的身份的。這事連我都不知道。”
“簡單的推理罷了。”
突然,沈致言帶著她臥倒,子彈擊中了小樹。
“快走……”
二人繼續(xù)前進,躲進了教學(xué)樓。
“致言,你的槍,是學(xué)生會的吧。”
“是啊,對不起,偷了會長你的槍。”
“不,沒關(guān)系的。”
“不過現(xiàn)在很危險,要想個法子才行。”
“致言,把槍交給我吧。”
“你想好了嗎?烏啼對你而言,不是很重要嗎?”
“沒事,因為……”
現(xiàn)在的你,更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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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啼凝視著大樓,準備守株待兔。不過他同時也做了第二準備……
“來了嗎……沒想到,也會有和你對陣的一天。”
子彈連發(fā),烏啼快活地閃開。
樓內(nèi),手槍非常的穩(wěn)健,全部瞄準了幾乎無法閃避的位置。但烏啼他也不是一般人,以他多年的作戰(zhàn)經(jīng)驗,這些僅僅就是兒戲。
“月落,你還是太年輕了。按你這種打法,子彈很快就會用完了。”
“完了,沒子彈了。”
“結(jié)束了……”烏啼上前一步,卻被手持小刀的李月落所震撼,“你就這么想要保護他嗎?”
只見他朝自己的頭部開了一槍。
“烏啼……”
“快走吧,監(jiān)控錄像我會處理的。”
沈致言牽著她的手,穿過了大門的墻。
“致言,這是……”
“抱歉,一直瞞著你,其實這就是‘普朗克’啊。”
月落下,日初升,世界如初。
……
“哥哥,你有帶女孩子回家了。”
“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