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凳子上看著門外,想著該如何將符粘在他心的位置,這符可真是麻煩。
倒了水喝喝,聽到有走路聲,回頭一看是他,回頭繼續喝茶,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聽得我渾身不自在。
他坐我身旁笑著對我說:“你是打算睡桌子上嗎?”
我靈機一動,將茶水灑在他胸口處,水不是很多,他站了起來轉身要走,我連忙拉住他不懷好意的用手擦拭他胸口處的水,笑著和他說:“不好意思啊!激動了,激動了!”
他沒說話,反而坐下來拉開了衣服,衣服有兩層,我似乎找到了貼符的方法,我看著他,他看著我。
我打著要回去睡覺的幌子走了,剛準備關門他就來了,門半開半就的,我進了房門橫躺在床上,閉眼。
他也躺了過來,我側過身右手拿出符,再轉過來將右手藏于背后,他也側臥著,兩雙眼就這么看著。
他突然將手靠近我,幫我將碎發繞入耳的,他的手涼,我的耳卻漸漸發熱。
他閉了眼,我已經準備好貼符,手伸出,快速的想貼上這符,大概是手太快有風,就在我即將靠近他時他握住了我的手,帶有涼意的手將我緊緊圈住,我立馬坐了起來,他也一同起來。
我左手拿住符,可左手還是被他圈緊,將我撲倒在床,男上女下的姿勢讓我惱火,一腳踢向他,他松開手站了起來,轉身就走了。
我覺得意外,他的反應。
符被拿走,看來我制不了他了。
想出去,門被鎖了,我踹了踹門,沒人回應,我心想,怎么回事,姓劉的怎么睡那么死,我還怎么出去。
他突然推開門,我站在門后直眼看著他,他拿了一壺酒,口已被打開,酒香味濃郁。
他:“既然你不想睡覺就陪我喝會兒酒吧!我也好久沒喝了。”
他已經坐好并倒好了酒,一個人喝了起來,我反應過來將門關上,問他到底想從我這里得到什么?
他說:“我想你一直陪著我。”
喝了酒的他聲音有些沙啞,我覺得他的想法是好的,一個人一直陪著他,但這個人不會是我,我還要贖罪,親手殺死師姐的罪。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我越來越喜歡山下的生活,為了下山努力提高修為而反噬瘋瘋癲癲的我用劍捅向了師姐,這讓我如愿下了山。
山上的規矩太多,將我壓的喘不過氣,時常被前輩罵,將我的飯踢倒,又惡又累的我撿起地上粘著泥土和其他雜物的飯塞入嘴里,被打壓,被踹,還要每天幫他們去洗衣物。
現在想想,至少我自由了。
至于我為何殺了師姐,是因為我意外的發現師姐與邪巫秘密殘害同門,當時腦子也不清楚,只想下山,被阻攔就殺了她。
她以為我與師兄訴說了她的事,想求我,這對我來說不是什么事,只不過那時我已經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
下山后路過燒餅攤被他嘲笑,一時心急掀了攤子柔了好幾個月的面。
現在想想,也許是蓄謀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