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倒霉起來躲都躲不掉,這牢獄之災(zāi)也難掩排山倒海之勢,磨平了鎖渡的棱角,放在南淵這都不叫事,呆呆地愣著,望著牢墻上的柵欄透過來的幾道金光,感受暖意,內(nèi)心凄苦,人也在牢中折磨地不輕。顧念覺得無聊的很,在牢中的這幾日都是與鎖渡聊天解悶,問道:“這位公子不知是做何營生,我看你身手不凡,淪落至此心里應(yīng)該挺難受的吧。”
鎖渡低著個頭,這些時日積攢的憂慮壓在心口,耗費了好些體力,鎖渡回應(yīng)道:“現(xiàn)在也只能聽天由命了,就是不知著說書的先生到底如何了是生是死,大人也不給個信。”
這話說到顧念心坎上了,顧念靠著二個獄間的欄桿,嘆了口氣,顧念說著話:“這位是新上任的大人,也是我西洲數(shù)一數(shù)二的女官,放在以前,是前鑒案大人那還好說話,可以通融通融,可碰上這位可就慘了,你身陷囹圄自己外甥還不知生死。”
說到這,來了興致,顧念起了勁問道:“你那幾位朋友呢?怎么還不來找你這都大半個月了。”
顧念一念中生出個好計謀,言道:“你可以提著劍就闖出去,跟幾日前逃獄的戲子一樣。”
鎖渡感慨道:“她一定是心懷不軌,不然為何逃,留著我們在這頂罪,你說的辦法我也想過,可我行得端坐的正,不怕他們查。”
顧念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勸道:“這位公子,等著他們查出真兇,你外甥早就身首異處了,我們西洲這販賣小孩兒的還真不少,難道你就管你外甥死活了?”說著站了起來,越說越激動:“要我說,找到外甥就尋個沒人地隱居個幾十年,等他們抓到你,案子早就結(jié)了,兇手自然也就伏法了。”
鎖渡一口回絕道:“多謝這位姑娘美意,也代向顧兄問好,的虧顧兄叫人送來的吃食,不然我可早就身處亂葬崗,曝尸荒野了。”
二人言盡于此,差吏提著一串鑰匙解開了二人的門鎖,言道:“由于案件疑點多,鑒案司查案的時間久了些,才托至今日提案定罪,二位隨我來吧。”